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火相傳」原典出自《莊子》〈養生主〉,原意本來就是希望追求平等自由思想能得以世代相傳。
中國早在春秋時代,明確的自由平等觀念、以及保障每一個人謀生的基本人權理念,已經存在,這些理念放諸四海皆準,就是普世價值觀了。普世價值觀並不是西方獨有,而是人類社會的共同理念。
「陰陽」,就是用深層思考來探索隱藏的意思,探索矛盾所在,以及探索一個更深層的問題。「齊物」顧名思義是「萬物齊一」之意,即是萬物平等。《齊物論》探索「是非」矛盾,正是關乎萬物平等的「是非」。
李小龍在大學唸哲學,在功夫方面融匯貫通。雖然並沒有言明受《道德經》啟發,但他的說話及功夫表現,與《道德經》相近,可以拿《道德經》來相提並論。
訴求的「陰陽」,在於提出訴求的心態,隱藏着是向權力或主人提出,已隱藏着不平等。歇斯底里及狂躁,都是「陽」性表現。至於「陰」性,就是重拾智慧,找出關鍵,在無形中去解決矛盾,化解問題於無形。
景公任用三勇士,實際上是作為保鑣。保鑣之貼身,若然不知尊卑,稍一不慎,齊景公是有殺身之禍。
數獨(Sudoku)遊戲早已廣受歡迎。由於遊戲規則簡單,每個遊戲又變化多端,的確引人入性。用「數獨」的圖象方式,來解釋「陰陽」的深層思考,會更容易明白些。
電影《律政可人兒》圍繞着一個本質與外表的主題,往往本質有時會隱藏在外表裏面,細心的人有機會看得見,大意的人便很容易會看不見,這便是「陰陽」。
打橋牌的策略暗藏陰陽之道:沉着應戰,靜心觀察形勢,才有機會捕捉到機會,這便是「陰」的深層思考力,即是《道德經》8章所說的「心善淵」。
大一統思想加上「孝道」加上「儒家」奴才主義,長久以來便鞏固着一個極權「有為」制度的運作。
老子說「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說絕對權力高高在上,只接納順耳之聲,所接收的訊息便有局限。
「權力社會責任」理念已蕩然無存。又因為以孔子為宗,新儒家仍跳不出「克己復禮」的框框,結果發展成吃人的禮教。
「丹田」最早見於《黃帝内經‧本病論》篇,但何謂「丹田」歷來眾說紛云。《封神演義》、《金瓶梅》、《西遊記》等章回小說都只帶出「丹田」的神奇,並沒有任何闡釋。
唱歌與呼吸同樣應用呼吸系統,但運用方式有不同,衝突亦由此而起,若然身體未能協調,唱歌便會影響呼吸。
中國古代對於下意識功能的分析較現代科學研究更廣,而「五藏」中的「心」有三種層次的思考,除了腦部思考工作之外,還多出了前邏輯思考這部分的創意思維,更是現代科學所未有探討過。
其實「陰陽」並非只是說日月或者男女等那樣表面化和簡單,人體運作就有這樣一對「陰陽」配套,下意識和意識一「陰」一「陽」,下意識是「陰」,意識是「陽」。
2600多年前的簡單道理,到了現在,反而很多為政者仍然不明白,沒有權力社會責任觀念,弄至民不聊生,挑起民怨,引發騷亂。
徐志摩感到這種抗爭方式,無論得與失,都遠離他愛與和平的信仰極遠。徐志摩開始意識到這種抗爭方式,無論得與失,並沒有為社會不公可以改變多少。
基建社會企業本着其社會責任保障人權,也是屬於「雌」性。面對現今自由市場的「雄」性競爭環境,基建社會企業的構思,就是藉着它「雌」性本質所發揮出來的力量,去克服市場上「雄」性的多佔,使社會變得和諧。
公義市場儲蓄債券(英文Justice Achievable Market Enabler Savings Bond,簡稱JAMES BOND)的構思,可作為基建社會企業初創融資市場工具。
有償義工計劃正可以帶出這互利共存的社會凝聚力,使香港人更感覺到香港是自己的家,在投入服務社會時,更多一份心意。
世界是屬於下一代的,並不是指老頭賺錢仔享福,不是指只供給下一代吃喝玩樂,而是事業有成的一代,應該認識營生環境對下一代的重要,讓下一代有他們足夠的生存空間和發展空間。
有了城市主題公園及基建社會企業的安排,香港便充滿生機多了。香港是我們生活的地方,有我們習慣的生活模式,有我們熟悉的人情味,亦有我們熟悉的市場環境,香港人便不用在異地徬徨,大可安心留在香港發展了。
絕處逢生計劃可為香港重建一個營生環境,有了營生環境,才可以還原香港人那股獅子山下拼搏精神。還原營生環境,人人可以工作謀生,減輕了福利支出負擔等的社會成本。香港是可以如此充滿活力充滿生機。
現在已是科技日新月異的時代,不再是農業社會,但每一個人生存需要謀生,這基本人權理應不變。同時,雖說科技日新月異,生產力大增,但仍然有飢荒的存在,仍然有貧窮的存在,確實是一個不好笑的笑話。
絕處逢生本來是因着無用之地帶來經濟效益而取名,到而今,正好切合香港的處境,使香港可以重現生機。
管仲除了確保每家男丁都有其謀生空間外,還確不因氣候環境變化而使生活受到影響。這是建立一營生環境以上,再加上一套管理法,使人人都能夠生活。這便是「以人為本」施政。
基建社會企業雖然是社會企業,但與一般社會企業不同,基建社會企業規模大,提供職位多,以實現全民就業為目標,所以業務是大眾化的。
土地用於營造營生環境,這是一個維繫社會安寧的原則問題,同時,這不是一個短暫的眼前問題,是為後代設想的一個可持續發展問題。定了營生環境,確定營造營生環境的土地用途,城市規劃才有意義。
時至今天,我們面對老子時相類似的處境,同樣是面對人類生存問題,也同樣在探索如何求變,「和諧自然法」會是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