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國與兩制間如何找到、把握二者的平衡點,需要的不只是對政治現實的理解,也需要一點歷史智慧與理論的勇氣與想像力。
我期望有一天大家除下面罩,不用狗和曱甴的標籤,做回一個香港人。
區議會選舉所反映的民情,與過去半年多次民意調查的結果和社會行動的訊息並無二致。政權不要再誤信極左分析、迷信高壓手段。放下屠刀,回頭是岸。
我之前說過,香港正陷入專制統治。由於林鄭引用的緊急條例賦予了她無限的權力,我擔心我們事實上正陷入獨裁統治。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她不是民選的特首。
「林鄭月娥式回應」已成為了香港民間的關鍵詞,代表「你說你的好了」。市民不覺得受尊重,憤怒繼續;尋找出路,成為了一件很遙遠的事情。他們很想為香港做點事,但不覺得可以通過政府及其渠道做到他們想做的事。
當警察四處肆虐,香港人只會離這個良知的考驗愈來愈近。就算你沒有打算參與社會運動,但當你遇到這些情境,作為香港人,是否能夠見死不救,不作支援?我們的人性可以去到幾盡?
香港,會是一隻浴火鳳凰,祈願天祐香港!
到底什麼是真相,其實大多數人都是「知啲唔知啲」。還以為自己最掌握真相,很冤枉。
周保松認為,香港過去有很多自由,但我們的政治自由受到限制。政治自由不是可有可無,而是在所有自由中最根本的。政治自由在眾多自由中排得較高的位置。如果香港沒有民主,所有享用的自由都是脆弱的。
究竟香港九七回歸以來,出了什麼大問題?這裏暫不談經濟民生,並非不重要,乃因當前主要矛盾在於政治和管治,可見諸三方面。
加多一個50年不變,起碼會減低現時香港年輕人的逼切感,暫且放下手中的雨傘和雞蛋,回復到較平靜的生活,而港獨市場,亦可能因此會變得更小。
火鳥者,浴火重生,振翅高飛,翔於千仞之中,翔於獅子山之上也。
香港一直是多元社會,黃和藍之間隔了很多層不同深淺的綠。這次,權力的傲慢和粗暴突顯了制度的死穴。
在我的意識裏,只知自己是中國人,從來不會說自己是香港的中國人,或中國的香港人。
我們大家有不同的年紀、不同的職業、不同的身分,還有不同的政治信念;但我們都是香港人,是住在同一屋簷下的一家人。這是我們之間最基本的共同基礎。
我幹了30多年投行,在不少外資機構打過工,在地球不同地方工作過,有信心在世界那個地方都可以找到工作,都可以過一些比普通人好一點點的生活。然而,這次的運動令我重新認定我香港人的身份。
我們沒有槍沒有炮沒有棍沒有錢,我們到底憑什麼,這場運動可以一直堅持下來,不僅使得不同年齡不同階層的香港人一起同行,並贏得全世界的關注和同情(除了大陸)?
要了解我們的時代,我們要有歷史意識。對歷史一無所知,我們便難以明白香港為什麼會走到今天,以及今天的事件對將來有何意義。
年輕,加上人在異鄉,自然對未來多點反思。六四後出國的一代,對1997難免感到困惑,97後的世界會變成怎樣?真的有50年不變嗎?這些疑問,我們在大學時巳不知道討論過多少個夜晚。
由推出《逃犯條例》,到只有20日諮詢,到廢除法案委員會,到漠視法官、律師、外國使節和市民的意見,總之一定要迅速通過,並說盡所有歪理和語言藝術,香港市民都如同過往一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感到尊嚴掃地。
將來有影響力的人或團體積極推動「普教中」的師資方面的大革新,情況又可能會令我們這些粵語保育分子擔憂的;所以我們實在不能掉以輕心,以為「普教中」這個做法以後都不會再危害粵語!
單一的原因不可能讓整個社會失望,儘管「住房負擔不起」、「社會不公」和「缺乏全面民主」加起來,可以令人極不快樂。然而我相信,香港人不快樂的根本原因,是身份認同危機導致的希望幻滅。
經濟學者以及其他行業的專家常常拋出數字,例如「佔中令香港損失X億」聽起來好像很可信,好像經過電腦神算出來一樣,但其實大多數都是資料不全下作出的粗略估計。
要告訴給李小加,開少一日半日市是不會死人,還可以跌少幾百點!昨天全城怨氣之重,財神經過都肯定會倒轉頭離開!
要令部分年輕人不要去思港獨,唯一的方法是讓他們至少恢復對特區政府維護港人身份及香港核心價值的信心。
香港人的身份認同,估計到2047前,一直會是個爭拗點,親友之間、同窗、同事、鄰居,當然更加是政黨之間。
照道理,香港大部分人都應該可以居者有其屋的,因為大部分人的收入都足夠為自己的住屋付出建築費及發展商應有的利潤。
「一國兩制指數」問卷的1至7分評分中,青少年對中國人身份的認同雖然稍為上升,仍然僅僅是大於4,決策者仍須努力培育青少年對國家的認同。
當我們面對及處理「身份認同」這個問題時,我們不應把「國家身份認同」與「地方身份認同」放在一個對立位置,重心應放在處理國民身份認同度下滑,而不是去攻擊港人對香港這個家的強烈歸屬感。
當我們在談及身份認同時,應力求避免簡單地使用單項分類指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