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互評,是筆者一直倡議的「把學習還給學生」一個具體的操作方向。但是學生互評,也是教師不容易過的一個關。核心的關注是:學生互評,不可控。
新時代,新環境,香港人不必悲觀,對外來的人才,要海納百川,視作自己友,做大個餅,自然,美麗處處!
「努力是必須的,是一個基本。但千萬不要認為事情可以通過努力去解決,因為假如你努力了而事情沒有得到解決,你會責怪自己,或是找不到下次努力的動機。」
博君一笑,真不容易!每篇文章要設計新內容、新賣點,還要加入相片和YouTube吸引大眾。寫作前,心知肚明,早有腹稿,在萬花競艷的世代,讀者就如銀行存款,一毛一毛,積存回來的,花姿招展背後,有血有汗。
貝克特沒有把他的感受書寫下來。所以Rushdie不知道貝克特的想法。他也想問刺傷他的極端分子:「你為什麼要傷害一個你並不認識的人呢?」
在中國文藝批評巨著《文心雕龍》的〈神思篇〉中,對於寫作方法有着提綱挈領的精妙論述,道盡了寫作之難,也提出諸般竅門,參考價值相當高。
張愛玲在香港大學的日子到底過得怎樣?唱不完說不盡的張愛玲從來就不是目的,也不是終點,而是一個窗口,一套方法、一條蹊徑,從張愛玲重新出發,我想看看她還能將我們帶到多遠。
作者認為,教育學很重要──老師必須讓學生知道如何善用互聯網、人工智能、大數據等科技。不然的話,普羅大眾經常擔心的「機器代人」時代便會很快來臨。
一本英文書不要只看一遍,每次均可解讀不同的生詞,問孩子不同的問題,然後又念一遍,將這些生詞變成常見詞,像儲錢一樣,日子久了,小朋友便累積了很多詞彙。
香港中文大學翻譯系教授金聖華今年5月出版《談心──與林青霞一起走過的18年》一書,9月24日假中大善衡書院舉辦「與金聖華、林青霞《談心》」文化講座及新書發布會,娓娓道來18年來相知相惜的文字情緣。
小朋友如果可從小就培養出閱讀的習慣,對寫作會有很大幫助,而且有助他們的全人發展,一舉多得。
內地知名作家劉震雲認為,一個好的作者首先必須是一個哲學家,他的功力一定不會僅侷限於文學,而是在哲學之上。
受訪者走的路雖然不同,卻秉持「立足香港,植根傳統,銳意創新,面向世界」的信念。在訪問中,他們暢談平生軼事、創作心得、演出經驗,從中反映了他們的學問涵養,體現了勤奮認真、擇善固執、鍥而不捨的精神。
清洪說:「生命的意義,不可能獨力創造;我的馬來西亞童年、英國少年,都是別人賜予的快樂,我的成就,也是香港幫忙的,所以,我們一群人、一群好人,攜手走出一條『顧己及人』的社會道路!」
語文包括「聽、說、讀、寫」,但語言只是「聽」和「說」,所以如要中文科的成績好,便要集中改善「讀」和「寫」了。
「這世界不管多黑暗都好,一定會找到屬於自己微小的光。只要堅持寫下去就對了。」羅乃萱說。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願從從容容地走下去,也寫下去。
《作文教學論集》,收錄了冰心一篇題為〈寫作經驗瑣談〉的文章。文章記述了冰心一次應邀出席一個語文學習講座,就自己的寫作經驗,回答參加講座的老師提出關於寫作的十個問題。
社會上青年人有所向望,易於賦有豐富的精神生活和積極的人生觀。六七十年代青年人的朝氣現象,正好為這種說法作為解注。今日香港青年為什麼不能一如當日心態醉心寫作呢?
寫作是一個很需要靈感、想法、能量的活動,閱讀則是補給寫作能量最好的方式。如行雲流水的文字在你閱讀的時候,就會進入你的腦海世界,這些文字庫在你寫作的時候,靈光乍現,自然就會發揮作用。
一句之中,技巧有時不止一個,而是珠玉紛呈,但師生皆以為苦。原因,你應懂的,寫詩寫到這樣,不也算是「趕客」嗎?
高中文憑試的中文科給予學生很大壓力。蒲葦老師認為將中文知識視為對人生有幫助的材料,而考試或關乎應試時的狀態,壓力太大容易適得其反。
一般來說,這是會令人聽了不安或焦躁的聲音,但響在我那年幼的耳朵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安穩和安慰的感覺。我知道﹐那是媽媽穿着拖鞋來回踱步,構思着她要寫作的文章。
「時間」其實是一個判定我們生活日常的定語,也可能是一篇經世文章的起始。
如要孩子寫得好文章,就是要訓練敍事的能力。要有好的敍事能力,除了在內功篇提到的點子外,還要了解到敍事究竟有什麼元素。
如何促使孩子有寫作的動機?首先是寫作的素材,例如經歷了豐富節目一天,才有事可寫,有情感可抒發。相反假如每天只待在家中,手拿着平板或智能電話,那又何來經驗可言?
寫作寫得好,多見聞多閱歷肯定會有所幫助。孩子遊歷不同的地方,才能刺激他們的觀察力。
內功是寫作的涵養,什麼構成寫作的涵養呢?只要具備寫作動機,即興趣,很多事情都能夠迎刃而解。
兒童作者寫的兒童詩,充滿了原創性和地方特色,顯露出非同一般的童心、童趣,活潑多姿。
韓麗珠認為探尋內在非常重要,人必須與自己的內在連結、了解自己的生命方向、足夠的關心自己,才能夠與外界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