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地方志中心於7月24日聯同58家公私營機構,舉辦「美麗香港」啟動禮,並由香港地方志中心主席陳智思及政務司司長陳國基為「美麗香港」四大主題活動拉開序幕,一同說好香港故事。
人文素養可能跟專業無關,卻跟學生是個什麼樣的人有關。人除了專業之外,還是個人。沒有素養,只有專業,是遠遠不夠的。
由人文視野及國際網絡視之,雖然中國大門趟開多時,相比港商與國際市場進行貿易及接觸的歷史仍有距離,這點讓具國際視野的中醫藥港商大有優勢。
有人說,不用急,先有科學,後有民主;或者有了科學,必有民主。我由小學開始,已不知聽了多少遍這類的話,耳朵也起繭了。如今兩鬢皆霜,民主美人仍是芳蹤杳然,千呼萬喚不出來,難見廬山真面目。
現在香港凡事都要靠「阿爺」開腔維穩,令本已過時的港府行政系統之上,疊加了多層且混亂、非制度化的決策系統,令香港淪為了「殭屍城市」,這樣對香港應對風險社會的問題與災難非常不利。
我們見識過官員和專家為了達到政策目標,以科學為名的「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甚至說出「善意謊言」,亦耳聞目睹新舊傳媒為了點擊和訂戶數字,不斷製造恐慌和投大眾所好。這些短視之舉換來的,是長遠的信心崩壞。
大學本應有校園自由、獨立思考空間,以孕育社會良知、培訓創新人才。胡適先後協助蔡元培、蔣夢麟,構築北京大學的校園自由,還開啟女性平等入學之門。
然而,在科技融合的規劃上,各地目前比較普遍採用的STEM教育及創客教育,包括本地的情況,都有出現「技術主導」、「硬件為本」的偏差。
正在香港播映的電視劇集《覺醒年代》,紀念中共創黨百年。其「主旋律」,是走社會主義革命之路,但也涉及新文化、五四運動與民主、科學、人權、自主。
理大前副校長衞炳江教授於6月10日正式就任香港浸會大學第六任校長,他在典禮中表示,將積極探求科技與人文結合空間,其研究提供更多跨學科領域的課程,培養未來領袖應對世界劇變。
那個年代的倫敦,「劫法場」情景屢見不鮮;可是它跟我們在《水滸傳》裏讀到的「梁山泊好漢劫法場」勇救宋江不一樣,劫的並非活生生的犯人,而是已經被絞死的屍體,為的是防止被醫生們切割解剖。
這次疫情不僅是對公共健康、醫療體制及個人生活的挑戰,也是對生命倫理學的挑戰。
從制定抗疫防疫政策到即將開展的疫苗接種,都必須依靠科學,排除任何狂妄、迷信和偏見。我們看到,有些國家疫情惡性失控,並不是因為他們的科學水平落後,而是因為當權者不尊重科學。
「國際數學與科學趨勢研究2019」報告日前出爐,本港小四及中二學生數學表現名列前茅,但科學表現略為遜色,數學專家盧安迪及聖若瑟前校長程景坡接受本社專訪,分享他們對中小學數學教育的心得及此次評比看法。
作為諾貝爾物理學獎的得獎者,卡爾‧威曼不可能是一個平庸的教授,可是,他竟然投放了不少時間在自己的課堂內,並在多所大學校園進行偉大的實驗,以改善大學的科學教學。
有人認為,純科學的研究在香港青黃不接。若要培育新一代的科學家,不妨讓年青一輩更深刻地體驗科學與自身的關連,有更多機會接觸當代科學家,使他們明白參與科學研究並非遙不可及的事。
「明日大嶼」願景推出後受到多番討論。規劃署前署長、香港理工大學賽馬會社會創新設計院總監凌嘉勤教授指出發展香港土地沒有速成的特效藥,包括發展棕地,填海是另外一個必然選項,只有科學規劃才能保障各方利益。
術數以異象為兆,一個常有地震的地方,要有人傷亡的特大地震才算是兆象,例如是有破壞建設及傷亡的五級以上的地震,便視為一種「兆象」。
相對於西方國家尤其是英美國家,東亞社會的抗疫很顯然是比較成功的,而成功的關鍵在於東亞政府在抗疫過程中,能夠實現科學與政治之間的平衡。
肆虐全球的新冠病毒,引爆出許多潛在問題,包括人道救援和種族歧視。但或許,透過科學,可以改變偏見,使人性善良得以作用出來。
以科學方法教授幼兒教育的學員,能夠讓幼教成為理科的竅門。進入科學世界的首要能力是「觀察」。
依照佛教的緣起法,人只不過是自然界的一分子,彼此處於相互「約制」與「被約制」的關係網絡中,相互依賴,互為條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以近期武漢肺炎事件為例,科學教育學生如何理解大自然,而數學教育他們分析病菌散播的方式及途徑。有了這些基本資訊,學生便可以利用所學的工程及科技知識去設計不同控制疫情的方案。
雖然香港政府近年大力投資STEM教育,例如分別撥款10萬及20萬港元予小學及中學,資助學校添置STEM設施及教材,但不少教育工作者認為此舉未見成效,主要原因是課程設計指引不夠清晰。
病毒的發源和擴散有其自身的規律,在這一過程中,體制只是第二位的,即體制是否有能力有效預防或遏止病毒的擴散。如果要從源頭上消除病毒,人們還必須有科學的知識和科學的生活方式。
把入學門檻定為2222,不是人才能力的降低,而是人才要求的提升。只不過取錄的決定不是由教育官僚透過制度表面決定,而由真正面對人才培育的大學學科決定。
目前本地大學最低入學要求為「3-3-2-2」,即是考生必須在中文、英文、數學及通識四個文憑試核心科目考獲相應等級,才能升讀大學。徐立之教授建議大學自行決定收生要求,鼓勵學生讀科學。
科學在中國的發展是與大學不能分開的,大學與科學是一共生體。中國的大學不是縱向地從漢代「太學」承繼過來的,而是由歐洲橫向地移植過來的。同樣的,科學也是從西方引入中土的。
蔡元培先生之取消了「經學科」,是真正宣告「經學時代」的結束,同時也是中國進入「科學時代」之始。蔡先生說「教育的方面雖也很多,他的內容不外乎科學與美術」,顯然,科學在他心目中是學問的核心。
因為沒受正規教育,沒有條條框框,反而開闊了達文西的思維。他不對學術權威低頭,敢於挑戰既有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