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和故宮是中國文化中高水平的原料。現在香港人得以近距離接觸敦煌和故宮的文化藝術,香港不能再錯過機會了。香港懂不懂怎樣借機脫胎換骨呢?
我相信無論香港題材、敦煌、故宮,以至香港藏藝術品,都值得Art-tech沉浸一番,再藉這機會深入培養香港Art-tech敏銳度。在元宇宙說得震天價響的「夢幻天視」時代,或許仍是值得一試吧?
兩個故宮、敦煌系列性展覽在打出響噹噹的頭炮之後,卻都有難以為繼的情況。以我所見,萬壽慶典展的展品仍是精彩的,那麼香港人能夠思考問題的關鍵所在嗎?
故宮曾經想過在北京另覓地方蓋一個現代化的展覽館,但多年爭取一直未能成事。一般遊客去一次故宮,花一日半日看宮殿,還能有多少時間看文物呢?說不必建香港館,去北京看就可以了,未免身在福中未知福。
有一次問路,是找一家已成藝術機構的老房子。但旅伴已開了口問人,突然間我身邊圍了四五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去一個景點,要勞師動眾,真是突尼斯新體驗。
旅伴正被首飾店櫥窗吸引,指路的男人多次催我轉左,見我遲疑,乾脆站起來要帶路;他用簡單英文說了句:不要錢的。
我看了諮詢文件之後,對港聞版和那些政治記者的報導,感到很滑稽,例如把報導重點放在為甚麼六四和六七不在課程大綱中,實在是見樹不見林。
通識教材不必是文學作品,但文字平庸、羅列事項的施政報告,做不了好的閱讀教材。
在此亂講中史的時代,如果讀一點中國歷史,可以提升一下對中國歷史評論的辨識水平,也算是一點意義吧。
動物受生物演化的控制,青少年有反叛性,會挑戰既成秩序,不獨人類如此。
言論自由,應該配上敢講敢認的正直人格,才有價值吧!
回想起來,慶幸我不止去了一個地方。如果只去了布宜諾斯艾利斯,或者聖地牙哥,或者利馬,我就不會知道,不會問,更不會相信:南美你怎麼那樣瘋狂?
新生請過客,被呼叱過,還未算完,必有一次班中好事之徒,要出來建議,將新同學裸體給大家看。
在中國,大家不光讚賞千里馬,還大力讚揚伯樂。等於《史記》說,當時的人欣賞管仲,但更讚賞大力推薦管仲的鮑叔牙。這是中國的好傳統。青少年需要知道自己的文化根源,在大變的時代,這些文化素養將是幫他們立定腳根的依托。
林博文並不因此貶低安格爾的愛荷華國際寫作計劃的價值。反之,他認為拿西式統戰的錢,去做自己喜歡的事,何樂而不為?
我期待有一天去理髮,理出一個熱傳於他國的香港風格髮型。
「呦呦鹿鳴,食野之萍」是《詩經》的名句。一個人以呦呦為大名,若不是父母腦子有問題,恐就是家境有來歷。
這個種菜新手,還時不時通告她的這個寶貝猝死,那個寶貝被蝸牛吃光。那些春葵秋實的大寶號,我是怎麼都記不住的。雖然偶然得她拍來的幾張照片,但那菜田整體的形象,我總得拼命想像。
所幸編輯細查暗訪,將陳廷祚的功績載入省衛生志的史策。然而作弊者地位依然崇高,而且早已作古。書裡刊了一封中國科學院院士工作局的回信,對陳廷祚的投訴表示同情,承認他的貢獻,然而又無奈地表示,按照科學院的科學道德建設委員會的規定,對已故院士(學部委員)的投訴原則上不受理。
但願中國也能有二戰時代平民生活的博物館,才對得起中國各地在行動上、在精神上奮起抗日的百姓的勇氣。
抗戰八年(1937-45年),是生活最艱難的日子。戰爭時間長,陷敵的地方多,烽火連天之下,難望有好的讀書或生活條件,還要面對炮火威脅,性命難保。這個時候,富有人家拿大筆錢叫兒女去留學。許多留學生卻是一聞戰爭打響,立即收拾行裝,共赴國難。他們有從敵國日本、從動蕩的歐洲大陸回來,也有從相對少威脅的英國、遠離戰爭的美國回來。
1944年,平民一天只能配給一碗飯,菜和魚蝦都沒有了。沒想到在這餓肚子的時候,有個東京大學留學生朱紹文被憲兵抓進牢裏,因為是軍隊配給,可以每天吃三頓飯,不光比一般監獄好,比外面也好。
柬埔寨的吳哥王國遺址是世界文化遺產,號稱東南亞最偉大的古建築,慕名者很多。想去盡興一遊?請自查以下五點……
釣魚台的糾紛兩年來䇄未休止,日本又使出教育招數,把與中韓的主權爭議寫進中學的教科書,聲稱那些島嶼都是日本領土,引得中韓又要抗議一番。
旅行回來,我讀了一本印度學者寫的阿旃陀藝術著作,書裏也提到壁畫變色,畫面愈來愈模糊,並深以為憂。我以為這是年深月久的必然結果,完全沒有料到是錯誤的人為保護所造成,而且是盲信英國技術必然先進之故。
海浪湧動着,製造很多幻像。灰色的海水捲着弧形的浪,你會以為是鯨背;遠處的浪花濺得高一點,你以為是鯨魚噴水;還有那漂浮的黑褐色海帶,加上一浪與一浪之間,露出載浮載沉的黑點——原來是浮在海面的鸕鷀,都令你疑幻疑真。
現在流行說人生必做的一百件事,在你的百事名單上,會有觀鯨嗎?我是個生物紀錄片迷,想像面對一條巨無霸,應該是一次改變人生的經歷……
首先應該多花時間看那三個複製洞窟。敦煌畢竟是以石窟聞名,石窟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四面怎樣配合,應該是首要留心的。何況這次來展的複製洞是精品,初唐220窟復原洞我也是第一次看,一進去的一剎那,頗有回到敦煌現場的感覺。
歷史上,有兩件「到民間去」的事,都非常有名,而結果大相逕庭。俄國的年輕人和印度的甘地,都有理想,可是態度和行為截然不同。前者以為真理在我,要喚醒人民,後者謙虛地自稱在體驗真理,於是去理解人民。這兩個到民間去的行動,於是得到全然迥異的結果。
網師園不是正式舞台,演出者或者覺得觀眾不懂得欣賞,但是一晚演一折戲四、五次,晚晚演,最少也可以當練習,若把那段戲演出高水平來,說不定有一天有個被賞識的機會。可是今天中國人心浮躁,那有這閒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