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外科醫生August Bier發明了脊髓麻醉技術,幫助了無數的體虛、無法接受全身麻醉的病人進行手術。當初雖然實驗結果十分成功,但他卻與助手August Hildebrandt分道揚鑣,為什麼?
對於病理學醫生來說,Marcello Malpighi(馬爾切洛・馬爾比基)(1628-1694年)就是「開山始祖」,倘若不是他,我今天就沒有工作了。
一個好的精神科醫生必須觀人於微,且能言善道、言之成理。而一個好的老師,則會使用別開生面的方法,令課本上的知識變得有趣易明,加深學生的理解,增加學習的動力!
今天,心臟導管插入術已成為極普遍的醫學程序,不僅可讓醫生觀察心臟收縮、瓣膜擴張、冠狀動脈收窄等情況,還能進行氣球擴張、置放支架、修補心瓣等治療,但當初卻是一場不被允許的實驗。
近幾星期我的「飛蚊症」好像嚴重了,眼裏不時有小黑點在浮游,那可是視網膜脫落前的其中一個徵狀!
Semmelweis提倡的洗手消毒,在他死後被廣泛應用,大大減低了病人感染死亡的風險。為何他在生之時,完全不為世俗所容?17世紀的歐洲醫學界,真的如此思想狹隘、十惡不赦嗎?相較洗手,打疫苗不是更嚴重?
病理學上關於皮膚的形容,包括「駱駝腳」、「鐵絲網」、「被風吹彎了的喬木」、「手抓着球」、「肉丸意粉」……等等,抽象得來十分燒腦。只能說,發明這些形容詞的病理學大師,想像力實在超越常人。
為何醫護人員替傷者急救之前,會拍打並高聲呼喚病人呢?「先生,先生!你叫什麽名字,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其真正目的,並非怕病人睡著不醒,而是為了評估病人的意識狀態,瞭解病情的嚴重程度。
女兒從小被傭人服侍慣了,飯來張口,都是剪碎了來吃,竟對食物的結構一無所知。直至看見她們表妹,5歲就能獨自啃一個魚頭煲、吃乳鴿、拆蟹、剝瀨尿蝦,我們才發覺自己的兩個女兒簡直近乎低能。
不論大至宇宙天體、小至微生物,不論是磨望遠鏡、還是磨顯微鏡,天下一切學問殊途同歸,靠的都是追尋真理的誠懇與決心。
原來真正「妙手回春」的機會是很少的。醫學不能消滅一切疾病,從醫學產生的那一天起,就註定「希望」與「遺憾」並存。
意大利醫生及解剖學家瓦爾薩瓦畢業後,正值波隆那市瘟疫大爆發,他負責全城的公共衛生調查。出色的診斷能力及溝通技巧,令他「極速上位」,是真正醫術高明、臨床經驗豐富,兼且熱心研究與教學的完美全才。
與其一味的抗拒逃避,倒不如認真思考「病」的意義,學習接納、適應、磨練、感知、堅強、謙卑;在短暫而無常的生命裏,尋找無限的可能性。
缺乏同理心、行事大膽、利己主義、殘忍、過度自信、漠視人權和生命,Freeman 這些特徵,似乎都有「心理病態」的嫌疑。其實,最需要 lobotomy的人,會否是這位「非一般醫生」呢?
想起兩個不尊重功課但健康活潑的親生女兒,以及自己非常順利的懷孕和生產過程,只覺滿心感激。生活上的諸多困難瑣碎,早已拋到九霄雲外了。
現代「知識份子」,深受「藥物有副作用」的思維影響,又擔心多吃了會上癮、有抗藥性之類。不論如何解說都拒絕合作,令醫生頭痛無比。
一個掌握了現代科技的醫生,如果回到古代,是否真的可成為「神醫」、無所不能呢?例如,中國東漢時期的神醫、「外科鼻祖」華佗,我早就懷疑他是從未來穿越的醫生!
許多事情,有時候不必急着妄下結論;擱一擱、涼一涼,遲些再看,或許會迥然不同。
醫學研究的起點,是科學家們憑着興趣與熱誠,日夜反覆思量,培養成敏銳的直覺;然後,他們抓着星火般的靈感,靠著有限的資源、無限的創意,在研究路上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邁進,將靈感變為真實。
「吃朱古力,跟長『朱古力瘤』是沒有關係的!」好友糊塗了,搔搔頭:「真的嗎?那為什麽叫做『朱古力瘤』呢?」
我第一次看解剖的感覺,就是「肚餓」,這聽起來不太對勁,可是事實的確如此。我站得愈久,愈是飢腸轆轆,眼睛一次又一次瞟向牆上的時鐘,心裏盤算着午膳時吃什麽。
戀屍癖(Necrophilia),定義為對屍體表現愛戀或性吸引的現象。這個情況歷史悠久,在埃及、希臘、中國、中世紀歐洲等古籍裏都有記載。
我發覺,有一分本事,便有一分修養;愈是厲害能幹的醫生,愈是虛懷若谷,平易近人。
糖尿病是個嚴重的終身疾病,自Banting和Best在胰島素研究獲突破性發展後,百年來,科學家和醫生從未停止過研究,繼續分析和改善胰島素,尋求不同的血糖控制方法,全方位去治療這個頑疾。
2018年,Wendi 從警隊榮休之後,一時貪玩測試了自己的基因,想了解祖先的源頭;誰知道,卻是打開了潘朵拉的盒子,揭開了不為人知的恐怖真相。
最令病人感到安心安慰的事,是醫生能夠斬針截鐵地說:「你沒有癌症」。因此,一個「正常、沒病」的病理報告結論,比起任何高明醫術、特效治療,更加意義非凡!
究竟,希普曼醫生是邪惡?憐憫?自戀?恐懼?他是情緒病、上癮症、精神分裂、還是心理變態?我們永遠都不會知道。
在小說中,經常出現「疑似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愛情故事」,例如大家熟悉的《美女與野獸》和《歌劇魅影》;金庸武俠小說,也寫過《倚天屠龍記》的楊逍和紀曉芙、《碧血劍》的金蛇郎君和溫儀。
Halsted對手術發展影響深遠,被譽為「近代外科學之父」。然而,終其後半生,他始終對自己不小心染上可卡因毒癮的事諱莫如深。直至死後半年,才被正式確認他是局部麻醉學的開拓先驅。
葉天士知道即使這次免費治好農夫,將來仍會因營養不良而再次生病;本着「幫人幫到底」的心態,索性一次過根治他的「貧窮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