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地利作家茨威格回憶青年時代,為當時「高度國際化的生活」而自豪,那是截至1913年9月之前的歐洲。完全沒有想到,災難就在這個時候降臨了,接連兩次世界大戰,歐洲各國炮火相向。我們這個時代會否步其後塵呢?
要當醒目的話題領導者,固執己見以至不惜爭吵,這都與發言者拿自己和自己的看法太當回事兒有關。
我喜歡的經濟學家赫什曼(Albert Hirschman),說過古希臘的民主與那裏的公共飲宴直接相關。我對此頗有困惑:中國人不比古希臘人更喜歡扎堆兒吃飯嘛,怎麼就沒有因此發展出民主呢?
熱愛自由的人們歡呼瘟疫的出現。德國自由主義知識分子的首領路德維希·伯爾內,讚美這瘟疫是「上帝的手指」,預判「瘟疫將會做出迄今為止別的一切所沒能做到的事」。
設想法國(是的,聖西門是法國人)的科學家、畫家、詩人、工程師、醫生等,每一類中有50個最優秀的人死亡──那麼,法國會遭受多大的損失呢?
《反民主的全球化》是講全球化的,有朋友說是正當其時。其實,書稿是2015年完成的。匿名評審的過程中,有學者說此書有預見性,說準了後來發生的一些重要政治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