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洪說:「生命的意義,不可能獨力創造;我的馬來西亞童年、英國少年,都是別人賜予的快樂,我的成就,也是香港幫忙的,所以,我們一群人、一群好人,攜手走出一條『顧己及人』的社會道路!」
因緣巧合,朋友送了3隻牡丹鸚鵡給我,令我與此物結緣。這種鳥兒雖不會説話,但顔色艷麗,活潑可愛,為疫情下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情趣。我參考了一些資料,發現鸚鵡在中國文化中,佔有特殊位置,值得寫出來與君分享。
明憲宗朱見深登基後的翌年,創作工筆人物畫《一團和氣》,現藏於北京故宮博物館,是朱見深存世最有名的畫,也是故宮館藏中的瑰寶。
人生是有取捨的,有捨才有得。 只有捨去多餘的負累,才能取得最好的成果。
香港地離婚能否好來好去,看來並不樂觀。一水之隔的內地,問題可能更加複雜。
《放妻書》將問題的重心放在雙方感情不合及因緣聚散之上,再加上傳統報應觀,使雙方心懷善念,接受現實,期盼將來,最終才能夠相互祝福, 「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比起現在離婚的水火不相容,惡言相向,敦煌《放妻書》以平緩、大度、祝福的態度來了結難續之緣,用不糾不纏、不怨不恨的方式,來和諧處理婚姻破裂,盡顯唐代敦煌地區包容和豁達的婚姻觀,值得現代人借鏡及參考。
鄧鉅榮作為攝影大師,他的修行,如佛學所說:淨心守志、垢去明存、斷欲無求、一葉一如來。
馬克思進入中國,並未將中國民間信仰消滅,「有功於民,民則祀之」,百姓享太平才是現實,所以包容所有宗教,成為「中國化」的理論。
現今物質文明的發展已到達樽頸,而經濟市場的過度澎脹而演化成為宗教,卻又未能以有限的資源去滿足人類無限的渴求。或許佛教經濟學這一類跨領域的研究,可以用不同的角度對市場經濟遇到的問題提供新的思維模式。
宇宙的一切都是相互依存的,世間上的所有人、事、物,都沒可能獨自存在;因此當我們一方面要追求自由時,另一方面便不可能只顧自我的感受,而不管別人的需要。
功的成就是因為內心有了自謙的功力,「自謙」就是要時時記住自己的本分,力行菩薩道。
缺乏批判分析而盲從先例,終將導致停滯不前甚至逐漸衰落。獨立思考與勇於提問,才能使包括佛教在內的一切傳統保持活力並且與時並進。
古今中外,各種不同的文化、宗教和教育家為培養適當行為習慣,都有戒律的提醒,讓各人知道界限,哪些是不當或不良的行為。它們有什麼共同之處?
作者:
楊必興 P H Yang2021-02-25
省善真堂為融合佛、道兩家的宗教團體,創辦於1952年。現已發展成九龍區最大規模的道觀。太歲是中國古代天文和占星中的一顆虛星,與木星運行軌道相同但方向相反,爾後演變成一種道教和民間信仰的神祇。
文人畫家追求雅逸是到了狂熱的態度的,他們最怕是陷入俗氣、市井氣,因為如果一旦不幸如此,繪畫的生命就從此完結。
一位一向對中國哲學有研究的朋友,介紹一篇論述《道德經》內老子的治國之道和待人之道的文章,說能做到沒有敵人和沒有人視你為敵人,才是真正的強者。
隨着環保理念逐漸深入人心,加之健康、宗教等多重因素,全球的彈性素食者數量正在增加。從佛法的角度來看,素食是給自己增加善業。而從經濟的角度看,素食是餐飲業的新興市場,值得投資。
今年,中華智慧管理學會與光明王密教學會攜手合辦佛教藝術作品展II,向大眾呈獻超過80件佛教藝術作品。當中的佛教藝術創作者,包括光明王密教學會大僧正釋徹鴻、藝術家譚寶碩老師等。
我現在要為心中有恨的人們開一帖藥方,那就是「感恩藥」,這帖藥方可以解開恨與怨的心結。
我們不要誤解「緣起性空」為一切皆空就是消極人生,毋須為世間事業努力,這類佛系的新詮釋是有點個人意願呢。其實「真空妙有」是積極的人生態度道理。
北宋立國,儒家進入衰微之世,佛教自東漢傳入,從此大興,道家亦然,此期二有佛道之爭,儒家全無地位。
有些人窮盡一生精力鑽研佛學,三藏十二部讀到滾瓜爛熟,瑯瑯上口,佛法說得頭頭是道,但卻沒有切實修行。
香港大學初創之時,儀禮有篳路藍縷之功,對大學的長足發展有很大的貢獻。本文透過發掘原始資料,嘗試向各位讀者介紹儀禮不平凡的一生。
舞蹈是跨越國度、超越語言的藝術。梅卓燕曾於多個國際藝術節表演獨舞創作,以「遊走於傳統與現代、東方與西方」的舞蹈風格見稱。
我會澄清一出家便會立刻變得清淨的這個錯誤想法,跟着給他們忠告,最好先找一個跟自己相應的道場或者師父,然後申請做常住義工,跟那裏的出家人一起生活作息。
走在遍路道上,經常可以看到「人生即遍路」的石碑或石柱,這是日本俳句詩人種田山頭火的名言。人生在世,既有艱辛,也有輕鬆的時刻,步過晴天,也走過雨天,在遍路道上徒步而行,何嘗不是一樣?
佛是我們的良師、教主,留下很多法門,一定有適合我們,提升我們的情緒管理、素質和品格的。
我帶了200多個團員到美國參訪,忽然眼界變得寬廣,覺得自己應該要為佛教的發展轟轟烈烈做一番事業。從此,我就立定志願「佛光普照三千界,法水長流五大洲」,不管成功與否,不為個己求安樂,要把佛法弘揚滿人間。
人性中可愛、可貴的一面,便是對苦難的人無償地施以援手幫助,我們可以閉目想到家庭慘劇中人對四周冷漠、無助無援的絕望。也許,他們不敢寄望得到幫助,但想遇到一個可以傾吐的人也不可得。身在福緣中人,何忍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