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從來都不只是客觀現象,其中還包括了想像和意義,其背後的主角是「人」。人文地理學大師段義孚筆下的「戀地情結」,包含着認知和感情,是人類天性中的渴望和追尋,猶如基因般存在我們的血脈中。
赤松子黃大仙,這位深受香港人熟悉與敬仰的神祇,不僅是東晉時期的歷史人物,更是香港文化的重要象徵。隨着黃大仙信仰的擴展,該區已發展成為一個人口稠密的社區,並以其獨特的文化魅力吸引了大量內地遊客。
「一切須變,方可不變」,可以用來形容展覽覆蓋的時段。1770年至1910年間,法國一切都改變了:三次革命、兩個帝國、三個共和國。但一切卻保持不變。
劉扳盛《廣州話普通話詞典》「放水」條︰「上廁所 我好鬼急,趕住去放水。」原來「放水」才是「雅詞」、「委婉語」,並且至少可以溯源至元朝。
古語『滄浪之水』,水清有時、水濁有時,一切隨遇而安。作品中的每個浪花都承載情感,希望觀眾能產生共鳴。
古人發現,每當月亮全合畢星附近,然後遠去時,便出現暴雨之象,這是3000多年前,周代的農民及士兵的天文通識。
請大家每星期入戲院一次,讓這有意義的地方不會消失!你看,一家又一家的香港戲院在結業,假若有一天,在路上再也見不到戲院的招牌,像好友離世,多般失落!所以,當我從大灣區回香港時候,還是多找一齣電影看。
我們學習普通話與外國人學習普通話有沒有分別呢?或者說,我們會不會有多些優勢?
Sunny詠唱《今夜星光燦爛》那個晚上,距離中秋佳節還有9天。在他獅子山下的居所,來到夜深時分,抬起頭來,該可看到滿天星星。Sunny會對着星星詠唱麼?
嚴格來說,多加金難以與「大師」之名掛鈎。可是,他對不同作品的演繹,卻傳承了上世紀大師們濃厚的演奏風格;拉弓或其他發音的習慣,亦傳承得非常優秀。所以他獲稱為「大師」,當之無愧!
小六壬占卜的應用範疇非常廣泛,生活中遇到疑難,感到焦慮、忐忑不安時,袖占一課小六壬,許多時都可以得到一些重要的指示。
近代俄國是出現了不少人類歷史上很優秀的藝術家、文學家、科學家。這會否是意味着,俄羅斯人的心靈世界,是比一般外人所理解能的來得深奧和複雜?
聞一多無論在學養、教學、才學、風骨、愛國,就是一個令人敬佩的學者。
終曲注入前面樂章的主旋律,嗩吶群強音再現,樂團全體成員敲打腰鼓,吹管成員站立演出,以最強音作結,引來分貝更高的掌聲、歡呼聲。
大提琴家秦立巍的名字或許對香港人有些陌生,但他的演奏卻很能拿捏到觀眾的情緒,甚至叫人很激動,他是那種聽着舒服,漸入佳境後令人難忘的音樂家。
美國靠着強大的軍火供應能力,到處硬鎖美式選舉,遇上不服從的,便批評人家的政制(服從的便沒問題),提供軍火在別人的國土任由濫殺無辜。
從歷史的角度看,一個強大的經濟體背後必須有強大的文化思想作為支撐。同樣,追求持續發展的經濟實體也必須建立在強大的文化思想基礎上。一旦缺乏這種文化的支撐,經濟發展將遲緩,甚至逐步走向衰落。
九一八事變、14年抗戰、香港淪陷,並不是太久之前發生的事。中國在苦難中挺得過,也變得更堅強。只有民族強大,國強才可以民安。
何以我們粵人會把「歎美」的意思變成「享受」的意思呢?那是詞義的引伸。我們必先覺得享受然後始會歎美。
古人用此三、九、十三之數,此中有深意,風水上會帶來平安和逸。
政務司副司長卓永興在開幕式致辭時表示,這次《家國情微型藝術展》以「家國情」為主題,以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 75 周年,亦是為了慶祝大灣區青年基金成立5周年這個重要的里程碑。
此次個展,李子玉將展出13幅抽象派水墨紙本畫作,尺寸從135×103cm到71×60cm,作品皆為私人珍藏,從未對外銷售。
伍仲衡在名校畢業,小時候學鋼琴,後來入了香港科技大學,最終,選擇音樂作為終生職業。如想先享受伍仲衡的功力,看看我和他的訪問。
古魏博物館──南區首間私人博物館珍藏了逾千件中外不同時期和地域的各種珍貴文物,它將於9月24日開放公眾參觀。適逢龍年,開幕特展以「龍鳳獻吉祥」為題,介紹相關的文物。
攝影大師劉香成宣布要踏上新的征程──拍攝一帶一路的圖片故事。他說,「40多年前,我見證了中國的改革開放,對我來說,一帶一路又是一次新的長征,延續了我見證中國故事的願望」。
筆者曾多次說過,生產力的進步,除了倚靠科學及知識的利用外,最重要的因素便是勞動力的分工是否細緻。分工愈細,勞動力愈能專注做事,也愈能找出更有效率的生產程序。
出乎意料地,孫旻秀由一開始,已將浪漫婉約作為大前提,將這首整體上起伏變化較為平坦的樂曲,分拆成對比強烈的演奏,但連接的過程順暢,樂句之間的呼吸間隔亦相當多。
詩言志、詩言情、詩說理,懂得欣賞詩是一件賞心樂事,能背一首半首詩更可樂在其中,選一兩句名句為座右銘更能指導人生,大家又豈能不愛詩?
《流金歲月》圍繞《英氣:阿咩正傳》一書所講的故事──另類香港現代史,由主角阿咩筆名石中英的楊向杰邀請嘉賓對談,藉此還原當年一些不為人知的歷史情況。今集邀請到中原集團創辦人施永青先生談談書中的第七章。
《香江神探》是19世紀末英國著名偵探小說福爾摩斯故事的仿作,將故事搬到晚清的香港,把虛構的案件與真實的正史人物、香港街道掌故、社會習俗穿插在一起,以小見大還原了香港在晚清時期中西交流的獨特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