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央政府、全國人民、愛國愛港者都支持香港警察止暴制亂,肯定他們在恢復香港秩序的過程中所起的作用,並對港警有極大的體恤;作為特首,她能夠說不支持警察作為一個機構麼?支持警察這個機構,她還用說麼?

要解開警隊與群眾心中的死結,政府首要安排專家疏導前線警員的情緒,務求盡量減少警員與群眾之間不必要摩擦。

張炳良認為,止暴制亂是必要的,始終不能長期亂下去。但問題是,政府是否等到止暴制亂後,社會平靜之時才願意對談,還是止暴制亂的同時有政治解決方案。他認為看回過去幾個月的經驗,是要同步處理的。

現在示威已經進入第5個月,林鄭和北京政府可以從暴力事件中汲取很多教訓。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是,當局無法藉由大規模拘捕、《緊急法》和事實上的宵禁來嚇怕市民。無論警方逮捕了多少學生,人們都不會懼怕。

香港的青少年能夠在政治上成熟起來,放棄一蹴而就的天真幻想。在法律、教育、醫療、傳媒能否最大限度脫政治化,保持中立和專業。我這些期望是否有點 Too Simple,Sometimes Naive?

在《施政報告》中,我們仍未看到政府有何堅定意志,再加上近月政府民望低迷,我們如何敢指望人民深信政府有足夠意志排除萬難,加快填海的速度?

全社會反對暴力,要止暴制亂,便不能坐視警察孤軍作戰而不理,而是要全社會、全民參與。

曾鈺成認為這次反修例風暴,不僅規模大,而且十分複雜,軟或硬的政策都不能完全解決問題,因為不同人的訴求不同。

在燃燒彈下的《施政報告》,房屋問題應該排在第二位,第一位當然是政府如何止暴制亂,究竟政府應該怎樣做,我相信特區官員已經有一套一般人不明白的方案,而我又不是那方面的專家,倒不如講番房屋問題。

香港底子厚,政府儲備和民間儲蓄都足以支撐目前的困難日子,但時間慢慢過去,止暴制亂仍看不見任何曙光,這樣撐下去,到底香港可以撐多久?

我想,誰都知道這不是特效藥「類固醇」,不能馬上藥到病除。禁止蒙面也並非「必殺大招」,但對止暴制亂必定有幫助。

應對當前複雜的政治危機,不能只靠硬,也不能只靠軟;但任何應對措施,硬的也好,軟的也好,都要及時決定,果斷執行,這是政治領袖必須具備的能力。

現實是若要達要「五大訴求,缺一不可」,那就真的非革命不可了,但要革命成功,卻非提升暴力水平不可;然而,提升暴力既非反對派的強項,亦不為市民所樂見。故「時代革命」不會成功。

一次或兩次的強硬手段平亂不成,正常思維的政府應想到再加大鎮壓力度的邊際效益不會高,但民意的反彈卻使平亂的邊際成本再創新高。

筆者有合理的懷疑,林鄭推出全無實效、明眼人看上去是純屬「捉蟲」的蒙面法,目的不為止暴制亂,相反,是為了激化矛盾,將目前的危機升級,使暴動成為事實。

我之前說過,香港正陷入專制統治。由於林鄭引用的緊急條例賦予了她無限的權力,我擔心我們事實上正陷入獨裁統治。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她不是民選的特首。

在難以識別其「真身」的情況下,示威者的暴力行為不斷升級。我認為實施《禁止蒙面規例》有其必要性及逼切性,以協助警方執法,止暴制亂。

從過去幾天看來,《禁蒙面法》能否有效止暴制亂似乎不容樂觀,況且社會上仍有不少關注如何平衡個人權利及執法需要,他們擔心會催生更嚴重仇視和分化的趨勢更加不斷出現,對遏止暴力無補。

暴徒的手法沒變,口號變了,過去當領頭人喊:香港人,其他人回應:加油;而今是:香港人,反抗。他們反抗什麼呢?表面上看是反對政府宣布的《禁蒙面法》,實際上是要求「享有不守法的權利」。

所有愛惜香港的人,無論是黃營、藍營、警隊、特區政府乃至中央政府、解放軍或者武警,皆要從北愛的悲劇汲取教訓;正如邱吉爾所言:「不能從歷史學習的人注定要重蹈覆轍。」

若然能為其他尚未被捕的示威者,提供一個自首「洗底」的機會,或能在法治及現實當中取得一個平衡。

基於林鄭的選擇性和缺乏新意的回應,這場對話其實沒有真正的官民交流。

假若香港社會維持這個警暴情況,後果可能較現時反送中運動所帶出來的社會動盪更災難性,因為當警民關係破裂,這個社會肯定很快玩完。

容許警方在大多數人認可的情况下,名正言順拘捕激進示威的破壞者。當然和平示威的市民不會受到牽連。警方亦可考慮公開說明哪些行為會構成犯罪。

拿地產商祭旗,不會有太多反對聲音,但對當前「止暴制亂」不會有什麼效用,對爭取民心同樣起不了什麼作用,只是政府想顯示自己仍有些作為、希望能「做啲嘢」,如此而已。

我相信,即使是同情示威者的人,亦很快會發覺,每次遊行後都進行堵塞馬路是不好的,因為它妨礙了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又為經濟活動帶來嚴重的損失。

儘管毛式暴亂已是明日黃花,但是90年前毛澤東在這方面的思想,對於如何爭取民心、如何求同存異,依然管用。既然這場仗你們已無能為力,那倒不如先向革命先烈學習一下吧。

如果說僅僅是為了反對修訂《逃犯條例》,抗爭者的目的3個月前就已經實現,之所以持續長期抗爭,而且由「和理非」到暴力不斷升級蔓延,說明這次策劃者、組織者、支持者一開始就另有圖謀。

我發現政府似乎有意分心去處理一些結構性的民生問題,希望這些問題處理好之後,就可以減少暴亂的原動力。政府想着手處理的問題,一個是貧富懸殊問題,一個是年輕人的置業問題。

特區政府不能等到止暴制亂全面成功才去處理其他問題。在應付暴亂的同時,政府要做好三方面的工作,包括要為特區政府換班提供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