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曱甴論」者所提出的幾種最有力的證據,似乎是金朝的字書《四聲篇海》、明朝宋濂所編的《篇海類編》以及生活於明末清初的吳任臣編纂的《字彙補》。
香港備受地緣政治格局影響,踏入九運,中美貿易戰會如何發展?占星預視東方崛起,中國會有什麼變化?讓術數名家、建築師蔣匡文博士為大家一一分析。
要真正九星聚在一齊,幾乎是人類幾千年歷史中不可能也沒有發生過之事,九星要「連珠」,更只是編劇家的幻想而已。
紹興隱士潘諮生嘉慶間,布衣終身,詩文字畫之外,並講性理。
仔細追尋,發現此珍藏展中好幾位畫家的名字都只得一個字。原來這些名字都跟他們是「外鄉人」有關。這裏列舉幾位外鄉人畫家為例。
學姐王惠珍的工筆花鳥頗有功力,極有蘇州剌繡的光澤神韻,筆和色縈繞着家鄉的舊夢。
多年前已認識蕭永龍,正確是哪一年認識的,想不起了,只記得是在香港新亞圖書公司的舊書拍賣會第一次見過他,因為他舉牌快、出價狠,三幾個回合便把對手KO,給我留下深刻印象。
春霧濃,煙柳重,庭下丁香縈夢。
梁仁模的演繹似乎過於低調、過於圓滑,對於西貝遼士作品的特色──豐厚結實的質感,顯然有點距離。
最早一首是林樂培1963年改編的《古舞曲三首》,素材主要是著名的《鳳陽花鼓》,由小提琴、鋼琴演奏。三個樂章快─慢─快傳統曲式,一開始奏出大家熟悉的旋律,然後不斷變奏,過程悅耳。
自百年前「為中國而立」這命題的提出到今天,不同的人在不同時期對「港大為誰而立」提出了不同的說法,他們有是為了考量昔日大英帝國的利益,更多的是基於對國家和香港的的關懷和熱愛。
文人情懷是一個讀書人的風骨,書蘭治學嚴謹,分析理智客觀,作文卻主觀感性,行雲流水,充滿詩人特有的情與愛。
譚盾一直在思考東西方音樂不僅需要碰撞,還需要大膽地嫁接和勇敢地重生。他覺得或許搖滾就是一個從觀念到音樂的全方位的突破口,於是譚盾將古典音樂的圖騰──巴赫,與大自然的圖騰──成吉思汗融入到創作中。
西方對MiG-25的高空攔截性能極為驚懼,時人稱「MiG-25恐懼症」。為抗衡MiG-25,美國着力研發新一代戰機,包括F-14「雄貓」、F-15「鷹」、F-16「戰隼」,成為美蘇軍備競賽的一段插曲。
人間正道是滄桑。在無垠的宇宙中,兩個甲子不過彈指一揮間,卻也總有飛鴻踏雪泥,一如西泠孤山的鴻雪印跡,任憑滄海桑田,不變的是守護文化的初心與風骨,不改的是問道金石的志業與氣度。
筆者在拙著《粵語古趣談三編》中已討論過粵語義為「乾親」的「契」一詞。不過當時並未討論「契」的動詞用法。
唐玄宗為撒錢賞賜大臣的活動命名為「金錢會」。這場金錢會固然彰顯開元之治的盛世氣象,但也隱伏唐朝走向衰敗的徵兆。
邢金沙半生貢獻崑曲,半生奉獻教學,不止為成全自己、追求更高藝術成就,更是成全一門藝術,向下一代傳遞夢想。
你看Broadway散場後,大家擠去pizza店宵夜聊天,這文化經濟總比大笪地或商場延長營業時間,更有前瞻性,可以推展香港成為文化之都的深層意義!
生得五子,何致如此?淵明好酒,或是禍因,今人所謂「酒精兒」也。古人不察,以為天運。
李連杰認為「面對任何困境如果你看它正面就是正面,看它負面就是負面,甲亢來吧那就治吧,治不好也很幸福那就是佛法提醒你要面對」,現在能很自在的感受所有的事情都能把每一個負面轉為正面「轉煩惱為菩提」。
古今中外,畫家以魚為題並不罕有,但明明是在說魚,筆者又何以說是暗暗地指向西瓜呢?金庸閃爍其詞,刻意避而不談的,原是三位畫家同樣有以西瓜為題的名作傳世。弦外之音,就是請讀者去觀賞他們繪畫西瓜的作品。
1971年秋,中大文物館成立。就在金秋,讓我們憶故談今,走進館長的世界,探討博物館如何透過可持續發展,發揮社會影響力,如何「格物創新」。
陳婉瑩說,港大校史著作不少,但都聚焦早期創校和二戰之前的事蹟,《香港大學世紀之問》關注的是一個被忽略的時期,她和團隊希望通過書中各人的記事,向讀者提供一份歷史圖像的初稿,「繼往開來,從認識歷史起步」。
為民請命,服務市民,是張天愛眼中的父親最重要的形象。張天愛說,當年她才6、7歲,便已跟着父親到醫院探訪病人,為病人籌款,又挨家挨戶了解居民的困難,向居民宣傳衛生。
筆者的座位,所聽出來的音響,像聽唱片錄音一樣被完全放大,所以一直處於聽到亢奮音量的狀態。而多位首席的獨奏演出,的確超高水平,完美至極。
花落庭前人杳杳,燕歸帆盡月悄悄。
正當大家在思考時,蕭斯達高維契大提琴奏鳴曲徐徐開展,其中第三慢板樂章的悲愴音符,聞者動容。法朗克奏鳴曲後,加奏《愛的禮讚》和《愛之悲》,我等陶醉不已。
天民樓向來都非常珍惜其收藏,多年來都只買不賣,注重研究和分享,為什麼今次會放出珍而重之的元青花呢?
在身份及文化歸屬上,我們需要哪種思維?是演繹、歸納,還是任意否定批判?除了關注什麼令我歸來,什麼是我的理想家園外,我們更該反求諸己,撫心自問,在文化/身份認同上,我究竟為自己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