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英國的殖民地是日不落的帝國,那麼西班牙的殖民地版圖半點也不遜色。今次去馬德里見到的精美建築物,便知道殖民地的財富是如此容易累積起來。
馬德里王宮不是一間已經不使用的皇宮,有別於法國、奥匈的皇宫,故此皇宮的內部裝修,很多都有近期的色彩,所以令我特別喜歡。
美國靠着強大的軍火供應能力,到處硬鎖美式選舉,遇上不服從的,便批評人家的政制(服從的便沒問題),提供軍火在別人的國土任由濫殺無辜。
這次貝聿銘的展覽非常精彩,我們可以方便地在M+看到。香港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未看的人快些去吧!
大家想聽出色的管風琴演奏,瑪達肋納教堂每星期日晚上6時有彌撒,可以免費欣賞管風琴演奏。
多年來入腦值入條件反射,香港人不論在哪的自動電梯,也會右站左行。最近港鐵車廂出現了新指示,叫人在自動電梯上企兩邊,不要行,以免浪費電梯空間和發生危險。然而,大概因為觀念太根深蒂固,乘客們並沒有跟着做。
這間巴黎畢加索美術館很特別,連他自娛的作品、沒完成的、賣不成的,通通都在他巴黎的家,如今收藏在巴黎的畢加索美術館。
梅松城堡當然是以外貌建築特色取勝,最令人有深刻印象。面積雖然不大,但比起凡爾賽宮,也不遜色。
自從莫奈死了之後,已沒有後人管理其花園。現在的信託基金會,很懂得向遊客們推銷這間莫奈的住宅和花園,已成為旅遊勝地。
去羅浮宮的高潮,反而是外貌,而非裏面的藝術品。好在我也找到非西方(非洲、亞洲、美州等)藝術部分,才可以覺得值回票價。
2019年的火災後,覺得像上天仍然保佑着聖母院,尖肋骨拱和飛扶壁、玫瑰窗……竟然沒受損毀,尖頂上的公雞聖物竟然在瓦礫成功尋回,輕微損壞。
迪南Dinan原本在布列塔尼語中解作小堡壘,在英法百年戰爭中是戰略重地,因為古鎮和鐘樓保存得好,被改成旅遊景點,小店子很有特色,在諾曼地一帶是很受歡迎的地點。
這次去凡爾賽皇宮去了兩天,每天由早上10時到下午7時,氣候温和的5月天,可以說沒有遺憾了。我要去的未去過地方多得很,凡爾賽皇宮,我要說一聲多謝,下世再見。
里昂有點像我們的重慶,在二戰時期,成為抗戰基地,很多可歌可泣的英勇故事,都在里昂發生。看到那些舊城區的迂迴窄巷 ,大概是德軍應付不來抗戰英雄的原因吧。
至於教皇的辦公室裏面,壁畫上面全部都是打獵的題材,半點宗教題材有沒有。為什麼通常教堂壁畫都是宗教題材,卻完全不出現在他辦公室內?是他感覺他的工作是一種權力鬥爭嗎?
一直在翻那個字母名牌的書籍,一直在內心多謝這些喜歡炫富的大陸暴發戶,沒有他們,我們怎可以支持這群年輕、勇敢、有創意、走在時代尖端的歐洲藝術家?
厚了皮、硬了心腸的法庭軍驢,以為已不再會有什麼感受,但是,仍然因為被告向家人說的一聲道歉,依然感動。
很多畫家要生活,唯有被一些貴族「包起」,替他們天天做人肉打卡機,甚至為他們畫裸體美女(美男也有),原來都是放在自己的睡房中,不知到晚上望着裸女搞什麼鬼。
男女在一起,只圖個互相有感覺、有依傍、有關懷、有個伴……不再是什麼長期飯票、什麼好歸宿。怪不得網上瘋傳,大概有同感的女性不會少。
美國《商業周刊》認為,Steven Jobs已經三度改變世界:個人電腦、電腦動畫、iPod和iTunes影響音樂產業。可他卻是沒文憑的。
有點戀母的新時代占士邦,目標是一大群有消費力的剩女中女師奶阿媽?原來連自己也照顧不來的大男孩可能是占士邦?
看到長者跳舞,總是有點感觸,老人關節痛,腿已經不行,還是想跳,因為年輕時沒時間;老了,才明白心有餘而力不足。但沉醉在音樂中,怎會不想跟着擺動?
想不到這一齣在德國電影節中出盡風頭,得獎無數,女導演Doris Dorrie 2021年的清新作品,有點像《那些年》,迷盡豆芽夢少女,或寂寞中女,甚至孤獨老婦……
劉伽茵是一位未被電影界認識的真正才女。她自編自導的電影《不虛此行》真是近來少見的文學作品。
Andrew Graham-Dixon說起Medici(麥地奇)在Florence(佛羅倫斯)的影響,到處見到家族徵號,像一粒粒藥丸在盾牌上面。形容當年羅馬教廷在藝術界中的角色也是極抵死。
社會愈是物質上充足,愈是科技日新月異,精神方面的失落愈見明顯,人民愈想找尋宗教的慰藉。我在南京見證00後的年輕人,在科技發達的社會中更加徬徨,更加找不到攀附。
去歐洲我總愛泡展覽廳,在德國柏林,也曾在那幾個二次大戰記錄納粹的展覽廳過了幾個一整天,真是最好的獨自旅行行程了,因為真的是找不到別人有共同興趣。
《65宗冤案》書中說的冤案,今天大概不太可能再出現,但科學鑑證再先進,依然鑑證不了人的腦袋在想什麼。
有些主人家自己以為很有class,以為自己煮得刁鑽,又弄Duck l’Orange什麼法國菜,還強迫人家聽他講解各款芝士的來歷,客人未必領情,「我地唔係嚟聽lecture 喎!」
龍友拍攝配件多,腰間一條帶,掛了8、9樣配件,背心一件,共有10個口袋,像武俠小說的大俠,工具隨手拿來,飛躍山嶺於瞬間,但求一張自滿的照片,筋骨勞損,何足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