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商務印書館於110周年之際,出版《文明的心光──一萬個太陽畫集》,即旨在喚醒公眾對自閉症特殊群體真正需要的關注,藉此開啟一條通往自我探索與社會認受之路。
無疑,九龍城寨是香港的一種生存空間、一個象徵符號、一段都市傳說……在城寨清拆三十年之際,《九龍城寨之圍城》在江湖恩怨之外重塑了熱辣滾燙的城寨故事,為曾經的「黑暗之城」加添溫情與暖意。
返鄉期間,筆者無意中發現所住居所與中學舊址相去不遠,難掩興奮,即刻按圖索驥尋訪學校蹤跡,紅磚白柱的三層高教學樓舊址在晨光微熹下映入眼簾,為《巨流河》書裏書外的故鄉重逢,寫下新鮮熱辣的現實註腳。
時隔七十載,有幸捧讀《食經》,聽老饕經驗之談,憶文人交往之誼,在行雲流水美文之間,尤感歷久彌新、口頰生香。飲食男女,由食到愛,無論熱烈如火抑或溫柔似水,都是最撫凡心的人間煙火吧。
劉以鬯在《酒徒》中說:「所有的記憶都是潮濕的」。借助文字的力量,不同代際的上海作家,紛以各自筆觸追憶滬上年華,令一座城的潮濕記憶得以保存和綿延。
黃河路上的燈紅酒綠、聲色犬馬、人面桃花,夾雜着吃吃喝喝、情情愛愛、生生死死,反映了滬上市民階層的悲歡離合與是非成敗,折射出時代巨輪下的社會發展與城市變遷,書寫着十里洋場有關名與利、情與愛的記憶和遺忘。
物以稀為貴,那些年極其有限甚至稀缺的相片,無疑為那個早已逝去的時代留下了彌足珍貴的影像紀錄。地處中西方交鋒前沿地帶的香港,作為西方攝影術在東方世界最早的落腳點之一,影樓承載了那些年獨一無二的光影記憶。
無論是馬路的喧囂、石階的幽美、戲院的斑駁,還是鄉野的靜謐、繁花的繽紛、霞彩的斑斕、日落的絢麗,無不飽蘸畫家生於斯,長於斯的情感,藉親切動人的筆觸,定格獨一無二城景美學印象,追憶吾心安處的家園似水流年。
人間正道是滄桑。在無垠的宇宙中,兩個甲子不過彈指一揮間,卻也總有飛鴻踏雪泥,一如西泠孤山的鴻雪印跡,任憑滄海桑田,不變的是守護文化的初心與風骨,不改的是問道金石的志業與氣度。
創辦於四十四年前的「油中」,自創立之日起,便定位為人文社科專門店,當中尤以文史哲書籍品類最為齊全。在「油中」遇見「似曾相識的香港」,秋夜有書香盈袖,便是香港書業邂逅香江文化的一道亮麗風景線吧。
大俠逝世五周年之際,一場名為「從金庸小說到金庸文化」的展覽正在尖沙咀鬧市一間書店舉行。意猶未盡的「金迷」朋友,大可以來一場書中漫遊,在風起雲湧的武俠世界之外,再下一城,探索變幻無窮的金庸世界。
提及電影,觀眾首先想起的,自然是活躍大銀幕的演員,以及編織光與影的導演和編劇。殊不知成就一部電影所牽涉的人力物力甚鉅,絕非僅限編導演三駕馬車而已,每部電影的背後更有一位重要推手——製片人。
資深多媒體創作人司徒衛鏞新書《似是故人來》以17位已故香港流行文化代表人物為主軸,從演員、歌者、導演、填詞人、廣告人,到作家、畫家、音樂家、娛樂鉅子等,憶舊日往事,致敬香港流行文化的光輝歲月。
彼時,在古今中外千年未有之大變局中,根深柢固的父權社會岌岌可危,傳統父親角色遭遇空前挑戰,於是乎,開明之士不僅在東西文化之間探索救亡圖存之路,而且尋求突破傳統的為父之道,親身演繹求新求變的父愛故事。
置身碎片化的時代,就連生活亦難免變得支離破碎。在人與人的交往中,愈來愈傾向於享受電子郵件、手機短訊和社交媒體的速度,卻幾乎忘卻了手書信函的溫度。
今時今日,靜心閱讀一本書以淨心,已經變得愈來愈稀缺,愈來愈奢侈。但是閱讀「事小」,卻茲事「體大」。
關於龍城的記憶,於我而言,既在宏大的歷史敘事之內,亦在平凡的人間煙火之中,它不只是暖暖的舊日時光,更有着濃濃的人情故事。
英雄救宇宙,魔法救英雄。魔法世界中有關善良、正義與愛心的救贖,讓每一個宇宙、每一個時空,都充滿信念、希望與力量。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相守是最溫情的承諾,在人間煙火中白首不相離,這才是愛情應該有的模樣。
不會讀書的人,只活了一次;會讀書的人,活過一千次人生。
「師太」亦舒在晚年寫就的「紅色敞篷小跑車」故事,依然可以引發老中青不同代際女性的共鳴,只因那是關於青春的悸動記憶,滿溢着年少時的怦然心動與黯然神傷。
對於花季的執念,或許早在小學時期已經萌芽。在娛樂生活尚不豐富的年代,青春劇《16歲的花季》風靡一時,裹挾着將臨花季的期待、正值花季的觀照、走過花季的懷念,橫掃大中小學,令一代人為之着迷。
遙想舊日,鮮衣怒馬,美人如玉劍如虹。但願,香港文化可以歷劫重生,苦盡甘來,鳳凰涅槃。但願,無數你我他的香港夢,亦可有美滿結局。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縈繞不去的故鄉。對於安土重遷的中國人,鄉愁是鄉土情結的永恆主題,或許有朝一日垂垂老矣,故鄉會是生命的燭火,寄託着葉落歸根的盼望。
作為「矽谷鋼鐵俠」埃隆‧馬斯克的母親,相比成為「某人的媽媽」,梅伊更在乎做自己。
在疫情籠罩下,己亥年的冬天匪夷所思地漫長,庚子年的春天姍姍來遲,以致對於春的饑渴不可遏抑,內心生發出對春天前所未有的執念。
各色口罩如綻放的妖嬈花朵,白、藍、綠、黃、紫、粉、紅、橙……比彩虹色還要絢爛,但疫情籠罩下的人類社會,幾時才能經歷風雨再見彩虹?
倏忽一年,對於宇宙而言,不過是歷史長河中白駒過隙的剎那光陰,對於個人而言,卻可能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回首剛剛過去的一年,經歷了夢想的幻滅、至親的死別、疫情的衝擊,有太多的沉痛欲語還休。
蕭紅在世之時,卻總是被拋棄、被傷害、被漠視。在愛情上,她是「棄女」,有「花自飄零水自流」的無奈,卻也是「烈女」,有「花開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任性,直面「比青杏還酸」的宿命。
童年父母之愛的缺失,令蕭紅變本加厲地渴望愛情作為補償。在近乎饑渴症的病態折磨下,她將幸福的幻想寄託於愛情,深陷情感依附的泥沼,孤注一擲,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