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lli Kaur Jaswal指出,國際知名印度裔作家的作品,多從男性角度出發,忽視了女性在爭取自由時,面對的不只是東西文化和年齡代溝的障礙,還有男作家不能感同身受的隱形性別歧視。
阮大勇經常跟年輕人說:「風格不是創造出來的。刻意創造是創造不成的。」建立自己的風格,需要吸收好的東西,但切勿盲目跟隨他人的路數,否則即使模仿十足,也是別人的東西,沒用的。
「第一部小說《龍頭鳳尾》裏的主要人物是江湖人物,而新書《龍‧續》的主要人物是警察。大家可能有人知道我喜歡寫三部曲,換然之,第一部是黑,第二部是白,那第三部就是黃。」
一般粵劇都是生離死別,很多哭哭啼啼的場面。鄭國江寫大戲時,堅持一個重要的理念:希望自己寫的劇本,令大家看得開心。看完之後,帶着愉快的心情離開劇場。
18年前李歐梵教授和李玉瑩女士結婚時,著名歷史學家余英時教授寫給他倆的一首七律,有「歐風美雨幾經年,一笑拈花出梵天」之句,可謂準確預言了兩人的姻緣。
眼見年輕人放棄追逐夢想,只求一份收入穩定的工作,以置業為目標,中文大學前校長沈祖堯教授感到失望。每個人走的路不同,無需要跟隨別人,更不應因置業而放棄所有。年輕人不應因幾塊磚頭,而令他們窒息。
「我們會被這世界劇烈的變化摧殘,但我還是相信,故事就像鮟鱇魚頭上的微光,當我們願意說或聽故事時,這微光便會亮起來。」
韓流的生命力是強是弱?香港電影和雜誌「只是容易死」而不會死?流行文化反映城市的什麼內涵和重心?這些有關普及文化的精采話題,設計師李永銓在書展講座上逐一探討。
中醫認為「不通則痛﹐不榮則痛」,西醫預防就是接種疫苗,一般有效期約7年。中醫預防生蛇主要是保持患處局部皮膚乾燥、清潔,並注意多休息。
《策展革命:毛澤東時代的政治啟示》一書探究了博物館展覽與政治運動的關聯,分析了政府如何使用展覽達至政治合法化。
「日本文化對香港有很多方面的影響,特別是一種『shopping文化』,這是大家都不為意的,不論是香港人還是香港政府都深受其影響,這從政府如何對待創意工業就可見一斑。」
張澤松博士表示,編程學習是不分年齡的,無論老幼均應積極學習,以趕上科技發展。
歐年樂指出,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全世界大多數國家都對猶太人關上大門,唯獨上海接收了大約3萬名猶太移民,成為全球最大猶太難民集結地,這也是《異地吾鄉:猶太人與中國》一書中,最讓人感受到英雄氣慨、最值得大
每當馬雲碰到困難的時候,他就會想:「我跟別人不一樣,我能把這件事做好。」
「醫德,就是當你面對個人和病人的利益出現衡突時,可以以病人的利益作為依歸。」
馮睎乾分享,自己對着「祖師奶奶」張愛玲筆記中那些中英夾雜的「鬼畫符」快要崩潰時,竟發現了彷彿冥冥中要寫給自己看的非一般張氏金句:「盡我最大力量,別的就管他娘」。
M.A. Bennett在接受專訪時承認,自己對文學的熱情令她有機會接觸到另一個階層,從而發掘更多人生的可能性。
梁智鴻醫生每做一件事全以大局出發,無考慮自己,亦在大局中考慮所有持份者的利益,務求做得公道,因此高永文醫生十分尊敬他。
李敖喜歡被稱為思想家、文豪。他當然不是一個真正的學者,可他幾乎是目前唯一一個可以跟五四那代還能接上線的人,他跟胡適等名家有過交往,也和當時國民黨的將領和後人認識。
《今天》的誕生,是地下文壇載着一群少年的夢想,頂着泥土拼命地向上生長,讓朦朧詩歌終見光芒。
「人是在群體中生活的,必須互相合作。貓咪之間的交往是建基於互舔身體,猴子之間的交往是建基於互相幫忙捉去身上的蚤子,而人類之間的交往則是建基於忍耐。」
林燕妮是一位出色的散文作家,從她的文字間已能感受其真性情,沒有半點矯情,用字淺白、坦率,一針見血,把心中說話寫出來。
歐洲教堂一般歷史悠久,收藏很多珍貴文物,其中有很多跟宗教有關的聖物和富翁收藏的文物,由此「化私為公」,對公眾開放,並具備研究、展示、收藏等功能,逐漸形成今日博物館的基本功能。
「《13‧67》在2013年完稿,2014年中推出台灣版,接着香港便發生了雨傘運動,國際都關注香港的情況,這本書在法蘭克福書展很自然地受到注目。當一所大型出版社買了版權,其他的出版社也自然關注起來。」
「村上春樹是關西人,如果他18歲沒有來到東京讀早稻田大學,而是一直在關西,或許就不會寫小說。」
「做議員時,我討厭在鏡頭前哭泣,認為絕無此需要。但寫書時,可以把感受很深的事情寫出來。此書與我在鏡頭前的表現,或許有點分別。」
知音知己之情是一種欣賞、慕悅、關懷之情,是一種願意分享的意願。而這種意願和感情具有非常明顯的雙向性和互通性。
面對新的機遇與挑戰,深陷內耗局面的香港如今正尋求突破,內耗最終是否可以超越?
今年書展的文化活動顧問團選定愛情文學作為今屆書展的年度主題,並以「從香港閱讀世界 問世間情是何物」作點題,期望讓廣大書迷從芸芸優秀的愛情文學作品中,對世間真情有更深入的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