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在現代社會的公共領域針對社會不良風氣和存在流弊,扮演監察者、良知者以及反省者,對社會移風易俗帶起催化的作用。
我相信無論香港題材、敦煌、故宮,以至香港藏藝術品,都值得Art-tech沉浸一番,再藉這機會深入培養香港Art-tech敏銳度。在元宇宙說得震天價響的「夢幻天視」時代,或許仍是值得一試吧?
由於香港總部之風水旺七運,所以滙豐在國際搞銀行一路都不太賺錢,都是香港賺錢補貼其他生意,這是因為世界各地都會偏幫本地銀行。
我不迷韓劇,但「韓流成風」引起我的思考──香港以前是「東方荷李活」,也出現過有口皆碑的作品,但為什麼現在卻不能重振雄風?
範文重推之初,議論不輟,然而誦讀優良作品,必定是功在後世之事,為大事者目光不能短淺,此為一例。
從李白詩中可以發現儒道佛的多元與包容,這對我們直視中國文化的核心是有幫助的。
文種何以無罪而見誅呢?筆者認為有兩原因。文種能力太厲害,全國在文種主導下迅速強大,聲望威脅越王,反映勾踐可有可無。其次文種楚國人,一旦投楚,將成大患,故無罪而誅。
在漫長的雙程路上,古先生不懈的尋路、反思和自我調整,始終將人類命運和文化傳承作爲終極關懷,將之放在自我之前;他的眼光,總是關注遠大問題,對自己腳底下的那片小地盤,他既不留意,也不介懷,更勿論汲汲經營。
流行於50、60年代的香港「三毫子小說」,沉寂一段長時間後,近日再度在文化圈掀起熱潮,繼中文大學舉辦講座之後,教育大學又出版了研究三毫子小說的專書,真的是漪歟盛哉!
盡得風流,深透粵樂三昧,是余其偉粵樂人生的寫照。如果有機會能夠欣賞到他和眾子弟的演奏,實在是觀眾的耳福。
誰能夠說自己良心的認知就等同真理呢?可悲,限於視野,人人都堅持這樣想,沒有誰可以說服誰。風雨不同路,炎涼自擔當。我們都陷入了面對面的離情,只能背對背地讓距離日日拉大了。
名不正則言不順,不把扭曲的歷史真相重新扭轉過來,是否等於鼓勵被殖民教育的大眾繼續站在歷史錯誤的一邊?
王良和說,學習余光中的新詩,能夠能刷新想像,寫出意象統一而優美的詩句,提高描寫能力。一位作家的內在發揮得最好之時,往往就是成就這位作家最精彩的地方。
此講座為「攝・寫・文人」推廣中文計劃 (2021-2023 學年)中學活動,本計劃由灼見名家傳媒主辦,語文教育及研究常務委員會支持及語文基金撥款。
跨不過1970年代城鎮化與全球化的新界荒僻鄉村,只能經歷空巢化。荒村頹垣,村民出走得不遠的,祠堂或能倖存,能新修、重建祠堂的,展現鄉村復興的期盼。而更多的,會是棄而難顧,只能任憑頹垣在山間默默的消散。
埃爾諾的小說試圖對文學世界的性別不平等(gender inequality)糾正改錯和撥亂反正,這也許就是她獲瑞典學院垂青的原因。
香港島的割讓,實在是有着不少陰差陽錯,甚或糊裏糊塗的成分。
維也納愛樂樂團訪港在即,香港舞台真的較澳門高危嗎?
說到底,《飛髮》是寫一群人對自己行業的信仰與堅守,也在關注傳統與現代、歷史與代際等問題。任何一種文化形態的成長,勢必伴隨着文化基因的興變與融合。這是每個寫作者都要面對的命題。
時事評論員李怡於10月5日在台灣逝世,享年86歲。李怡政論獨領風騷,只有在這個年代,他成為了最具影響力的時評家之一。逝者如斯,李先生,請安息吧!
社會人士對大學生一直有着不同的期望,別人冀盼如何,當然並不重要。我們如何自處,長久下去,才會建構起別人對我的印象,大學生亦復如是。
「馬面」的首個書證來自唐 李延壽的《北史》,而「馬臉」的首個書證就來自現代文學作品,那麼,「馬面」就顯然雅於「馬臉」了。
詩到李白,凡神仙游俠奇山異水名酒美人,都成他詠歌的材料。李白從小就受到道教神仙思想的薰陶,在其詩歌中多有體現。
他們拿着寒光閃閃的利劍,步伐整齊操步而來,在敵前排成三行,口中呼號着振奮軍心口號,突然個個在敵陣前刎頸自殺,三百人齊齊倒下。這個淒厲的場面即時把吳軍嚇得口瞪目呆,忘記身在戰場。
熊海,是國際知名的香港畫家,作品獲中國美術館、英國大英博物館等收藏。他認為,藝術,需要破繭,香港便是破繭後的飛蛾!
作為當時國內新興的學術研究領域,羅香林打開了客家研究的大門,而自他以後,學術界便開始關注這個課題。
香港科技大學圖書館出版了全球首本完整紀錄那個年代由歐洲製圖師繪製的中國地圖藏書,透過每張手繪地圖背後的故事,為當年繁盛的跨地域商貿及文化交流活動,留下生動的縮影。
學生參加故宮博物館教育活動,提供一個了解故宮、走進故宮、學習歷史、感受文化的機會,讓傳統中華文化不同類型教育活動,持續傳承和弘揚。
傳統的戲曲除了才子佳人、神仙鬼怪,更多的是英雄將相、忠臣義士、父(母)慈子孝的故事或歷史事蹟,在民眾普遍缺乏教育機會的年代,能發揮潛移默化的功能。
67動亂本來是一場草根市民為了公平生存而進行的反殖民主義愛國運動,港英政府利用冷戰背景,在思想文化上將反殖民主義運動很方便地與香港左派及中國革命系統掛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