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級來說,自己跟自己捉棋,怎樣放棋子也沒問題;有棋子被棄掉,馬上又有人漏夜趕科場,外界已見慣不怪。不過,這次換馬多了一個看點,新華社比港府更早發放消息,反映了什麼?
香港教育大學客席研究講座教授呂大樂在《明報》撰文表示,香港經濟不景氣,每隔兩三日便會聽到老店結業的消息,市民已陸續失去了等待的耐性。
筆者估計,拜登應可順利連任,這對中共、香港、不少黃、藍絲來講,會是一個不小的打擊。而這更將會是特朗普的大難臨頭,起碼有3宗與選舉舞弊、顛覆國家的刑事重案,會火速進入訴訟程序。
呂大樂感慨,在目前的政治環境裏,這要看建制派的表現。雖然政府沒有完整的一套未來計劃,但各級議員大可每個月追問政府,究竟有何進展?下一個季度又有何表現指標?只要他們真的肯去推動,政府也很難懶惰下來。
李家超表示,特區政府以結果為目標,團結社會力量,共同完成《基本法》23條立法,是「愛國者治港」的一項光榮成績。《維護國家安全條例》三讀通過,香港建好了安全「屏障」,鞏固了「由亂到治」的「護土牆」。
當年區議會的定位,是港英政府逐步推行代議政制的試驗場和起步點。經「完善選舉制度」後,區議會全面「去政治化」,還原了本來「地方行政」的角色,從此區議會不再是踏入政壇的起步點。
哈馬斯的全名是「伊斯蘭抵抗運動」。H.A.M.A.S.是這個名字的阿拉伯文字頭縮寫。這個組織由艾哈邁德於1987年成立,目的在把巴勒斯坦人民組織起來,收回被以色列佔領的土地,建立自己的獨立國家。
過去不同場合都有人垂詢於我,所謂官場馬房文化。現在讓我揭開神秘面紗背後考量。
到了今天,時代不同了,很多東西都變了,但有些感覺沒有變──民意和新聞界仍是無關痛癢的風,可以視而不見,甚至沒有存在的感覺。
在一國底下,特區政府治港取向和北京重民輕商同步,理所當然。
創建香港必定不能建基於對失敗的憤恨、仇視,而是建基於勇氣、韌性,以激發人們找到生命的溫暖。捍衛真理與善,讓市民看見香港值得存在、值得捍衛、值得為此而付出、值得香港人願意重新投入這個共同體。
眼前,很多人感到無事可做,無力可為。年輕一輩更感到,有力無處使。但即使眼前很多事情也做不了,最低限度還有一事可做,也必須做,就是為世界上的好人祈禱。
下一屆的香港特區政府要建立的並不是一個「舊的CPU」,而是一個具有整體和超越過去眼界和視野的能力,加上能協調強大執行力的新戰略規劃能力部門。
劉兆佳教授認為,縱觀海內外,每個政府都應該有自己的政策研究機構,來協助政府從宏觀、長遠的戰略角度來分析問題。尤其當今香港面對複雜嚴峻的國際形勢,國家發展態勢瞬息萬變,香港內部亦面臨許多挑戰。
李家超的施政想要得到什麼「結果」?是建屋數量?取地多少公頃?發展什麼新產業?不知道「結果」是什麼,就說「以結果為目標」,如此說法太過空洞,「選民」無從得知他到底作了些什麼承諾!
升斗市民最怕「唔知點做」──「唔知你做緊乜嘢」之餘,他們更不知道自己「做啲乜嘢好」。呂大樂教授近日以此於《明報》撰文,呼籲在上位者反璞歸真,認真聽聽升斗市民的聲音。
香港沒有更換行政長官,因問題的根源不在特首,而在制度及政治格局,正本清源便是改變選舉制度及懲罰破壞分子。今天的選舉制度,很大程度可糾正過去的錯誤,使社會不致陷入無休止的內耗中。
我從來不會,也不敢認為民意是可以擺弄或隨意調校的。古語有云: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眼前,更何況是數以百萬計的現代人!
阿富汗危機對於這個階層,最關心的,就是兩年後國會中期選舉如何先保住權力。這就是今日美式民主的致命問題。
26年前,回歸前夕下的香港可以容下《蘋果》和《文匯》、《大公》,新聞自由令報業百花齊放;26年後,國安法之下香港還有沒有新聞自由容得下守法但礙眼的紙媒和網媒?
政治乃求同存異,立法不離三大共識:政治有共識、政策有共識、程序有共識。
君王之道,從非聽從民意,更非漠視甚至抗逆民意,而是疏導民意。
政務官那套傳統的管治方式──自以為是的原則和立場、官僚的議事態度、不顧民意的決策過程、不肯認錯的官場文化,就算不至於成為香港今天困局的罪魁禍首,也明顯失去帶領港人重建香港的能量。
12月24—26日聖誕節期間,香港成為「白煙城市」,催淚彈造就了「煙霧聖誕」。行政長官16日述職,觸及香港「非常時期」和「深層次矛盾和問題」,她至今仍未公開交代緩解官民糾結、平息亂局有效舉措。
政權機關算盡,卻沒有料到警隊做得太過分,不排除令到部分中立票倒流,更重要的是刺激投票率急升至超過七成,政權由勝選在望逆轉為慘敗收場。
林行止對泛民建言,不要以為「民意在我」便可落實「五大訴求缺一不可」的「政綱」,並認為新任區議員在推動區議會的工作時,要有新思維才能踏實推動香港有效管治!
情感兩極化是一個需要關注的現象,但不應該因為社會上有情感上的兩極化,就忽視了意見分布上的一面倒,然後在沒有特別理據下,把大多數人的意見和非常少數人的意見同等看待。
北京最害怕的不是香港民心背向,因為香港人根本傷害不了共產黨對大陸的管治,但是如果13億人開始被香港的民主運動感動,這才是致命的。
立法會在香港法治體制裏帶有最重要的政治象徵意義,公然破壞而無法律後果,便是縱容鼓勵!
修例爭議爆發成為巨大政治風暴,除了由於政府與市民溝通不足之外,還有一個深層次的原因:很多市民心中積聚了對政府的強烈不滿。這不但反映在參與遊行的人數,也反映在社會對反政府暴力行動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