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腦是身體的一部分,所以任何對身體有幫助的事情,對你的腦都有幫助,進一步也對記憶有幫助。例如充足的睡眠、適度的運動、健康的飲食。
佛經的「一日無常到,方知夢裏人。萬般帶不去,唯有業隨身」,以及曹雪芹的《好了歌》在心頭浮現。想起有位朋友說,「我的一生,從來不留東西,即是一路向前走,一路向後扔!」看似無情,卻讓自己活得輕鬆瀟灑。
「輸入重要,還是輸出重要?」這是我在這一屆屆中六啟航大會講話時,問中六同學的問題。現場投票,各佔一半。《OUTPUT》作者以心理學家實驗點出,如要二擇其一,輸出更為重要。
詩詞和音樂最能觸動人心,也最能安撫人心,比如說,「向晚意不適」時,如果沒有古原可登,最佳的排遣方式,便是找出一本喜歡的中文書來看,你所經過的失落,古人都經歷過,而他描述的比你還深,看了有知音的感覺。
現代的許多考試,比起科舉,不是更複雜了,而是更簡單了。這裏且不去研究考試的功能,這在本欄已經反覆探討過,此處不贅。針對生成式人工智能,值得乘機探討的,是考試的形態──考什麼?怎樣考?
果蠅是神經科學家研究記憶的一種常用模型。是次由中大醫學院生物醫學學院團隊進行的研究,便在果蠅蘑菇體內發現一種嶄新的神經結構,可以有效驅動記憶形成。
古人在寫文章的時候已經考慮到文字的音樂特性,而且考科舉試時,如胸中沒有萬篇文章,哪能金榜題名?文章自然短小而易背,才能記得夠多,篇章讀起來鏗鏘有聲,才能記得深記得牢。
《重探張愛玲》作者何杏楓教授指出,張愛玲提到人在「被拋棄」時,找回「古老的記憶」。還是從前的日子好。「代代相傳的生活經驗,便成了『記憶』。」
記憶像紅簿仔上的數目字,是存放好、積累好的得着,當時是笑是哭,是呼天嗆地、是驚訝、是啕哭、是狂喜……,每次我們遇上失望、阻滯,難免會埋怨、沮喪,但想想,只要保了小命,一切都只會變成回憶。
深情書寫30位藝文界名人,包括劉德華、鍾楚紅、王菲、周潤發、張艾嘉、陳百強、關錦鵬……記敘他們甚或燦爛,甚或黯淡,甚或缺憾的人生風景。藉由文字為他人獻上真摯的祝福,為自己留下溫暖且芬芳的文學美醇。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縈繞不去的故鄉。對於安土重遷的中國人,鄉愁是鄉土情結的永恆主題,或許有朝一日垂垂老矣,故鄉會是生命的燭火,寄託着葉落歸根的盼望。
我們記憶的存儲和讀取,是有選擇性的。這套存取方法,有與生俱來、由造物主設定的;也有由「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而沉澱下來的;更有受近年數碼洪潮和有心人的演算密法所攻擊左右的。
透過閱讀將文字化成活生生的體驗或想像,讓孩子知道在文字與書本當中,得到樂趣及擴闊孩子的世界。這樣的閱讀,才是樂趣。
本文繼續討論從知識管理角度對學科教學知識的另外三個觀察,解釋老師如何從過去的具體經驗,套用在新的情況以調整教學方法,適應不同的教學情況。
台灣升學壓力,讓人70歲還會作考試噩夢。但美國研究發現,要吸收知識,必須用腦去想。去掉分數的夢魘,測驗確實是學習好方法。
俗語說「做工不由東,累死也無功」沒有依照大腦記憶的本質去讀書,即使三更燈火五更雞,考試的成績也不理想。
人生如白雲蒼狗,我們所認識的人就像走馬燈一樣,有的人,緣深,有的人,緣淺,有的人,可能只是擦肩而過;某一些人即使是浮光掠影,記憶裏卻無法忘記,他可能潛藏在心底裏最深層。
AD阿爾茨海默氏症是逐步惡化的疾病,首先是記憶的問題,漸漸就會失去活動的能力,思考與判斷都會產生障礙,需要在病發早期確診AD及進行正確的治療方法。
有時記憶必須是斷層、片段和零碎的,好讓主體或作者自由拼湊及穿插着。
一旦痛苦或誇張的故事或記憶被建構,並伴隨着鮮活的感官意象和強烈的情感,可能就沒有內在的、精神的途徑能區別真偽。在我們的心智或大腦裏,並沒有一個機制能夠確保我們記憶的真實,或至少確保老實的品格。
年輕時,生活規律,有節制,盡量保護自己的大腦,不要老時後悔莫及。
我可在四個大前提下給學生們建議一些實用的讀書方法。若能習慣運用,不但可以減輕考試的壓力,而對更重要的知識投資會是事半功倍。
由於過去的史實不能無縫的與當下的時局配合,執政者就會把歷史事件改編成歷史故事以配合政治需要,久而久之,歷史故事成了群眾的「記憶」。
專家認為父母閱讀文本要有戲劇感,不時要吸引小朋友的注意力,因為關鍵在孩子注視你的表情和聲調時,那種互動才有影響力。
我們嘗試多放一件事情,其他的事情就給擠出來,像我媽櫥架上的動物玩具那樣。
人要學習捨,茶杯空了才能裝茶,房間空了才能住人。
認讀和書寫必須脫鈎——否則孩子不但不閱讀、中文差,書法更會醜得像一堆骯髒的蚯蚓。
二十一世紀的香港、台灣、中國大陸,有沒有可能開啟一個大傾聽的時代。傾聽自己身邊的人,傾聽大海對岸的人,傾聽我們不喜歡不贊成的人,傾聽前面一個時代殘酷傷害、故意掩藏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