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新認為,長者貧窮問題錯綜複雜,政府說要「精準扶貧」就必須顧及長者各方面需要。
何以全世界城市都有劏房現象?香港劏房呎租有高於正常五成以上,為何仍供不應求?一起聽聽智明研究所總監許楨分析。
為什麼政府推出這麼多政策,一般人卻沒有感受到經濟復甦?為什麼很多人省吃儉用,卻還說「手上沒有錢」?利率對金融市場的影響是什麼?接下來各國利率會發生什麼變化?
香港公益金植根香港逾半個世紀,公益金設立多項專項基金和項目和每年舉辦超過40個籌款活動,百萬行是重頭戲。全賴港人逆風下仍願向弱勢社群慷慨解囊,盡顯關愛精神。
地震重災區的人口老化率株洲市51%,輪島是45%,可謂滿街都是老人。「退而不休」是福氣,還是無奈?年輕人躺平,對金錢,地位和婚姻都不感興趣,老年人當權,是幸事?
美國較市場主導的經濟制度,配合AI發展導致的就業和收入調整,再加上較進取的財政政策,似乎反而能達到社會高低層工人收入急速收窄的效果,亦即逐漸實現「共同富裕」的崇高目標。
伯明翰為什麼破產?主要的原因是不必要的社會主義公共福利開支太大。譬如,伯明翰一向歡迎難民,難民抵達英國,伯明翰市政府收留很多,要向一些酒店旅館包租房間,讓難民棲身。
數字經濟不斷發展,在職場需要配備這種新經濟技能,但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接觸到數字技術,數字經濟可能會加劇不平等。因此在快速發展的數字經濟中,政府要推動數字包容。
已故新加坡前總理李光耀先生說過,應盡量滿足市民擁有一個價錢合理的自置居所,這不但使市民感到「安居」,也從而專注「樂業」。
在目前制度下,美國人既無能力亦無注意力去處理自己的問題,只用打擊中國和社會主義來引開國民視線。最資本主義地方,不做也罷!
法國巴黎和馬賽的非洲移民後代,即使福利充裕,卻精神空虛,在社會夾縫中漂流。正如馬克思預測:城市的工人階級一定發動革命,將怒火宣洩向壟斷生產技術和資料的資本階級。
筆者對領取最低時薪者極表同情,不反對調整最低時薪。但政府應有更好措施,不致間接導致香港加價潮。
法國IPSOS所做的140國家調查,調查是「自我感覺」是不是幸福,中國受訪者的自我感覺幸福排名2020年93%,第一;2023年91%,亦是第一。移民不知為了什麼?
日本傳媒將自己標籤為「寒酸日本」,30年前的「1億中流」已變成今日的「1億下流」。
從私樓業主的角度,無論是20年前的西九「四小龍」,還是今日的啟德私樓業主,他們為了自身利益反對政府在附近興建公屋實在無可厚非。
美國的華人圈子中出現兩宗恐怖的大規模槍殺案。槍殺案固然是美國社會揮之不去的痼疾,香港可從中得到什麼啟示?能否避免跌入相同的死亡陷阱?
移居,是現代人的權利;喜歡往世界跑,是人的本性,但是,旅遊和居留是兩碼子事,務必小心:不可以用「移民的自由」,換來「生命的不自由」!
最新民調顯示,71%受訪英國人認為卓慧思不能得到他們的信任。卓慧思的致命傷,在於她的減稅計劃。香港行政長官李家超發布第一份《施政報告》,重振香港經濟,特首有何良策?
戈爾巴喬夫對自己祖國延綿千年的獨特文化,未能充分了解和欠了歸屬感,又對西方資本主義的組織原則和市場規律認知不足,是足以令世人引以為鑑的!
改革開放的最重要改變,是容許小部分人先富起來。有了成果的差異,就能誘發出更多努力上的差異。這是導致改革開放後生產力大增的主要原因。
文憑考試作為應試教育的一員,是現實社會追求形式主義的副產品。學子自幼便於成人設定的規則內學習,文憑考試只是社會諸多挑戰之一,掌握考試系統便等於掌握別人設立的生存系統。
李家超的政綱有遠見而且準確地應對了2019年動盪的社會經濟根源。他任命的司長、副司長和政治助理將如何與現有公務員合作,實現四大政綱,這從客觀的角度來看是必要的和可取的,但成效仍有待觀察。
法國左翼經濟學者皮卡迪的《21世紀資本論》獲左翼朋友和政客捧為「聖經」,以此提出向富人徵收財產稅,實行以「二次分配」來解決愈益嚴重的貧富懸殊問題。背後有什麼理論?能否站得住腳?
兩大事件無疑正在改變我們生活的世界,那就是新冠疫情和俄烏戰爭。正在上海發生的「封城」在一些人看來,是壓垮過去幾十年全球化的最後一根稻草,而俄烏戰爭則在改變世界格局,「一球兩制」更加明顯。
到了球場,由於酒精、搖頭丸和口號的感染,往往在比賽開始前,球迷早就陷入癡迷的狀態,真正開賽,球員的跑動和對抗,就成為意大利諺語中的「在桌球抬上蠕動的螞蟻」。
疫情下,每個人都在不斷的學習、調適,面對不斷改變的世界,只能不斷地學習、調動自我適應的能力。適者生存,才不會被洶湧的世途湮沒。
香港的資本主義制度在一國兩制下,要如何持續改善,才能貢獻國家邁向「中國夢」和共同富裕的目標?這是香港財政司必須多思考的課題。
本地疫情反覆,限聚令時鬆時緊,經營者「今日唔知明日事」,根本無法正常營運。前景不明是營商大忌,現在疫情失控、確診個案急升,香港其實已陷入一場疫症危機,但政府似乎束手無策。
我並不完全反對累進稅制,引入能者多付的概念,的確有利於社會匯聚財富,去支援一些社會上的不幸者。然而,如果因而嚇走了能者,社會上有能力多付的人就會愈來愈少。
今天昔日叢林文化、弱肉強食表面上已成過去,平等自由文明法治民主變成普世價值。然而弱肉強食以強凌弱的情況依然存在,只是以較隱晦的形式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