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與東盟的發展都剛剛興起,東盟發展很快,其中講英文的、發展較好的國家就是新加坡和馬來西亞;但新加坡已經發展成熟,所以發展空間比較小,因此我看好馬來西亞的經濟發展。
近年,受樓價屢升不跌的影響,社會對新加坡模式趨之若鶩,林鄭從善如流,推出「娥六招」呈現新加坡身影,銳意擴大資助置業。可是依樣葫蘆只有其形不具其實。
人民安居則社會穩定,這是新加坡政府管治成功的經驗。香港有可能像新加坡那樣,做到「居者有其屋」嗎?
新加坡青年人結了婚,便可優先擁有資助房屋;這政策是不是很有效地鼓勵青年人早婚呢?
新加坡超過八成人口住在政府組屋,其中九成擁有他們居住的單位。近年落成的組屋,設計之豪華、售價之低廉,超乎港人可能想像,港人只能艷羨。
我們應該要清楚,世界都變很那麼快,怎麼可能說不變呢?如果留着50年不變的概念,會有誤解嗎?我相信會有很大的誤解,1997年至2047年完全不變,這不是一個事實。
香港政府從來就沒有對高教大學有所干預,一點也沒有,這是幾十年的傳統。我在港大的時候,從沒有試過政府要求我們做什麼,完全是由我們自由的發揮,完全是靠學者自己的經歷、精神、學術興趣。
要是有一天香港政府終於改革公營房屋出售計劃,我倡議應以新加坡模式為藍本,再加以優化。與其採用分租形式,不如推行工資等值或租賃安排,有關改革其實比想像中容易。
新加坡以公屋為主,從福利擴展至商品;香港以私樓為主,從商品伸延至福利,兩地政策起點有別,定位不同,但殊途同歸。
其實,新加坡的基礎教育與他們相比毫不遜色,近年來更有超越碾壓的趨勢。
新加坡的面積和人口比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都小,是名副其實的小國,但其視野、野心和利益訴求,卻絕對是世界級的。
現實是年輕人的社會經驗較淺,容易只顧理想,不理現實。
星港兩地預算案支出的輕重緩急趨同,優先關注經濟增長,又同樣推出針對部分人士的派錢政策;這些反映了亞太地區在中國政府經濟增長模式取得成效後的焦慮。
新加坡交易所高層打出「沒有中國牌」優勢,並強調他們不是中國,如中國企業企業在港上市,香港證監會是否完全沒有受中國因素影響?
這次與星洲文友和《聯合早報》的老編們在面向填海新大陸摩天大樓群的露天飯店見面,共敘舊情,真如做夢一般,使我難以相信──過去這裏還是海上。
從世界旅遊組織的數據可見,亞太區旅遊業節節上升。展望未來,到2030年,亞太區接待的遊客人數約有5.35億。
一個顯著的問題就是,精準扶貧能否實現原來所設想的基本社會正義呢?從這些年的經驗來看,已經出現了一些問題,有些地方這些問題甚為嚴重。
核心科目其中的中國語文科及通識教育科兩科的考試內容及方式令不少學生感到無所適從,難以有十足的把握。我估計如果學生有選擇,不少學生希望可以不用參加公開試而可以繼續升學就業,可是這在香港是不可能發生的。
學生們讀不上大學,要承受家長老師一種不言說的冷漠,似乎我們完全不為他們未來謀生做一點準備,只是在分數裏頭混日子。
香港人在外行商百年所孕育的兩棲文化,正好幫助中國內地業走出去。
蘇尼加、克萊門森和符標熊展現三種不同的快樂,這些快樂以互補的方式交織成持久的喜樂。我稱它們為享受式、目標式和自豪式快樂。
香港政府向中小企減稅,提高本地企業競爭力。香港政府不向富有的企業增加稅收,導致目前社會還是貧富不均。
香港身處世界經濟增長最迅速的地域之中,但勞工短缺問題嚴重並不斷惡化,將導致香港在今後10年間,成為全球率先以女性主導工作人口的城市。
香港的情況與加泰羅尼亞相似,搞獨立的人根本沒想過獨立之後的路可以怎樣走,就想帶領香港人一起去折騰?
面對大灣區其他城市的競爭,蔡冠深認為,無論內地企業、新加坡,還是上海,都無法與香港競爭,他指出,目前有60%資金經過香港,他對香港在大灣區的發展充滿信心。
很少人注意到經濟增長和改善民生不是同一回事,某程度上根據許多國家的經驗,兩者甚至可能背道而馳。
企業可扮演「教育僱主」,透過現場教授或學徒制為業界帶來新血,為經濟持續注入動力。
創新創業是有風險的,年青人創業也要有失敗的心理準備。
今天新加坡成為相當一部分香港市民羨慕向往,乃至移民目的地。
一個地方的盛衰,尤其是經濟文化上的盛衰,在現代決定於作為精英的聰明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