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夜,狂風暴雨。他夢見美國總統特朗普,他高大、臉色蒼白、銀色稀髮,頸部少許移位,西裝起皺,他正在練習醉拳。見到大人物,律師不稀罕「打卡」,一心只想討教,充實智慧。

煩惱時,總有朋友及志願機構願意聽你傾訴、一起解決問題……因為you’ve got a friend呀!

作為觀眾,我喜歡被動,不喜歡和演員互動。看表演是為了視覺、聽覺和心靈的享受,而不是去做運動,郁手郁腳、走來走去。

子華做過「票房毒藥」,故此,深信過了50歲的李思捷,紙包不住一團火,只要多一點知識分子的改進,他會走上寶座,只是時間的問題……

這裏的人說:「香港淪陷時期,日軍殺戳無數人,到處都有亂葬崗,但死者已矣。」也說得對,把生活困在回憶當中,有意義嗎?白筆山於是熱鬧起來,只有崖下的骸骨,依然孤獨。

我叫Louie做演藝界的「最佳友誼先生」,他笑道:「朋友有心事,找我談天,絕對no problem!」

終審法院裁決香港政府要提出民事結合的替代框架,符合香港社會一向的平和之道,更可向外界證明香港堅守在一國兩制下,維持一個包容、共諧的反歧視社會。

偉大的建築物,是我們身處那裏感覺到一份光榮和幸福感,同行朋友驚歎:「置身啟德,天大地大,建築設計相互輝映,如去了超世代的大觀園!」啟德體育園叫我感動的不只是奪目建築和碩大的空間感,更是背後功臣的血汗,他們發揮了做人的責任、能力和價值。

胡恩威開口見膽、真率坦白。如果喜歡你,他會畢恭畢敬、暢所欲言,但如果不喜歡你,他便有碗話碗、有碟話碟,碗碗碟碟,堆在你面前,「無面俾」!

雖然他已退任,我還是叫他「黃局長」。黃局長穿着簡單得體,對人彬彬有禮、嘴角永遠掛着微笑、說話不慍不火、允執其中。

今次經歷了南韓戒嚴,我納悶了數天,真的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我更珍惜香港,雖然這城市也經歷了動盪,但唯一的戒嚴遠在1956年港英政府期間。

眼前的顏聯武,嘻嘻不嘻嘻,日子都過去了,有一種揮不去的憂鬱,不敢多問,也許是他見慣亦平常,或也許是他壯志未酬,亦可能是他怕人,怕討厭的人。

蔡和平是我尊敬的前輩,他走過的路太不平凡了,他從電視奇才、傳媒老闆、飲食大亨、科技玩家,到今天的藝術人。

香港頗多的音樂劇,歌詞未能帶動故事,亦沒有conversational quality;岑偉宗是例外,他的歌詞優美,又有說服力。

莊澄的前半生踏上成功路,對好電影的看法是怎樣?如何預測香港電影的前景?

人們,堅持做自己相信的事情,但我們各有選擇;命運,便是因和果的糾合:日中則昃,月盈則食,人有人的命,地方也有地方的命。

我的心願是博學多才的學者,能夠發展出具備我們中國人哲學的一套調解創新理論,因為西方學說,多以利益角度出發,雖然實用,但是相對狹短。

熊海老師文質彬彬,跟我們相處融洽,最重要是他為人有品格:不求財、不計較名氣,只以教導出更多藝術人才為己任。

夙昔,旅行於我,如吃北京填鴨的皮,熱騰騰的,煩人煩己;當下,去外地玩,是喝那剩餘鴨骨的清湯,甘怡舒服,感覺極佳。人,驀然地,會老的……

想向Lisa姐學習人生,以至如何分辨古董真偽和修復藝術品的方法,不要「走雞」。

想改變未來,應從自身做起,從目前優勢開始,香港,這艘經典帆船,尚有百年老本,如法治、教育、文化。未到江心,為時未晚呀。香港要成為國際教育樞紐,絕對樂觀的!

淑梅姐姐說:「做人,哪有每天都順利,我做主持成了名,也經常受到攻擊!但只要擁有積極態度,相信可以過到自己心理關口,那麼,就算事情挫敗了,也不會有強烈的翻車感!」

天災,有跡可循,而人禍呢?各式各樣,最可悲是近10年,許多天災,是人類破壞大自然的苦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人,自私起來,沒有根,沒有底……

我問陳奐仁(Hanjin Tan):「現在的音樂世界,搵食艱難嗎?」他苦笑:「艱難,很艱難;我慶幸出道剛好在新舊環境的鹹淡水交界!」

請大家每星期入戲院一次,讓這有意義的地方不會消失!你看,一家又一家的香港戲院在結業,假若有一天,在路上再也見不到戲院的招牌,像好友離世,多般失落!所以,當我從大灣區回香港時候,還是多找一齣電影看。

伍仲衡在名校畢業,小時候學鋼琴,後來入了香港科技大學,最終,選擇音樂作為終生職業。如想先享受伍仲衡的功力,看看我和他的訪問。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我們不需要做一個Mr. Know-All,但是,怎樣都不要活在「空窗期」,要100歲唔死都有新知識充電;不好奇的人,天天「西線無戰事」,在無知中老死。

Joe Junior大巧若拙,對人彬彬有禮、有問必答;最重要的,他說:「我從來沒有把自己看作star或idol,只是喜歡唱,便唱吧!仍有機會唱,便好好享受!」

新時代,新環境,香港人不必悲觀,對外來的人才,要海納百川,視作自己友,做大個餅,自然,美麗處處!

劉香萍的根來自香港,現在她的空間在歐洲,她的一言一語,充滿國際視野,大家一定獲得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