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鄭月娥經常用「學業、就業、置業」概括青年問題,張炳良同意青年在這三範疇有憂慮:青年難入學,就業工資不高,置業難,但他認為香港的青年問題不是單純的三業問題,而是政治的問題。
本文想藉過去多場社會運動的發展與結局作出一些分析,進而指出當前運動的死局與出路。
50年前在英殖民地香港的作法,套用到50年後中國香港特區的社會,究竟能否取得相同的結果?
今天是澳門12·3事件周年紀念日。事件起源於學校擴建導致警民衝突,繼而演變成全澳戒嚴,最終令澳葡政府失去管治威信。當年鮮有老師在課堂討論事件,因為那些年大多數學校都是有政治潔癖的。
弄不明白事小,弄錯愈事大。百年來可見,中國獨立自主後,愈獨立自主愈大錯,愈大錯愈固執抱團全面凝聚鞏固封閉,繼續大錯和特大錯。
過去幾年的發展,我們看到當年鄧小平為防止文革悲劇重臨的三個制度建設(禁止個人崇拜、避免權力過分集中、領導人任期限制)都被一一拆除,這就為文革重臨敞開大門。
要引導學生認識「六七風暴」(或暴動,視乎立場),較標準手法自然是翻閱當年報章。同時,影像的感染力也不容忽視。亦可與學生觀影,結合文獻,作出多角度思考。
《中英街1號》電影只是刻劃了3個年輕人在一個大時代中的經歷,對一些參與過不同年代社運的人來說,這些經歷都似曾相識。
如果說,黃錢其濂早年的生活是一個「知識改變命運」的故事,接下來,Return一書便寫她對香港社會數十年來轉變的看法。
在香港,師生們可以不黨、不私、不賣、不買、不盲,認真研習本國的歷史,相對於台灣與內地要背負沉重的政黨包袱,香港蕞爾小島要承受的壓力是輕省得多。
關心時事,就要認識問題,更希望改善社會,讓世界越來越好。關心時事,除了解事件的因由外,更思考背後隱藏的理據。
歷史學有嚴謹的要求,如何對待史料、史觀等,是學術問題, 不容非學術的政客說三道四。
一個所謂分裂的、敵我分明的社會,或者就是這種存在的狀態。在每個人的眼裏,主要是對方的所作所為有多錯。
六七暴動之後,已很難招收社員了,幾個因素加起來,包括你所說的報刊轉變方針,文社可以發表的園地便日漸萎縮。
當局過往為求覓地和資助建屋,曾經構思出接近市場的制度,足見其膽色與心思兼備,定能別出機杼,另闢蹊徑。
六七暴動雖然是香港戰後歷史的分水嶺,但一直少人硏究,這方面的學術性刊物更是寥寥可數。
六七暴動之後,政府在政策上作出不少重大改變。
政府依法執法,青年囂張的聲勢便一時而絕,投機者雞飛狗走,也使不少青年重新思考。
在多數年輕一代的香港人之中,大多沒有太認真想過一國兩制的「資本主義vs.社會主義」的背景。
六七暴動的狂熱簡單幼稚愚昧,不單是方法錯誤,歷史進步的方向也錯誤,實為「超級極左」。
鬥委會有這麼多人坐在權力的高位,有沒有講過一句公道的說話?
立場持平、客觀的六七暴動紀錄片《消失的檔案》不能公開放映,這些情況,值得港人深思。
當你看到這些檔案,看到歷史被篡改,看到人命被踐踏,不會無動於衷,是這種感覺讓你鍥而不捨。
香港警隊從50年前一群集體收規的「有牌爛仔」,蛻變成今天一支不僅知法守法、還視執法時不護短、不濫權施暴為理所當然的優良隊伍,期間經歷不少嚴峻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