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邦媛教授一生作育英才無數,她在《巨流河》中表露的愛國情懷;她在台灣為人師表,為中文文學走向世界搭起翻譯的橋樑;她為台灣文學積極建言的學者風範,都令人肅然起敬,也為兩岸現代文學帶來重要的影響。
從倉央嘉措其人其詩,可以看到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對愛情的熱切渴望和追求。儘管他身為達賴喇嘛,也像我們一樣,是個有喜怒哀樂的血肉之軀。
香港都會大學(都大)何陳婉珍粵劇研藝中心將於8月19日成立,志在進一步推廣粵劇文化,未來將透過與香港粵劇藝術團體的合作,推動粵劇發展。本社特別專訪都大人文社會科學院副教授陳家愉博士暢談成立過程。
庚戌子搜索出數之不盡的證據之後,已清楚見到金庸對梁林的往事「念念不忘」,而「千里傳音」就是他費盡心思,以畢生精力為梁林所做的一切。
嶺南大學利榮達中國文學講座教授兼環球中國文化高等研究院院長主任蔡宗齊博士接受本社專訪,分享他多年來致力推廣西方社會正確閱讀中國詩歌及文學的心得,以及這種想法的源起。
近日在舊書堆裏發現一份很特別的香港舊報紙《中西日報》,報紙內容從新聞版到副刊,都是中英雙語對照,這在香港報業史是獨一無二的。創辦人是有香港報壇怪傑稱號的任護花,報紙日常工作則交由兒子任忠章負責。
CEO的英文全寫是”chief executive officer”,是一間民營企業、集團的人事架構中,最高負責人或管理職員,大陸官方文告和傳媒,經常錯譯作「首席執行官」。首席、執行,是直譯已有問題。
在海外40年,劉先生總是看著有點莫名的着急。回來香港這些年的劉着急先生,現在終於不着急了。
劉師高壽安息,享年90(1934-2023)。從威斯康辛的東亞學系課堂,到黃金海岸的法國餐廳午膳,如今一一歷歷在目。念及劉師紹銘的文學貢獻與著書喝酒之二三事,草草追憶,悠悠感銘。
羅教授的《周邦彥清真集箋》信是詞學的一大傑作,至少時至今日,它是研究清真的詩、文、詞最有價值的參考書。
西西為我們打開一扇又一扇窗,她用文字,讓我們看到,她經營出來的世界,包括香港,原來這樣美麗動人的。
劉紹銘教授27歲才負笈台大外文系,認識了一班台大以至海外華人社會的精英,他的求學故事稱得上是一個沒有享受到父母福蔭的香港人求學傳奇。
為什麼寫作?林文月的看法是──在日常生活中,觀察自己、觀察世界,有所體會、有所感思,將觀察、體會和感思,誠懇地寫出來,遇到用心的讀者,便會感動他們的心。
周兆祥憶述,青年時人生目標是做一個非常受歡迎的作家,這想法與《兒童報》、何紫很有關係,是他們鼓勵了周氏:「原來我寫的東西是有人刊登的,令我受到肯定,漸漸我就想做作家。」
在演藝的道路上,她曾作出多方嘗試,也曾困惑、迷失,可是,今時今日的王菀之,已不再感到迷惘,她努力學習運用不同的媒介,分享自己的意念和想法。
為協助出版業界加快轉型,香港出版總會周四(7月21日)推出「出版3.0」計劃,將會開始徵集優質並具國際市場潛力的本地出版物,以建構香港智能電子書庫。
在香港,可以自由閱讀、自由書寫。西西說珍惜這種自由:「開放是很重要的,即使你不寫作……香港作家,因為文化語境獨特,視野、思維、表達方式都和其他華語的地方不同,對華文世界肯定是一種增益。」
身體固然需要Keep Fit,知識也需要Keep Fresh,尤其是在漫長的疫情下更不能怠慢,否則待疫情過去後,你可能才驚覺追不上時代的步伐。
其實,在我的心目中,任伯伯也是一個「可大可小」的人,他充滿了童心童趣,真真正正與孩子們平起平坐,從孩子的角度去看世界上的萬事萬物,所以他的作品是那麼廣受孩子們的喜愛。
1953年天風出版社出版了張愛玲翻譯的一本小說The Yearling,是美國作家Marjorie Kinnan Rawlings的作品。張愛玲說這本書令她感動,有點眼濕濕。
10年匆匆過去,我還在過着難以調控的忙碌生活,未能忘卻營營。不知脫離了肉身束縛的黃兆傑教授這10年過得怎樣呢?
在世界信息網絡如此發達,信息傳播如此全球化的今天,我希望我們的社會包容度愈來愈大,傳媒愈來愈自重,愈來愈認真地將真實的信息傳達給我們,而不是「帶節奏」。
港英時代立法局的最後一任主席黃宏發,自2004年退休後便埋首翻譯古典詩詞。他選輯了60首結集成書出版《英韻唐詩六十首》,處處可見其匠心。
中文名字的英譯需要標準化,但不應該機械式的跟隨西方先名後姓。其實外國對中國傳統並不陌生,如果不懂,可以看看歷史,毛主席、周總理等英文名字,從來姓氏先行。
譯者的文筆,不只要傳意,還要傳神,很難呀!是哪本譯作讓本文作者「幾乎要邊讀邊用手遮擋」又開心地讀完了?
是誰把Coca Cola翻譯為「可口可樂」?筆者在最新一期(第433期)的《香港文學》月刊撰文詳細介紹了這宗懸案的來龍去脈,今天在這裏摘要和大家分享。
昨日是「五四運動」101周年。同在「五四」這一天,聽到曾替毛澤東、周恩來、鄧小平當翻譯的冀朝鑄逝世的消息,他是1954年加入外交部工作的。這一連串的「五四」,令我感慨良多。
NaTakallam 是阿拉伯文「我們說話」的英文拼音,亦是一家協助難民就業,並為個人、學校、大學和跨國組織提供翻譯的社企名字。
目前文章潤飾都是專人做,比如英文好的或英文專科畢業的,按文章或字數付費。但我相信AI出來後,可以做到一個軟件或程式,一定有很多人下載。
美國哈佛大學東亞系教授宇文所安(Stephen Owen)的翻譯作品《杜甫詩集》無疑是一項鉅構,但成就總不免使人質疑,原因是中國詩歌(尤其是杜甫的)根本很難(甚至無法)有效作其他語文的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