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並不如煙,既慘烈,卻也淒美——是奮發自強的助燃劑,為心中那團火添加更多燃油。
我希望努力不懈了30年的中國探險學會不會成為「瀕危品種」,而是不斷延伸接力賽,讓接力捧從香格里拉的高原,一路傳承至世界不同的城市,讓每個人都有機會成為不同領域裏的「探險家」。
保育工作不是停下來做一兩天義工那麼簡單,我們須經常回去跟進工作。為了責任感和承擔而重複返回舊地,可說是一種違反探險家激情的負擔,卻又正正是理性上義不容辭的做法。
衝擊一個緊密圈子的狹隘思維並帶來進步的一種方法,是將之連繫至另一圈子,讓他們認識更多可能性,看到更多機會,可以get ahead,這便是跨越型社會資本的重要性。
遊歷就是讓自己走出熟悉的環境,打開心靈,刺激好奇心和探索精神,學習做回一個「學習者」和聽故事的人。
帶着一把手的身份,有時為了避嫌,你寧願不做(或刻意多做)一件事、說一句話,也不會與某些同事過從甚密,免得引起猜度和誤會。
不留意和不跟進下屬的進度,留待搞砸了才後知後覺地「補鑊」,是大意和失職!
每一次的瞞天過海扮識嘢,每一次用語言藝術掩飾不足,都是一次又一次的錯過學習機會,逃避自我改進,長遠而言只會泥足深陷,要用更多的力氣去掩飾不足,要說更多的謊話來隱藏弱點!
那些大條道理說事事放權或避談權力,實際上卻隨一己喜好及動機,有權用到盡的人,最終可能走上「絕對權力產生絕對腐敗」之路。
新丁CEO、校長或高層常觸動許多誤區,如果不知自己「還未」稱職,是第一大錯誤,將來只會犯更多錯誤。
倘若裁員壓力並非逼在眉睫,你還有時間策劃和推行一個較小殺傷力的「消脂瘦身」計劃,不用為時已晚才動大手術。
獨處一點也不孤獨,你只是害怕面對自己,害怕聽到內心的吶喊。獨處時的反思,卻能幫助你尋回被現實、失望和挫折壓抑着的另一面的你,那一面充滿好奇、探險和仁愛。
自己的自卑,自己管理。第一步是「知恥近乎勇」。
慾望是人性的需要,但須小心管理。魅力、親和力、說服力都是工具,幫助我們完成更大的目標,卻要提防這些工具可成為操縱別人的武器。
什麼是熱情?是表面的外向健談,還是對工作認真細緻和解決難題的持久忍耐?前者可以是糖衣包裝過的假熱情,後者可能才是真正的熱情,不能表面看得出來。
小怨婦終於平靜下來,我的心靈再次躍動,回復長遠的視野。這種內心交戰是反省的操練,是經年累月的練習。
情緒上我怨足十年,但內心卻一直慶幸失敗為我帶來的衝擊,讓我開眼界。
任何人活在世上,都少不免有困苦、迷惘的日子。問題是如何抗拒「逃兵的誘惑」,選擇面對逆境、失望、試煉,然後反省、覺悟、成長。
一個冤家、一個逆境,往往令我苦思對策,只須面對問題,便能經歷學習和成長。然而,很多人會用另一個心態看待逆境和失敗,釀成一生的憤世嫉俗、酸溜溜、負面衝擊。
很多人到過沙漠或貧瘠的農村,都會發現沒有雜音的曠野,可令自己的觸覺變得敏銳起來,感到自己真實存在。
抗逆能力需要久經挫折的慢煮、智者的調校、誘惑的試煉、孤獨的修行,才可煉成。
香港人走到今天,所有人都跌了許多眼鏡!最終就算輸了民主,卻贏了良知。
領導過程產生的壓力就如把全香港放進一個會調節溫度的「壓力煲」,而正在發揮領導的示威者須經常揣摩民間脈搏,懂得把行動所產生的衝突調校於「健康壓力範圍」內,讓支持你的人繼續支持你,不支持者也逐漸改變信念。
你可以在某些時候蒙騙某些人,但不能在所有時候蒙騙所有人!
對於慣性服從或倚仗權力的人,這種「沒有正式權力者也可發揮領導力」的觀念,無疑是莫大的思想衝擊。
教育工作者要「做好功課」──進入少年人的「連登」世界。為了認識「連登仔」,特別是我最不了解的「勇武派」,我每天花若干時間看有關人物專訪,經常看連登帖文。
原來比看暴力鏡頭更難受的事實,是那些一向戴着天使臉孔的人,當其遮醜布冷不防地被揭開了,真實面貌竟如此不堪入目!
守護你為香港民主自由法治而拋頭顱、灑熱血的無私之心──這種道德感召是當權者沒有的,而你的良知會喚醒更多人加入這漫長抗爭。不鬥爛、不鬥賤。When they go low, we go high!
看到任何香港人受傷,我們也要感到悲傷,看到不公義的事情,我們要感到憤怒,看見邪惡行為,良知要蘇醒。我們要記住這些感覺,這種無力感,才能化悲憤為力量,為香港自由民主發揮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