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也有鐵漢柔情的一面,具有「俯首甘為孺子牛」的情懷。許多人都知道他是中國小說的研究者,卻不知道他也是中國兒童文學的啟蒙者。
「鄭州、洛陽、安陽、開封等古城名都全在河南歸根,這些真金下換的名城,曾經叱咤,今天已成中國及世界的文化遺產,正繼續追趕不懈,力求創新。」作者在兩地學生匯演前說了這些話。
10日(周三)下午,中共總書記,國家主席習近平在北京人民大會堂會見馬英九一行。習近平指出,兩岸都是中國人,「沒有什麼問題不能商量」,馬英九則數度強調兩岸曾達成各自以口頭方式表述一個中國的共識。
魯迅的國學根基深厚,除著力唐詩外,還讀《詩經》、《楚辭》、陶潛等詩。祖父算很開通,鼓勵孫輩看小說,魯迅愛讀《西遊記》、《聊齋誌異》、《儒林外史》等。
我們可以說寫作以真實為信仰,如蘇珊.桑塔格(Susan Sontag)說的「真實是文學的責任」樣,在作家與寫作的信仰和責任中,真實是經驗的魂靈,而真實性則是真實之魂靈。
儘管世道艱難,途人熙來攘往,只要你在意,春天也許就在你不忍心踐踏的跟前。
讀書,讀什麼書?讀經典還是讀時尚,讀硬的還是讀軟的,讀雅的還是讀俗的,專家各有說法。除此之外,還牽涉到不同的學科。我的建議是,讀文學書。為什麼?因為沒用。
1927年,錢玄同過40歲生日時,胡適、劉半農等人想起錢玄同當年的激憤之語,真的寫就訃告、挽聯、挽詩以及悼念文章,並發出預告,計劃在《語絲》出一期「錢玄同先生成仁專號」。
中醫的許多論爭,都源自定義分歧。只有弄清定義,了解核心,分清必須條件和充分條件,我們才有坐標準則,就能夠弄清那些反對中醫言論之問題所在,也能夠鑒別某種支持中醫思路中所蘊含的方向性錯誤。
在中西文化激盪的五四時代,魯迅致力批評中醫,其背後隱藏著揮之不去的「西學鏡像」。但這面鏡子能否折射出中華醫學的本質?從魯迅視爲臨床寶典的《驗方新編》入手,不難發現他對傳統中醫並不了解,認知近乎淺薄。
彼時,在古今中外千年未有之大變局中,根深柢固的父權社會岌岌可危,傳統父親角色遭遇空前挑戰,於是乎,開明之士不僅在東西文化之間探索救亡圖存之路,而且尋求突破傳統的為父之道,親身演繹求新求變的父愛故事。
劉紹銘1981年在美國寫過一篇文章分析疲憊的靈魂,談論帶着傷痕的文學。
喜歡玩遊戲是孩子的天性,然而玩具總是被打上「玩物喪志」的負面標籤。遊玩真的對孩童沒有益處嗎?
粵語有「正斗」一詞,義為「正宗」、「純正」,甚至引伸為「質素上乘」。原來自古以來,中國人就非常重視「斗」是否「正」。
也許,來的不是時候,秋天已過,沒有紅葉可觀;春天未至,沒有櫻花可賞。然而,若適時而來,人如潮湧,囂呼嘈雜,哪能享受到山中靜謐之趣?人生就是這樣,路上總有意料之外的驚喜。
說到底,《飛髮》是寫一群人對自己行業的信仰與堅守,也在關注傳統與現代、歷史與代際等問題。任何一種文化形態的成長,勢必伴隨着文化基因的興變與融合。這是每個寫作者都要面對的命題。
香港城市大學校長郭位教授與日本東北大學校長大野英男教授對談,探討日本高等教育機構進一步走向國際化的發展路向,以及如何應對出生率下降及研究經費減少等挑戰。
文化底蘊之建立絕非一朝一夕,需要正確的態度,亦需要時間的浸淫,但前提必須要先了解自身的境況,認清「花果飄零」的慘淡現實,有此自知之明,才能夠補己不足,踏步向前。
《山海經》雖然是一本印製粗劣的圖畫書,但對於一個10歲的孩子來說,卻是一本「寶書」,可見書籍的插畫和有趣的內容對兒童的吸引力是如何的巨大了。
中國人做奴隸,更做奴才,這兩者之間,卻有着微妙的差別;阿Q「反敗為勝」的同時,還能心生安慰,能如此快樂的做奴隸,便是奴才了。
紹興的老街很有味道。我很喜歡一個人獨自走在這些街道上,細看歲月的痕跡,靜聽歷史的低喃。在這些古老的街道大門前,時而坐着幾個老人,平靜地享受着黃昏時光,從他們的臉上能看到歲月的滄桑,也有江山靜好的從容。
在香港長大的戰後嬰兒,大多如筆者一樣, 對清亡後的歷史一無所知,這就是當年的殖民地教育。 直到最近看了《覺醒年代》連續劇,才真的覺醒自己的無知與錯覺。
2019年是「五四運動」發生100周年,國史教育中心投票推選出魯迅為年度歷史人物。2021年7月9日起一連三天,由學生聯同專業演員共同演出《何者魯迅》舞台劇,紀念魯迅先生及這個意義非凡的愛國運動。
人不是孤獨地活在荒島,人能感通他人才能與人溝通,建立關係;親情,友情、師生之情、上司下屬之情,不只是愛情。
「小說」一詞,早在二千多年前已見於《莊子》一書。但到唐代,才綻放出燦然華采。1919年「五四」文學運動,受歐洲文學影響,小說被推崇至文學殿堂。時至今日,文人創作中以撰寫小說最受大眾歡迎。
《作文教學論集》,收錄了冰心一篇題為〈寫作經驗瑣談〉的文章。文章記述了冰心一次應邀出席一個語文學習講座,就自己的寫作經驗,回答參加講座的老師提出關於寫作的十個問題。
我們的話題自然聊到沈從文,因為誰都知道汪曾祺是沈從文的學生,而且沈先生一直也只承認汪曾祺是他的弟子。汪曾祺相當敬佩沈先生,他說不僅沈從文本人,「師母和孩子們也都是情操、境界很高的人」。
林徽因和冰心這兩位同時代的才女是閩侯同鄉,更同在海外留學。兩人是如何從昔日好友到關係決裂,其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呢?本文回顧了二人關係中的幾個關鍵節點。
奧地利作家茨威格回憶青年時代,為當時「高度國際化的生活」而自豪,那是截至1913年9月之前的歐洲。完全沒有想到,災難就在這個時候降臨了,接連兩次世界大戰,歐洲各國炮火相向。我們這個時代會否步其後塵呢?
大家或許有興趣知道魯迅在香港留下了什麼足跡。1927年,魯迅先後3次到過香港。其中一次到港是2月,2月18日和19日連續兩天在上環中華基督教青年會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