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暴動雖然是香港戰後歷史的分水嶺,但一直少人硏究,這方面的學術性刊物更是寥寥可數。
歷史就是那麼巧合,魯迅演講的青年會所處的必列者士街,曾經是孫中山每天出入的街道
究竟岑維休當時不離開香港是出於什麼考慮?岑才生說:「家父沒有說得很清楚,但我估計當時是考慮到幾百員工的食飯問題。」
臨走前,余教授在我帶來的《蔡元培日記》書頁上寫下:「向搖動五四搖籃的手致敬余光中 2011.11.6 于香港仔華人公墓」。
2016年4月1日,張成雄會長率領潮州商會數十會員先後抵達和合石及沙嶺義山春祭,筆者為其中一員,首次謁拜了聞名已久的潮州義山。
沒有蘇守忠,便沒有66年的騷亂,蘇守忠因此被一些社會學學者稱是香港社會運動先行者,他本人也樂意接受這頂桂冠。
筆者認為,如何應對騷亂後遺症更為重要。50年前港英政府於「斗零」騷亂後的跟進行動很值得特區政府借鑑,而不是只用拉人檢控的獨步單方,因為這不能解決深層次矛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