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總是被各種起伏不定的情緒所支配,如果連自我控制的能力都失去,只是機械化地生存,這樣還算得上是活着嗎?
嚴格來說,釋迦牟尼所做的不是將佛教的教義傳播50年,而是用了50年時間,去逐步向凡人傳達解釋一個無比深奧和深不可測的意念,並令有關意念能在人間落地生根。
人生在世,不知從何而來?更不知往何處去?在茫茫的人生旅途上,應該探尋自己將來的去處,而學佛就是要依循一個正確的方向。假如常常親近愚癡的人,則前途將一片茫然,方向也容易偏差。
香港大學周三(6月8日)宣布,獲陳廷驊基金會捐贈港幣1億元,在黃竹坑將落成的學生村內成立首間以推動佛學價值和理念為本的住宿學院。
學問是精神的食糧,它使我們的精神生活更加豐富。一個人在學問上如果有濃厚的興趣,精深的造詣,他會發見萬事萬物各有一個妙理在內,他會發見自己的心涵蘊萬象,澄明通達,時時有寄託,時時在生展。(朱光潛語)
有些人窮盡一生精力鑽研佛學,三藏十二部讀到滾瓜爛熟,瑯瑯上口,佛法說得頭頭是道,但卻沒有切實修行。
現代人物質生活日益豐富,各種資源垂手可得。擁有太多的選擇,反而迷失了方向,不懂得珍惜。總要等到失去了,才能醒覺曾擁有過的幸福。
行佛所行:福慧雙修,悲智雙運。
只要信心產生,我們打開心扉,我們就毋須擔心什麼時候往生,也不會厭離塵世,急於往生。
嗔心,俗話說,一念嗔心起,百萬障門開,會讓我們的生命和生活黯然無光,會讓我們身處如同地獄般的痛苦之中。會燒毀我們的理智、親情和愛。
饒教授的字與畫都是活的、是立體的。看他的學術巨著及藝術作品都能夠感到饒公撰寫及創作時的情感和狀態,不但是視覺上的享受,更是精神上的溝通符號,心靈上的互動表情。
兩、三年前我的佛教皈依師父說我應該開始準備人生的另一階段,當時我有點錯愕,其後不時就面對身邊的人、很久未有聯絡的人和間接的朋友生病、離世的消息,有些令我傷感,有些令我覺得震驚,才明暸師父的深意。
其實理想及目標都是我們的心制定的,《華嚴經》說︰「一切唯心造。」不妨探討佛學裏的多種調心方法能否疏導負面情緒,嘗試讀經和去一些佛教道場參加禪修或是念佛共修。
我們把外在的準則加於自己身上,以可見可度的外物為衡量人生的指標。家人朋友共聚少一個小時不會立即家破人亡,但是長久而言,家庭的溝通和關係破裂就是因為積勞成疾。
中、青年時代的生活行為取向是一個重要元素,活在孤獨中、與社會和他人隔離、過分沉默寡言,甚至聽人家說話也少的人,老年時出現認知障礙症的概率是較高的。
佛教言因果善惡,日本藝術家平山郁夫的經歷,讓這位天才畫家常以佛學為主題,更讓他日後在有生之年,要不停往返敦煌西域之地,鍾情之深,貢獻之大,難以筆墨。
學佛當然是想解脫人間之苦,斷離煩惱。我們要想着目標,自然地隨着佛陀的教法過活,就不會把念頭糾纏在禪坐會不會腰痠背痛,未守戒律就怕破戒。
有人問師父什麼是「人間佛教」,他說:「佛說的,人要的。」他認為再好的東西卻沒人要,就是沒用。譬如這一道菜我知道很好,但是我如何煮出你想要的美味?
惲校長一再強調﹕「我的使命就是要做好筏可,甚至希望筏可他日能與拔萃、喇沙鼎足而立。」不過,他堅稱筏可即使成為名校,收生時也不會只着眼於成績,一定會堅持有教無類。
霍韜晦教授於2018年6月6日中午因病安詳辭世,享壽七十八。霍教授以廣博的中西哲學知識,深刻的人文主義情懷,敏銳的時代觸覺,對當代的現實政治、社會、道德問題提出反思及論述,實在有啟迪人心的巨大作用。
「我一生與詩結了不解緣,讀書、研究、教學、翻譯都集中在詩。」張曼儀如是說。翻譯過程讓張曼儀如像重歷了卞之琳的詩歌創作過程,對他的認識又加深了一層。
我覺得圖書館是一個繽紛世界,是濃縮的人生。人們在這兒大可以歡呼雀躍、感動流淚,更何況是通電話?看書,未必是正襟危坐、一本正經才能入腦的。
釋迦辟邪說而立宗創教,闡人天之奧秘,說法如雲如雨,普施眾生而不分中外,而移植於中土。
如果一個社會多數人去學仙學道,就是亡國崩潰的開始,史有明鑒,不可不慎。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能夠糊弄到最後,誰好誰壞,早晚都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