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字是中華文化的載體,除了覆蓋偌大的國土與華人社會,也貫穿中國幾千年的各代歷史時期。若社會上長期習慣於機器輸入,尤其是拼音輸入,漢字就會逐漸成為歷史,中華文化也會失去她寶貴的載體,因而逐漸消亡。
在現代漢語共同語裏,「出入」雖然跟粵語一樣,作動詞使用,但是卻是不及物動詞,不能帶賓語。不過,粵語卻是可以帶賓語的。
如果缺乏相應的中文基礎,粵語的兩大優勢就難以發揮。與此同時,這種方言很容易傾向鐘擺的另一頭──低階化及粗俗化,從而成為主流語言,直接影響人們的溝通能力和思考素質。
語言乃思想的載體,心智之本質。本文分析了四川話如何影響成都人的性格及民風,也探討了當今港式粵語的某類特徵及趨向。
中國語言文字的文化多元,應該也可以成為一種難得的資產。香港處在中西文化交匯之點,中英語言的並用,又是粵語與普通話的交叉點,非常寶貴。
如果撇除哪個名稱最古老的問題,單從實用的角度看,各位讀者不妨思考一下,究竟一種食品,其名稱當以能反映其「形態」、「顏色」,還是「味道」為理想呢?筆者的選擇是「味道」。
原來除廣州話外,客家話和廈門話也有義為「要」的「愛」一詞。這個跨方言區共用的詞,是於古有據的。
粵語有「竈頭」一詞,原來上海話和四川方言也有。這個看似是通用的方言詞,為什麼是古語詞?「冷飯」、「牀褥」這兩個詞語又是否有同樣情況?
很多朋友都問香港的「本地人」(Puntis,又稱圍頭人)和「客家人」(Hakkas)應該如何區分?到底有沒有客觀準則?
「講笑」最少有300多年歷史了,除粵語外,至少還有福州話、客家話和吳語傳承了「講笑」一詞。
今期黃老師與大家從甲骨文、古書和方言中尋找「身己」一詞何以代表有了身孕?而日常煮食經常接觸到的擂漿棍,其「擂」字又有多少年歷史?是不是古語?
說「母語應是民族共通的語言」是不對的,為什麼是「應是」?中國各民族共通的「話語」,自古以來都是書面語,包括文言文和語體文。而「港人的母語應為普通話」更不對,相信連只懂普通話有識之士都不會同意。
近年來,許多港人對粵語的前景感到憂心忡忡,《兩文三語—香港語文教育政策研究》的作者梁慧敏和李楚成從語言學家的專業角度出發,肯定了粵語這個極具生命力和包容性的地方語種。
中文的文化訊息比所有拼音文字都更豐富、更濃縮。同樣內容的書籍,中文版最薄、佔用空間最小,閱讀起來,中文版所花的時間最短。
文化是要傳承的,但是有系統的文化傳承,主要靠語言文字。如新加坡把一門外語(英語)作為第一語言,結果以前南洋一帶多語的環境,在新加坡逐漸消失,方言裏面豐富的文化內涵,也隨之而消失。
中國的漢字,逐漸脫離了語音,而成為了與口語並行的,相對獨立的一種「語言」(language)。
難道上天早就規定某些語言群體有資格自豪地拿自己的母語來唱歌,有些語言群體(包括以粵語為母語的語言群體)就沒有這個資格了?要是這樣,那不就等於說,我們粵人全都投錯胎了?本來就應該投胎做北方人。
十八世紀,威爾斯的學校強制以英語作為教學語言,若有人説了威爾斯語,就被掛上一塊刻有Welsh Not的木牌。前幾天一間「普教中」的小學處罰在課堂上講廣東話的學生,Welsh Not的陰魂在香港復活了。
依我淺薄嘅理解,粵語當前嘅危機正正係:易聽、難睇、更難寫。即使撇除所有政治上嘅猜度同陰謀,粵語都一定會受市場力量擠壓。
坦蕩蕩的把家族見不得光的事告白天下,相信不易在名人自傳中出現。郭氏毫無保留地在《自傳》中揭露家族醜事,用以警惕世人,絕不要因財而傷了家族和氣。
港人無意與官府過不去,但官府近期一個又一個「老大哥」式的荒謬,令港人困惑。
母語或中文教學在香港並不曾達到過一致的共識,更莫說以廣東話授課,其中複雜的心理,跟殖民地的職場或對畢業後工作前景的憂慮不無關係。
用粵語和現代漢語的差異,來貶低粵語的地位,只是不懂粵語的人的偏見。
文章要寫得漂亮,得靠先下苦工,多讀書,多看古典文學,從中汲取養分,以補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