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場的本質是什麼,是一個很深的命題,而筆者認為市場的其中一面,就是一個不斷自我延伸和深化的「合約組合網絡」。
很多經濟學家對自由巿場制度的本質和要它的力量得以發揮的先決條件,都沒什麼很深的了解。
很多人未必知道的是,《國富論》是一長達近千頁的著作,而史密斯在整本書是用了世界各地很多不同的個案,去反覆考證自己的觀點,細看以下,其實每句皆內藏很深的智慧。
戈爾巴喬夫可能是在籌劃着另一「世紀大刁」,推動蘇聯跟美國和西方在世界和平上合作?
全球的意識型態在1980年代時,是醖釀着重要的轉變,而其中一個焦點是:自由巿場或所謂資本主義的本質。這大抵是一個人類社會用了數百年也未完滿解答的問題吧?
甘迺迪提出的「世紀大刁」,本質上就是一自由巿場的行為,而追求私人利益,跟大眾利益之間是不一定有任何衝突。
老子在《道德經》第67章中寫道:「不敢為天下先」。自古以來,提出另類的觀點,開創新事業,都要面對巨大阻力和風險。甘迺迪對此不會不知,但在關鍵問題上,個人的榮辱成敗已不再重要。
近代俄國是出現了不少人類歷史上很優秀的藝術家、文學家、科學家。這會否是意味着,俄羅斯人的心靈世界,是比一般外人所理解能的來得深奧和複雜?
在怎樣面對現代化這問題上,俄國人可以稱得上是走了一段很先驅和大膽的路。
在過去百多年,俄羅斯確是出現過為數不少的歷史上很優秀的小說家、文學家、音樂家、藝術家。他/她們的反思和感受會否是可為中華文化怎樣面對和適應現代化帶來的衝擊,提供一定的啟示和參考價值?
艾恩蘭德出身於一個大時代,是親身經歷和見證了上世纪在俄國和美國發生的大事情。她的思想和觀點,有多少是反映着她和她一代的俄國人的親身經驗歷和反思?這點值得深思。
能容許格林斯潘個人行為,這可能就是資本主義社會生命力和創造力所在,亦相信是蘭德認為資本主義是合乎道德的重要原因。
格林斯潘的第三個傳奇是仿似能用魔術捧指揮整體經濟的能力。他在任主席時不像傳統的技術官僚,反而更像一位指揮家或馴獸師,掌握到跟市場溝通的奧妙。
艾恩蘭德的觀點和她是否一名哲學家,甚具爭議。筆者沒有很強烈的看法,只是覺得即使反對者的觀點成立,艾恩蘭德的觀點也值得深思。
資本主義是迄今唯一一個合乎道德的社會制度?一些資本主義社會裏確是有些不太人道的現象,但究竟這是反映人性還是資本主義的本質?
按筆者多年來對世事的觀察,很多人感到奇怪和不合常理的事,真相往往不是那麼荒誕無稽。另一方面,很多人認為很合理和理所當然的事,真相又未必真是這樣。一般人對市場和資本主義制度的理解,會否存在着不少偏見?
大部分人對競投私人飛機、限量名車這些奢侈品沒很大興趣,也對於馬斯克投入的航天科技沒有很大興趣。在市場制度下,大家將財富分配到自己主觀認為最重要的事情,各得其所,不是挺合理的安排嗎?
在現實世界中,究竟這超級拍賣官有沒有可能存在?若他根本不可能存在的話,那一般均衡理論學說只是分析的起步。
對很多人而言,轉變和創新不是什麼複雜深奧的概念,但當我們不斷深入鑽研,或許會發現這可以是一近乎深不可測的概念,而格林斯潘的一生就是一個很生動的例證。
推動轉變其實不一定需要什麼宏圖大計,歷史經驗告訴我們,很多宏圖都只是動聽,反而單靠市場每個單元做好自己的事,市場的無形之手往往可匯聚成一龐大得多的力量,從而開拓出新的發展大道。
格林斯潘對美國和全球經濟的最大貢獻,可能在於建立了全球市場對美國聯儲局以及再無黃金支持的美元的信任,其事蹟可為創新的定義帶來另一層次的啟示。
格林斯潘在任期間,常談及較抽象的題目,如監管哲學、經濟運作原理、競爭的本質等等。雖然資料很零散,但若我們將所有紀錄湊合起來,對了解他的思想有極大幫助,也很具教育價值。
歷史上好些突破性發展,都是源自年輕人甘願冒險嘗試做一些,時人都覺得浪費時間和徒勞無功的事情。那些年輕金融巿場才會和才可做的事,會否是其中一些香港可考慮的機會?
若今天已斷言香港是國際金融中心遺址,是有欠公允的;而這樣說的人的動機,亦未必真是有心要為找一個公平公允的真相。
變通、融和、創造,可能亦是伏羲對龍的傳人的寄望和香港未來的關鍵。
資本市場是主要服務三個個體,分別是企業、個人和政府,這三者是同時既是資本的使用者, 亦是資本的提供者, 當中又以企業的角色最為重要。
美國在戰後環球金融貨幣體制的位置,並不是完全出自它的要求,在某程度上,是由盟國加諸在它身上。長遠而言,美國是否最適合擔當有關角色的國家,亦是有商榷空間。
自八十年代中其金融業出現以「放鬆管制」(de-regulation) 為主調的「大爆炸」以後,倫敦是能把握「石油美元」流入歐洲的契機,逐步發展成為全球最大的離岸美元中心。
美國的建國之父們背叛大英帝國,勝率有點像小大衞面對着哥利拉,勝率他們深知若行動是失敗了,他們要面對的是叛國罪,而他們亦已預知審判的結果會是怎樣。
國際金融中心是一個非常特殊的領域,過去曾有許多城市爭取這一地位,包括阿姆斯特丹、維也納、佛羅倫斯、威尼斯、巴黎和美國費城等,倫敦和紐約的地位和潛力最初也未被普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