我們會產生恐懼的原因,來自害怕有可能發生的未知,而非必定會發生的事。假如仔細觀察,會發覺恐懼其實只是一種情緒和感受,並不真正存在,只要我們的心經常保持平靜安穩,其實不會那麼容易被它影響。
盲目拔高、不符合史實的「歷史」論述,看似往中醫臉上貼金,但卻很可能會混淆傳統中醫的本來面目,導致我們無法從歷史中獲得啟發及反思,更無助處理現實問題。
新冠肺炎疫情2020年開始在全世界爆發,當時很多疾病專家都說,這個病毒有可能一直存在。既然病毒不會消失,我們要做的便是放下對它的恐懼,以減少擔心恐懼造成的負能量,影響自己的免疫能力。
班加西的孩子們已經習慣了伴隨着槍聲入睡,習慣了和火箭炮,坦克為伴,甚至有人在地上撿子彈玩。生活在那裏的人們無時無刻不在等待災難的降臨,眼神中卻很少流露出恐懼。
世界上大部分的變化是漸進的,在不知不覺中發生的,我們常常感受不到,但是等到感到時,往往已經來不及了。本書講述的就是人如何改變思維來適應新情境的一些研究。
在風雲變幻的世界裏,如果我們有一線希望,我們都應該將所有的機會讓位於和平,競爭絕不意味着衝突與對抗,不應該是冷戰,更不應該是熱戰。2023年來了!帶着無法擺脫的恐懼,但總算隱隱約約聽到希望的腳步聲!
請從他們年幼時開始,讓他們有機會循序漸進地克服一些心理上的恐懼,擴闊他們的心靈空間;更需要引導他們解決不整潔或不衛生的問題,自小學習解決困難的方法,減少不必要的恐懼。
無知會帶來恐懼,恐懼會來焦慮,因此減輕焦慮唯一的方式便是了解真相。但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正確的訊息,如何下判斷呢?就讓牛津AZ疫苗的兩位研發者親自告訴我們。
「命如果待熟,常恐會零落」,人生無常苦多,若只憂慮於「待熟」與「零落」之間,不如把握當下,用心踏實地過每一分秒,心無愛欲便無憂怖。
「哪裏有自由,那裏就是我的國家」(where liberty dwells, there is my country)。對於鬼門關前尋求自由的阿富汗難民來說,這句名言或是「溫馨提示」。
人對於死亡與未知的恐懼,並沒有因為資訊發達和教育普及而減少;在有心人利用操縱之下,衍生出來諸般不合理的迷信行徑,導致愚昧、暴力和罪惡。
疫情中,人們的焦慮容易滋養出憎恨與懷疑。但危機會長出智慧,在這個無奈的時刻,更需要少點口水、多點關心,一起努力活下去。
其實人的成長各異,上帝只賦與每一個人非常有限的視野。以此小得可憐的視野去詮釋所有人的動機、心意、良知、情懷和選擇,把他們歸類為同志或敵人,是非常危險的。
林鄭和她的北京主子擔心,反對派可能會在9月贏得立法會的多數席位。他們應該研究羅斯福的名言──我們唯一要恐懼的正是恐懼本身。
當偏見與盲目代替了客觀與理性,所有的運動最終都會走到盡頭,墮入自己設計的陷阱,無路可逃。我們的失敗都是因為我們自己,我們將自己困守在自己營造的世界裏而無法自拔。
每當中國或特區政府官員談到香港的深層次矛盾,他們指的總是經濟或民生問題。結果,矛盾愈演愈烈,更成為反中亂港勢力手上的王牌。
面對來路不明、有點防不勝防的新冠肺炎,又未修到不害怕病痛和死亡,很難不產生恐懼,寢食不安,經常杯弓蛇影。只能朝着小心、不擔心這個目標努力。
網上流傳一篇模倣COVID-19病毒語氣寫給人類的信,覺得很有意思,謹嘗試譯成中文,與大家分享。
原來比看暴力鏡頭更難受的事實,是那些一向戴着天使臉孔的人,當其遮醜布冷不防地被揭開了,真實面貌竟如此不堪入目!
據史蒂芬京說,在他自己芸芸的小說作品中,《寵物墳場》是真正曾令他驚恐的,相信是來自他目睹家中寵物的橫死,女兒的悲傷,難以回答的提問和難以想像的失去。
我們的家長對子女似乎只有兩種方法,舊式的以責難當作鼓勵,新式的稱讚不停,究竟哪一種才是正路?
許章潤不僅精研法學,亦涉獵政治哲學和政治史,更難得的是關注現實政治和民疾,有為民請命的使命感,執著於讀書人的表達自由、獨立思考和良知。
恐懼會把事情放大。恐懼把小病變成最難治的癌症,把皮疹變成鼠疫。
如非興趣所在,一個人一生沉浸在枯燥的學業世界,為的是將來做一份自己也沒把握會得到工作滿足感的所謂終身職業,這樣的風險不也是很高嗎?
傷風感冒不是絕症,流幾天鼻涕不會怎樣,但被拋棄的恐懼卻是久久忘不掉的。
適合的人,會在一百個蚌殼中,找到一顆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