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馬分裂,有評論認為兩人分裂是因財失義,但我覺得決裂的根本原因在於兩人對如何治理這國家的分歧。

陳國基因「世紀暴雨」的預測,提早宣布停課。今次決策背後所反映出的,是一種粗放式、避險性的決策和思維,結果不但令人無所適從,而且長遠也會令市民擔心一些習以為常的機制和做法,會一夜之間遭推翻或棄用。

敘利亞過渡總統色拉不計前嫌,與敵國以色列先簽訂和約。這用自主權換來的解放,最後或只淪為大國的棋子,唯有願敘利亞一路好走。

《大而美》法案會否將美國財政推入債務深淵?馬斯克反對法案,是擔心公共財政還是出於一己私利?聽聽資深傳媒人、香港浸會大學陳景祥教授的分析。

在世界百年變局加速演進背景下,香港機遇與挑戰並存。未來關鍵在於去殖民化、培養愛國愛港的政治人才、融入大灣區發展及繼續推動各部門制度改革這四要點,香港才能在「全球化2.0」即將到來之際發揮優勢,邁向由治及興新階段。

北約秘書長呂特在上月以色列與伊朗衝突的敏感時刻,竟公開稱呼特朗普為「爸爸」。這聲荒謬的稱謂,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赤裸裸揭露了歐洲領導人在美國強權面前的卑微姿態。

中國一直強調加強與所有鄰國合作的重要,在「中國威脅論」的普遍認知中塑造和平崛起的形象,秉持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平等主義和社會主義原則,促進全球南方國家的可持續發展。

特朗普透過關稅戰,用經濟來圍堵中國,企圖藉關稅打擊中國與周邊國家的關係及經貿發展。特朗普的關稅戰不是胡亂一招,不能輕視。

特朗普當家6個月,市場已經感到不滿。大家都在等美元特權有多快終結,年尾選舉就差不多了。

中方始終認為,中美共同利益遠遠大於分歧,中美各自取得成功對彼此是機遇而非挑戰。(Shutterstock)

伊朗怎樣置之死地而後生? 以伊戰爭是中美前哨戰?一起聽聽政治學者陳文鴻教授的分析。

面對中國,特朗普近期心態有所改變。資深時事評論員關品方認為,他對華態度的轉變,值得我們高度關注。聽聽他怎說?

馬斯克不滿《大而美》法案,他為何與特朗普反目成仇?第三黨能撼動民主共和格局?聽聽國際關係學者趙雨樂博士的分析。

特朗普上台後,逐漸調整對華策略。但美國政府要扭轉過去10多年來參眾兩院形成的對華強硬思維,很不容易。最近,特朗普計劃率領美國商業代表團訪華,白宮內部對華政策的分歧漸浮上水面。

「粵車南下」終開始實施,政策起始先開放每日100個來港名額,此政策雖有大突破,但要留意徵收離境稅及資格申請問題,免本末倒置,妨礙粵港澳大灣區融合。

北京積極推動國際發展,國際調解院在香港設立總部,昭示香港有望成為全球公共產品的樞紐。香港應善用其特殊性、多樣性及人才優勢,提升國際影響力。

以巴列政府重用納粹手段,滅絕在加沙的巴勒斯坦人?資深傳媒人張翠容親身到當地視察,聽聽她的觀點。

美國襲伊,特朗普事後稱伊朗的關鍵核濃縮設施已被徹底摧毀,但此任務看似成功,其實不然,伊朗政府早已運走重要核設施。特朗普的入侵不僅違反了《國際法》,更增伊朗人民反美情緒,在戰略上無疑失多於得。

賴清德開創台灣總統先例,向台灣民眾進行專題宣講,目的就是以理論團結民眾思想,重塑台灣定位。相信在鞏固長期執政的目標之下,賴清德的「新台灣」輪廓將會更加清晰。

對特朗普真有點挑戰性的,恐怕是前死黨馬斯克組美國黨。馬斯克只求手握可左右兩大黨的關鍵票數,逼使兩黨為了爭取與美國黨聯手來控制國會,採納該黨的一些政策。

特朗普延後徵收關稅,給與日本、南韓和歐盟等主要貿易夥伴帶來了一絲曙光,意味該些經濟體與美國貿易談判時,仍有可能達成減免關稅的協議。

中國、俄羅斯能否合作,抵抗美國為首的西方霸權?一起聽聽政治學者陳文鴻教授的分析。

1997年香港回歸前,英國軍艦是維多利亞港的常客,如今解放軍航母的到來,則是「國力更迭的最好詮釋」,彰顯保家衛國的國威軍威,也體現香港在國家戰略格局中的重要地位。

港大經管學院「全球經濟與決策選擇」論壇探討香港於AI時代及全球變局下的新定位,並從貿易、科技、金融三方面,剖析香港在國際市場的優勢。

產業園和大學城的合理布局對整個北都的健康高效發展,至關重要。北都的發展計劃必須在一條正確的軌道上提速,不可輕舉妄動。

可再生柴油目前是企業綠色轉型的關鍵減碳工具。儘管市場需求殷切,但香港可再生柴油發展仍處於「政策等待期」,在實際應用層面上,前路依然充滿挑戰。

以色列操控加沙人道援助,造成慘重傷亡,如同「飢餓遊戲」真實上演。以軍濫殺無辜,猶如二戰納粹操控飢餓滅絕猶太人翻版,國際社會豈能袖手旁觀?

政府增加煙稅,又全面禁止電子煙及另類吸煙產品的進口轉口,帶來數千萬至數億港元的收入損失。無奈再無奈,香港每年還有幾多個十億去蝕?

對香港而言,監察民主制度是破解管治困境的現實和現代性選擇。它既繼承「一國兩制」下香港的法治傳統與廉政優勢,又通過民主化監察與科技賦能,構建更高效、透明、負責的管治體系。

「一事不再理」成為中國《刑事訴訟法》的基本原則,還有相當長的路要走,不僅需要改變訴訟觀念,也需要修改現行訴訟制度和審判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