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社即將舉辦「紅樓非夢讌」,重現文學經典巨著《紅樓夢》中描述或提及到的點心、菜式,甜食、飲料。由中國飲食文化大師、香港紅樓夢學會會員尹達剛師傅呈獻。一起聽聽他和溫愛詩中醫博士對談,構思養生盛宴的想法。
逐一欣賞趙志軍的三聯組畫:左側的《太平山下》,蔚藍的天際隱約可見無盡的遠景,臨海的都市,晃動着夢幻般的倒影。
環境營造的設計藍圖以教育信念為基礎,使學校變得符合未來社會和教育的發展趨勢。如沒有教育信念作核心,所有設計都會變得空洞、沒有內涵,也無法令學生和老師體驗教育成長的過程。
所謂到達完美,就意味着不能更進一步,就像我們的人生,只要順應自然,不試圖處處追求完美,就能體會生命中變化和成長的樂趣。
禪的美學是簡單、直接、生動、自然的,傾向表現出事物原來的本質和樣貌,讓人比較容易看清事物的真相。
每朝代都有人說一些書法大家寫醜書。其實只要被評為寫醜書的書法大家,他們的字都被讀到,也見到書、法和書法的含義,那便是書法作品,美醜是見仁見智問題而已。
以長篇小說《家變》享譽台灣文壇的作家王文興逝世,享年84歲。
愛美是人的天性,具象的美容易感受,但能細味體悟身邊抽象的美境意態,或許並非人人可以辦得到。
很多朋友以為官窯,即皇家興辦的瓷廠,是明、清時期才有的。其實早於宋代,已有由國家出資興建,派官員參與行政管理的官辦瓷廠。宋代官窯是五大名窯之一,藝術成就非常之高。
不要多,只要少。不要大,只要小。斷捨離,這就是日式美學不同西方美學的關鍵。
就在那陽光明媚的冬日下午,我在那個距離香港1萬多公里的無名墓園,享受了一段安恬寧靜的時光。今晚窗外細雨淅瀝,我重看那些照片,拿起紙筆,為這片遠在他方的土地,留下了一點記錄和感想。
盆景帶給我很多樂趣和寄托,以及難以言喻的美學體驗。這一切主要還是來自緣分和命運,沒有這個非人為的關鍵因素,我是不可能進入這個世界的。這也是我在盆景美學中領悟到的重要道理。
劉小康從事設計工作,已長達40年,他說:「一個成功的設計師,一定不可以只喜歡設計,要喜歡設計以外的東西,例如喜歡音樂,可以用設計去表現音樂……這樣的設計,才有價值!」
這樣的妙人妙文,誰見了都少不了幾分喜歡,無怪乎「愛林泉」的影迷會會員對偶像會愛得如泉之湧,23年來,一步一趨,不離不棄,林青霞在他們心中定是「天下掉下的林姐姐」。
將經典的情意、境界結合世情,再斟酌中國文字的美學元素融入現代作品中,對年輕讀者來說,會較有親切感。
離別也許是漸漸淡忘,但對於愛玲和古先生,他們的離去反而加深了我的記憶。我很想用文字,凝聚我和他們的點滴回憶,與這兩位後無來者的故人作如此真實不虛的對話。
我們在創作之時,固然需要投入,但也要保持距離,如此才能獲得理想的創作/審美效果,也能夠保持謙遜和反思,看到自己的不足和盲點,如此才能夠改善和進步。
「古兆申先生淡泊名利,寧靜致遠,誠懇待人,踏實做事。他的一生充實而豐富,有多方面的成就,但是一般成功人士的風光,他都迴避了。喜歡趁熱鬧的人,不會注意到他,認識他的,會對他由衷地敬重。」(雷競璇語)
「崇高美感」是生命力受到大自然的阻礙和挫折後,隨之帶來的升華和愉悅,是心理的轉化過程。康德認爲,崇高美藏於人的内心,但需要被喚醒,繼而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和自由意志,從而使人活得更有價值和尊嚴。
就人生而言,楊先生有回首天外與腳踏實地這截然不同的兩個取向:前者是物理學,是他所承受於西方文化的;後者是故國情懷,是孔老夫子、清華園和西南聯大所灌注於他血液之中的。
《山水》中變化萬千的水墨及寫實的山水背景都由同一部投影機造就,配合多種舞台燈光、音樂節奏、舞者出場的位置及移動的布景,竟然如此天衣無縫,十分佩服。
在上世紀80年代的「美學熱」中,李澤厚的著作成為不少大學生的讀物。在李氏91歲高齡「走」了之後,鋪天蓋地的悼念文字中,敏感的傳媒「嗅」到了「集體緬懷80年代」的氣息。
期望下屆特區政府負責文化、教育和輿論界的領導能夠跳出巢臼,以廣闊的視野,深刻的思維,引導年輕人尤其是大學生,不要忘記美育修養和嶺南文化的重要。
分數和人格的發展絕對是兩回事,知識完全不等於智慧,也完全沒有辦法轉換成智慧。
科技和人文是分不開的,難怪有實驗顯示人在50毫秒之內便能判定一個東西美不美,原來它竟是祖先傳給我們的內隱生存能力呢!
中華民族包容殘缺,以寬容的心接受世間的不完美,繼而用精湛的藝術,把滄桑和殘缺變成滄桑美、殘缺美。
一整天舞蹈作品研討會,眾嘉賓都十分投入,向本地的舞蹈工作者加以肯定,亦同意作品要與評論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