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穌教我們要愛你們的敵人。另外,要我們多寬恕別人,不單七次,而是七個七次,總是願意給得罪或冒犯了我們的人機會。但有時,耶穌之教實在太偉大了,「以愛報怨」確是難說更難行的。
中華民族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包容的國家,文化融合是我們的傳統,5000年來海納百川,是一個文化大熔爐。
李金強教授特別指出,20世紀上半葉,中國教會重視「愛神愛人愛教會」,但更重要的是「為國為民為社會」;重視國家觀念,是華人教會的特色。他坦言,沒有「為國為民為社會」的精神,是香港教會現在面對的最大問題。
李金強教授表示,基督新教在香港的歷史,可以追溯到1842年,唯早在1807年,馬禮遜(Robert Morrison,一譯摩理臣)受倫敦傳道會派遣來華傳教,成為外國來華的第一個基督新教傳教士。
如果不是瓊安娜·盧利女士的BBC文化旅遊節目,我不會知道在土耳其的卡帕多奇亞有一座不為人知的凱斯利克修道院,和裏面那些被刮去眼睛的宗教人物壁畫,以及背後的歷史演變和相關啟示。
聖誕節的起源是紀念基督教中耶穌基督的降生,它本身是個充滿愛和祝福的節日,如今卻多了好些商業的色彩。在營商環境的推動下,它被包裝成為了送禮物或開派對的節日,不禁讓人疑惑,它的內核究竟還剩下多少呢?
為何在英式人工園林裏,有一個如斯的荒野空間?又為什麼其中又有廢墟景致呢?荒野和廢墟成了英式園林的一部分,與歐洲大陸注重規則和對稱,及以建築為主,園林為次的園林設計相當不同(如凡爾賽宮),值得深入探討。
「不許說自己國家的壞話」,沒有能夠維護所謂的「國家形象」,反而使得國家形象更顯得野蠻,而且遲滯了問題的解決,造成數不盡的人間悲劇。
基於文化因素,中國人的傳記偏於隱惡揚善,容易過於溢美和不實,成爲自我宣傳和辯解的工具。而西方的傳記,在基督教義的影響下,比我們坦誠得多,也願意面對自身的缺點。透過對中西傳記的理解,有助了解自我。
學生穿了校服,便是向社會代表了學校,也要注重點形象。
疫境期間林崇綏博士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成就而遺忘矜貧救厄的使命,反而身體力行,活出了真正南丁格爾的精神。
俄羅斯與東正教得以在拉丁教會的西歐勢力之外維持獨立,政治、經濟文化乃至言語都可保存傳統的發展,更且影響東歐。整體的歐洲便不是拉丁教會的政教合一的獨尊。也正由此,西歐視俄羅斯為異己,為敵人。
對我們每一個人而言,無論任何宗教背景,聖誕及年末之際都是對生活上種種恩典表達感恩的季節。但要魔法成真,我們必先要懂得欣賞日常生活中大大小小的美好事物。
Christmas is time to love。愛在當下,愛滿校園!
911的發生,是由於宗教狂熱者對歷史的誤解,當然亦有邪惡勢力的推波助瀾和策劃。而911之後對伊斯蘭教的歧視大增,部分是宗教本身(基督教亦然)的排他性所致,部分亦是由於對歷史的認知不足。
作者:
楊必興 P H Yang2021-05-07
香港中華基督教青年會必列者士街會所是一棟6層高的建築,1918年以紅磚和混凝土建造。揉合了美國芝加哥建築風格及中式琉璃瓦建築屋頂,2009年被列為一級歷史建築。
羅錦城校長勉勵年輕人:「不要輕易放棄,人生沒有失敗,失敗也是一種學習,如選擇了放棄便是真正的失敗。」
筆者從事生命教育多年,深感其蘊含對人生意義的探索和追尋,以及對正面價值的理解和實踐,正好成為當世的指南針,引導受眾學會認識、欣賞、從而珍惜及尊重自己、他人以及大自然的生命。
格拉納達也許是是筆者眾多旅遊過的西班牙城市中,最沒有特色的城市。沒有風景、地緣戰略也並不重要。估計連皇宮都是因為政府重視才得以成為世界文化遺產。
繪畫藝術就是美術,看着美就可以了。大部分觀者都會同意,波提且利的畫很美。後來英國前拉斐爾派(Pre-Raphaelite)畫家就非常尊崇波提且利的畫風。
恐怖分子大多有宏大的理由去施襲,而且被抹上「神聖」的色彩,是一場「聖戰」,為上天做事,這是那麼的正義啊,必受上天的回報。如是者,他們便能狠下毒手。對這樣的洗腦,實在令人不寒而慄。
我向利瑪竇神父致敬,也向恩保德神父致敬,感謝他們讓我們認識慈愛的天主。
這是耶穌降世的第一個故事,新約《聖經》由此開始。是基督教教義成立的重要事件,因此經常入畫。流傳在世的繪畫作品中,描繪「聖母領報」的作品達數百件,是數量最多的同一主題作品,也是參與藝術家人數最多的主題。
香港人曾經的勤勞、節儉、重視教育,既有儒家文化的保守,求和諧穩定,亦兼具基督新教文明的進取與野心。肯定個人的努力,自食其力,重視家庭,亦接受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的良好心態,孕育香港的獨特而驕人的成就。
英國接管新界後,傳教士隨之而來,開闢新天地。
假如孫中山沒有在香港求學結識一班志同道合的師長朋友,沒有認識到香港四通八達的優勢,可會有辛亥革命?
我每次乘車來到西貢墟,都會被路旁一座雪白的西式樓房吸引,特別是藍天的日子,建築物更為動人。其實這座樓房原是商人李水生的住宅,約1940年建成,日治時期被徵用為日本憲兵隊總部。
任何教育都可以導致某些人發神經,宗教也不例外。權衡輕重,我們要考慮某些宗教給社會帶來的好處,會高於給社會帶來的害處,然後加以鼓勵。所有先進之邦都鼓勵他們認為是可取的宗教,為什麼中國是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