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運動的主題是民主和科學。民主是開放政治,與傳統封閉政治相對;科學是理性,與傳統的迷信相對。為了一些政治原因而否定五四運動,並無道理。從文明演進的角度來看,五四運動的大部分是做對的。
瞿秋白第一次見丁玲就給她八個字的評價:「飛蛾撲火,非死不止」。再怎麼大紅大紫的女作家,始終都是一名尋常女子。
筆者深信,天道酬勤,中國的全面脫貧,中國的綜合國力進一步的發展,中國的教育再普及推進,國民整體素質繼續提高,文化力量再闖歷史高峰,將是指日可待,任何歪情歪理都難以阻擋。中華大地碧浪清波,是我心中的歌。
德國學者Daniel Koss指出,共產黨所以能在地方層面建工牢固國家權力,正因為絕大部分黨員並非在政府官僚體系當中,而在政府架構以外行事。
莎士比亞編造馬克白夫人夢遊及馬克白大宴群臣時幻見同袍班戈鬼魂的戲劇場面,鄧樹榮戲劇性地實驗了男女主角的性別對換。從男演員飾的三妖婆到馬克白夫婦的兩性對倒,戲劇跨越了性別「倫常」,直面人性/生錯亂。
本次展覽通過近百件彌足珍貴的文獻資料,再現蔡元培當年對北大進行的大刀闊斧的改革。
國民黨韓國瑜被形容為一人救了全黨,他在深綠大本營高雄市的對手民進黨的陳其邁,卻是需要全黨救他一人也救不了。為何出現此局面?
近年來,關於文革的集體記憶在中國內地被一步步沖洗淡化,那幾本正規歷史教科書中的「十年浩劫」也變成了委婉的提法「艱辛探索」。在這場有關記憶的苦痛掙扎之中,李振盛的攝影作品為時代留下了一部有形有色的證言。
今日中美貿易戰,中國是沒有能力單方面結束,而特朗普當然不想,結果是美國政府的確可以從關稅得到不少收入,但美國人民就要承受到物價上漲之苦。
有老友話我亂作,毛澤東幾時有講過「人間正道是滄桑」?1949年,毛澤東知道人民解放軍佔領南京,意味着中國即將統一,於是寫了一首七律,當中有幾句大家一定聽過。
《策展革命:毛澤東時代的政治啟示》一書探究了博物館展覽與政治運動的關聯,分析了政府如何使用展覽達至政治合法化。
文革結束,中國大陸在經受巨大的人為災難之後,得到教訓與警示:前30年的根本政策必須改弦易轍,以求國泰民安、繁榮富強。
文革的亂象背後,有堅實的社會凝聚力和國家控制力。前者來自領袖人物的絕對權威及其群眾盲目崇拜,後者基於對軍隊的控制和專政,即不必用法律作為依據的鎮壓手段。
文革是整個民族慘痛而沉重的教訓,不應當看成僅僅是某領導人的錯誤。很可惜,今天的年輕人大多將文革看成一場「走資派」和「造反派」之間的鬥爭,甚至以為是一場民眾狂歡或者百姓動亂。
如果馬克思主義不能有效中國化,就很難解釋中國的實踐;如果馬克思主義不能解釋中國的實踐,它就只能成為一種純意識形態,會失去其現實生命力。
金庸在《新晚報》和《商報》寫小說,雖然不是時事新聞主編,他已經用過人才智在小說內寫社評,確是絕頂聰明。
一直以來,不少文人學者從多方面研究查良鏞怎樣構思小說人物情節。綜合多年研究成果,一眾金學專家都驚嘆金庸歷史文學知識淵博。
當年毛澤東對西方選舉民主還有一定的幻想,後慢慢弄明白了,知道選舉民主並不具備上述的能力,才選擇走上我們今天的體制。
十九大前廢置「大會海推」,高度推崇「談話」方法並試圖將之制度化,與中共這種強化毛主義傳統的總體路線是一致的,因此是具有指標意義的。
十九大幹部考察領導小組,可以加強黨代會選舉過程之前,由領導層名正言順主導的所謂協商,從而削弱黨代會上代表由黨章所賦予的自主權利。
在毛澤東看來,若是缺少了中國文革那樣的革命運動,即便俄國有了十月革命的勝利,成果也是保不住的,廢於半途,一整套正宗社會主義制度都變色變質、徹底潰爛。
若不集中權力,集體的意志就沒法得到貫徹;但權力若是過度集中,管治機構就難免會出現腐化。
一些來自東南亞和南太平洋島國的學生,最關切的問題不在於中國文革的國內層面,而是它對中國與周邊國家關係和更大範圍內國際政治的影響。
中國文明延續數千年背後有諸多原因,但「史」的延續無疑是最重要的。如果「史」不能延續下去, 文明又如何能夠延續下去?更不用說是文明的復興了。
我們不打算冒險預測共產黨在中國還會統治多久。歷史上發生的偶然事件多變難測,這讓預言未來毫無價值。
少年毛澤東中途輟學,到田裏勞動,但他勤力學習,晚上會偷偷閱讀。有一本書,毛澤東閱讀後,改寫了他的人生。
習近平深謀遠慮,斷估他會明白權威管治需要建基於強人,這是作為過渡的一種。
楊天石教授五本關於蔣介石的著作,歷史理據都以蔣介石的日記為主。楊教授指日記幫助我們了解其主人最隱密的事件,這些事件在歷史檔案、報紙、報告、文件等都找不到。
2017年10月31日是蔣介石130歲誕辰。近代中國歷史上,蔣介石是一位富爭議性的人物。有人認為他是千古完人,有人認為他是人民公敵,不知第一位看蔣介石日記的楊天石教授,對他有甚麼評價?
即使今天,中國需要美國之處大大多於美國對中國的需要。那些聲嘶力竭叫喊打倒美國的中國人不是無知,就是別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