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辦全港中學中國歷史研習獎勵計劃暨香港青年史學家年獎兩項活動頒獎禮,當日適逢中國傳統節日冬至,亦毋礙200位來賓參與。
本屆「藝文香港」以「藝融天下、文薈古今」為主題,匯聚來自全球70多位藝術家的200餘件作品。展品涵蓋多元藝術風格與形式,其中包括亞洲當代藝術大師草間彌生的標誌作品《再生時刻》。
香港芭蕾舞蹈團多年來都在年底推出聖誕為題的《胡桃夾子》,舞團藝術總監介紹這經典加入本地元素的創作理念,為非常熱愛的城市立下慶典。
在歐美生活20多年後,熊式一來到香港,一直以來多用英文寫作的他,「想重新提起毛筆,寫點中文東西。」他用中文寫劇本和小說,全都是「反映當代香港社會文化生活」。
政務司副司長卓永興在開幕式致辭時表示,這次《家國情微型藝術展》以「家國情」為主題,以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 75 周年,亦是為了慶祝大灣區青年基金成立5周年這個重要的里程碑。
香港收藏家協會成立30周年。為了慶祝這個大日子,協會將在中央圖書館展覽廳舉行會員藏品展覽,盛況可期。會員的藏品也很豐富和獨特,到時大家入場參觀便可得睹一二。
大會策略性地利用奧運品牌,向全世界弘揚法國文化之都,值得香港借鑑,例如在計劃明年的全運會及其他國際盛事時,有關組織可以多加入香港文化元素,推動「全運+盛事經濟」。
過去數年,香港政府積極投放資金,大力推動創新科技發展,期望將香港建設成為區內頂尖的科技中心。全球頂尖的視效製作公司數字王國選擇進駐香港科學園,設立國際創新研發中心,為香港的創科生態注入全新動力。
悠悠館將設立有關律敦治先生及其家族生平的展覽,亦會包括巴斯人在香港的發展及貢獻。由此,國史教育中心將向到訪者介紹巴斯文化如何與中華文化融合,成為推廣中華文化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良機。
M+博物館善用展廳外的空間舉辦「M+夜不同」,帶旺博物館。香港的商場亦可因應市場條件善用商場外空間,靠市場力量重塑香港購物天堂的美譽。
原來已經有9個年頭,沒有與陳智遠見面的了。翻看當年與他的對話,其中有這句:「香港,有特色的地區、建築多不勝數,探究下去,有不少動人故事,可與參加『活現香港』的團友分享。」
徐漢曦曾在倫敦、紐約和洛杉磯生活,他認為香港可能是最令他振奮的城市,「所以當我知道有機會在香港工作時,毫不猶豫便動身。」
回歸後,當不再是殖民地政府管治,人們的文化意識一天比一天強,而李家超願意通過施政,牽頭示範,作出扭轉軚盤的行政措施。我深信3條思想路向,對香港人,特別是未來一代,將會帶來新的希望!
無論是傳統文化人,或者是民主派人士,均認為殖民地教育及文化政策,是致力淡化港人的民族文化及自覺,將香港改造成「既中且西,不中不西,甚至忽中忽西」的雜取型社會。如此狀態究竟是空白還是留白,值得深思。
多年前已認識蕭永龍,正確是哪一年認識的,想不起了,只記得是在香港新亞圖書公司的舊書拍賣會第一次見過他,因為他舉牌快、出價狠,三幾個回合便把對手KO,給我留下深刻印象。
我覺得學者們,教育界應該更深入去了解「甚麼是香港文化?」然後才可以擇優傳承,繼續說好香港。
潘Sir慨歎,在戲劇界的發展,殊不容易,「走到今天,有機會將自己的能力貢獻出來,我很感恩!」
上月香港國際電影節首演的《尚未完場》,由歷史學者祁凱達和編導徐岱靈攜手製作,尋覓曾經被譽為香港「娛樂大亨」歐德禮(Harry Odell)的傳奇一生。
香港的誕生是一個歷史的偶然,理論上難以形成獨特文化。不知是命運的安排還是巧合,自60、70年代起,香港竟然孕育出獨特的本土文化,尤其是在影視音樂產業,一度席捲全球華人社會。當中,更蘊含了中西合璧之道。
敦煌和故宮是中國文化中高水平的原料。現在香港人得以近距離接觸敦煌和故宮的文化藝術,香港不能再錯過機會了。香港懂不懂怎樣借機脫胎換骨呢?
熊海,是國際知名的香港畫家,作品獲中國美術館、英國大英博物館等收藏。他認為,藝術,需要破繭,香港便是破繭後的飛蛾!
香港曾經是華人文化的出口地,今天的政治環境,創作人往往投鼠忌器甚至杯弓蛇影,如何承傳,確考功夫。
文化教育的普及,由此煥發無限的生命力,要的是懂得欣賞的族群,並非一窩蜂打卡即散、無根的一代。
現時香港的情況,猶如在有限肥料的土壤內不斷折枝,種植新的植株,但由於營養不足,未有一株能健康發芽。我們急切需要做的並非揠苖助長,而是施肥料、澆土壤所需的水份及提供足夠的陽光,讓香港家園可健康成長。
香港書展將於7月20至26日期間舉行,遇上香港回歸祖國25周年,新雅文化以「我愛我家」為今年的參展主題,推出多種圍繞香港、中華文化及歷史有關的圖書。
南宋偏安,國勢比北宋更弱,可是文人在西湖邊創作了最好的文學,繪畫了最美的畫作。可見文化創造力的關鍵在於對創作人心靈的尊重,政治現實的種種不快往往可以被暫時擱下。
遙想舊日,鮮衣怒馬,美人如玉劍如虹。但願,香港文化可以歷劫重生,苦盡甘來,鳳凰涅槃。但願,無數你我他的香港夢,亦可有美滿結局。
梁款把黃霑生前寫過的歌詞、筆記、文章、剪報,都搬到自己的大學辦公室和家中進行整理,繼而出書。他喜歡用玄妙一點的講法:「黃霑書房設在時間和空間的交界。」
歷史、人口、地理的交織互動,成就了今天的香港。香港人便是香港的生命力,沒有香港人香港便只是一塊土地、一個名稱。
潘源良表示,當香港人還在懷舊八九十年代的黃金時代,現在龜兔賽跑已經接近勢均力敵的局面,香港可以說「水浸眼眉」。因為亞洲其他地方的文化紛紛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