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的敍事過程,並把身體看待成文本,都揭示了疾病的政治。如果身體與思維皆屬身份的基本組成部分,那麼通過談論相關社會歷史背景中患者的身體和心理狀況,疾病話語便可以探究主體身心方面的政治。
周公博古通今,上至甲骨文,下至現代史,都深入研究,是一代鴻儒。
父親節又到了。然而,今年我們來不及慶祝了!101年前,魯迅在《新青年》上問:「我們現在怎樣做父親」?今天送別父親,而身為新一代的父輩,我們現在怎樣做?
莎士比亞編造馬克白夫人夢遊及馬克白大宴群臣時幻見同袍班戈鬼魂的戲劇場面,鄧樹榮戲劇性地實驗了男女主角的性別對換。從男演員飾的三妖婆到馬克白夫婦的兩性對倒,戲劇跨越了性別「倫常」,直面人性/生錯亂。
中國是從一個「烏托邦」中醒來,又走進了另一個「烏托邦」。黃粱一夢,醒來後才驚覺,原來夢遊中的烏托邦,竟是個惡托邦。
閻連科近年屢獲國際大獎,在海內外「備受觸目,是由於他的政治勇氣和人文關懷,還有他不懈地探索新穎的手法描寫鄉土中國」。
搬演經典,尤其是外國作品,並非為了還原歷史(其實也不可能),而是要探討永恒或普世的命題(諸如人性、欲望),或者旨在映照此時此地。
設若弗氏100年後看到鄧氏的《馬克白》,又將如何釋夢?
片名《老狗》指的是藏獒——現今最昂貴的稀世名犬,黑市上曾熱炒至160萬美金——也暗指老牧人以及他面對這個拜金時代(表現為喧鬧的假冒金鍊電視廣告)仍頑固地懷抱着的傳統牧民價值觀念。
藏語電影近年借助數碼科技在中國電影史上寫下新的一頁。與用漢語製作的西藏影片不同的是:藏語電影以本民族母語發聲,表達對其宗主國強加於藏人的物質文明與市場經濟壓力之抗拒。此處以兩齣2011年推出的獨立藏語電影為例,探討這個反現代化、反市場化的文化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