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葉的美是火紅的、熱烈的、燃燒和奔放的,有着詩意般激情,那似人生成熟、收穫的階段,更像少婦之美。為生存在這麼美好的藍色星球上,無比感恩!
讀西西作品,有兩大亮點,一是創意,二是文字,這兩個優勢,在《欽天監》再次感受到。
一到香港,她發現自己竟比不上所有的親戚朋友,包括那些小時候一起玩的小夥伴──本來她們都沒我那麼聰明,不如我能幹,也沒有我的學歷,怎麼現在都比我有錢有地位?
38歲正當盛年便守寡,如今想起來還是很令人心疼。我祖母從此不穿鮮豔顏色的衣服,春夏秋冬都是清一色的灰:深灰、淺灰、炭灰、鐵灰、藍灰、灰白。
上個世紀二十年代,在貧窮落後的閩南鄉村,有兩個學士學位的爺爺要招親,希望應聘進門的女子大排長龍。據說選到最後剩下3位,我奶奶最後讓我爺爺看中了。
我們的話題自然聊到沈從文,因為誰都知道汪曾祺是沈從文的學生,而且沈先生一直也只承認汪曾祺是他的弟子。汪曾祺相當敬佩沈先生,他說不僅沈從文本人,「師母和孩子們也都是情操、境界很高的人」。
林徽因和冰心這兩位同時代的才女是閩侯同鄉,更同在海外留學。兩人是如何從昔日好友到關係決裂,其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呢?本文回顧了二人關係中的幾個關鍵節點。
執着於真假的人,人也會比較真,不虛偽?
1949年歲末的一個夜晚,三名年輕的中國藝術家在巴黎一家咖啡館作徹夜長談,討論人生一個決定性的抉擇,那就是要留在法國還是回國。這三位已小有成就的藝術家是吳冠中、趙無極和熊秉明。
在多瑙河上遊船河當然是愜意的:船走得很慢,兩岸景色盡收眼底。
中國很難找到像傅雷這樣的父親了,為教導孩子長篇累牘的寫家書,最長一封竟逾8000字,還是蠅頭小楷。當然現在的孩子也不可能像傅聰,受得了父親的語重心長喋喋不休。
《我們仨》裏記敘一個美好知識分子家園遭受病魔毀害,記錄一段緣定三生的學問情緣,記下一位深情丈夫和孝順女兒,更重要的是讓我們看到一位內心海洋般豐富深邃卻又無比堅強的妻子母親……
瞿秋白第一次見丁玲就給她八個字的評價:「飛蛾撲火,非死不止」。再怎麼大紅大紫的女作家,始終都是一名尋常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