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政軍經權力的結合,當權力愈趨絕對化的時候,暴力就會成為結拜兄弟,彼此朋比,暴力也就藥化為權力的興奮劑。
普通消費者對金融機構的戰爭,如大衛對哥利亞巨人。大家以為苦主必敗了,未必盡然。說說一些過往經歷或處理過相近的案子。
李澤鉅不能連任全國政協常委,竟然是普羅大眾街談巷議的內容。在政治圈中,更出現一個名詞:「中國式羞辱」。
寫文章之樂趣,就是每次皆有所得,譬如一個「鼐」字。
從總的形勢看來,中國國力日盛,而美國反之,在不久的將來,此役的勝利應該是一定屬於中國的,但期間的困難,很可能是千辛萬苦。驕兵必敗,面對強敵,絕不能有絲毫大意。
在這多年之間,我歷經了不同的領導風格,他們不盡相同,也各有長短。總的來說,大概可以分為以下5種。
現行《基本法》在2047年之前可能因應需要,並按照習主席7月1日所說的談話指引進行修訂,以更有利於一國兩制的全面和準確實踐,及有助香港的繁榮穩定、國家安全並融入國家發展大局。
具有權力的一方,是製造公信力的最優先者。政府的一個政策,立法會的一個建言,司法機構的一個判決,以及媒體的一篇報道,都可以吸引大眾注意,觸發公信的建設力及破壞力。
很多事情,本來很簡單,有人做錯了事,道歉,然後改過,重新出發。但更多的時候,爭執發生以後,為了怎樣不道歉但又可能要達歉意的緣故,就產生了更多問題,令事件更為複雜,關係更難復和。
隨着中美角力情況加劇,不同政治制度的好壞亦成為爭執點。香港科技大學經濟學系榮休教授雷鼎鳴為我們剖析,權力分散與統一誰利誰弊,並認為中國需要統一事權。
外傳李克強趁機釐清自己跟經濟衰退無關,大有明哲保身之勢。不過,在中國,功過不是自己定的,而是權力來源定的。眼前,唯一可確定的是,習近平仍然很穩固,所以毋須過分緊張,自亂陣腳,製造內傷。
拍成電視劇,我們看的時候,雖然並不熟悉英國政壇政客嘴臉,但國會議員、執政黨部長級人物,他們的風流事件,一個接一個的,先後湧現,教人目不暇給。
「洪門宴」事件掀起軒然大波,令我想起《晏子之御》這篇古文。全篇僅128個字,卻意涵深刻,發人深省,對如今之本地政局,這篇2500年前的經典文章並未過時,仍具參考價值。
當體育記者時,最深印象的是國家體委副主任袁偉民:他上場比賽,盡全力,退役後成為教練,就把力量傳給其他運動員。中國女排當年成為「多連冠」,就是袁偉民當教練的時候。
年歲長了,頭髮少了,鬍鬚多了,便嘗試以《易經》融合這數十年的閱讀、經歷和思索以求通達,但只是起步,也算是花甲之後的回復青春之旅吧。
定閒師太和莫大先生的力量來自傳承,來自數百載的歷史文化,少林和武當便等如歷史悠久的大學,如牛津、劍橋、北大、清華。無論任我行及左冷禪多厲害,總撼動不了這兩歷史文化重鎮,實乃江流石不轉的定海神針。
「實踐為本主義」相信知識滲透在社群之中,是人們在工作過程中發展並實踐出來,與其發展的環境不可分割。延續上期介紹,筆者將介紹「實踐為本主義」知識論觀點的另外兩個特徵。
每一次的瞞天過海扮識嘢,每一次用語言藝術掩飾不足,都是一次又一次的錯過學習機會,逃避自我改進,長遠而言只會泥足深陷,要用更多的力氣去掩飾不足,要說更多的謊話來隱藏弱點!
那些大條道理說事事放權或避談權力,實際上卻隨一己喜好及動機,有權用到盡的人,最終可能走上「絕對權力產生絕對腐敗」之路。
大一統思想加上「孝道」加上「儒家」奴才主義,長久以來便鞏固着一個極權「有為」制度的運作。
對於慣性服從或倚仗權力的人,這種「沒有正式權力者也可發揮領導力」的觀念,無疑是莫大的思想衝擊。
當知識生產者依附意識形態、資本、政府或者其他的時候,他們就都是被圈養的人。一旦成為被圈養者,思想的終結變得不可避免了。
香港原來有那麼多的傳媒機構是反政府組織,這是今次暴亂的驚人發現。香港教育的失敗,以及學生的激進化,不能單單諉過於通識科,問題的根源在於誰人在當教師。
一代傳二代之際,老爸是赤手空拳打出天下的類型,或會將自己的努力標準來量度替他工作的子侄。
如果革命有望成功,將來可以有一個更完美的社會,那人民的犧牲或許還有點價值。但如果革命的目標建基於虛幻,根本沒有成功的機會,那就不應該叫整個社會一起去冒險付出代價。
老師願意虛心聆聽,放下要孩子聽話的想法,不把不聽話視作反抗。事實上,孩子除了溫飽、遊戲和被愛的需要以外,「權力」也是一種內在而且重要的需要。
一個人的成功,以家庭幸福來衡量,那必然是真正的成功。一個能讓自己家庭幸福的人,才真正算得上有能耐。
從教育現場看,與學生談道理說人情,日光之下無新事,是很有教育延伸意義的閱讀句。
兩位足球教練,一位是謙謙君子,另一位是球場的大款,蹺起雙手,侮辱小朋友滿足他的威勢,你會把小朋友放到哪裏受訓?你以為家長會選擇那位謙謙君子?不一定,香港部分家長分不開嚴格和囂張的分別。
在金錢原教旨主義盛行的今天,中國的精英已經放棄了改革開放以來來之不易一點點進步共識,已經沒有了文明與野蠻的區別、進步和倒退的區別、精英與責任之間的關聯。在任何社會,當精英墮落了,社會就會變得極其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