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宗教授任教嶺南大學三十三年,曾經在灣仔和屯門兩間校舍工作過,退休在即,用五個數字形容自己在嶺南渡過的歲月。
作為國家的最高領導人,這些話是「封底」,也就是說底線之下,沒有餘地。
在香港中學文憑試中能獲得多個5**自是可造之材,引導他到內地攻讀歷史是否最佳引導值得商榷。
哈佛大學主動聯繫幾所一流大學,希望把收生標準擴闊,而且要求大家把考試分數不列入優先考慮,反而把同理心、責任感、社會服務意識、創意列為重點。
航空事業面對全球人才短缺,香港更需要在技術及人才培訓上作好準備。
李國寶博士與香港大學專業進修學院淵源甚深,曾在學院教授課程,擔任香港大學名譽司庫期間,更調解了大學與學院的爭議。他見證了學院這些年來的輝煌發展。
馮應謙說當年20歲時並未意識到全球化的程度那麼厲害,各地經濟唇齒相依,必須通曉多國文化才能應對瞬息萬變的環境。
從教學的質素來看,本地大學正在走下坡,並且不覺得需要嚴肅對待。這聽起來相當悲觀,但大勢所趨,不易逆轉。
這場科技革命直接改寫了我們的日常生活習慣。電腦應用普及至公司、政府部門,每個家庭。然而,教師和學校存在的模式會否因此而改變呢?
隨着香港334新學制改革在2012年的落實,香港的院校都趁機改革其本科課程結構加強通識,這都有利於全人教育的落實。
愛因斯坦說:「大學本科教育的價值不是學習很多事實,而是訓練大腦會思考。」這是他將近100年前講的話。我覺得這話在今天是更加的正確,因為機器會學習更多的事實。
馮應謙憂心的是教育窮得只剩下知識,「學生徒有知識的軀殼,沒有了靈魂。」
原來,學生不是壞孩子,一臉哀傷的大學高層才是壞孩子。
近年香港政治浪潮風起雲湧,教育界無可避免被捲入漩渦。面對社會爭議,教育局、學校、校長、教師應該扮演什麼的角色?
嶺南大學復校50周年,希望做到承傳過去,再創輝煌的印證。
賈南溪在湖南當英語老師,剛好碰上中國文革後第一屆復辦高考的學生。
我們中國的古代文明是教育人們克己覆禮,謹慎謙虛,不要張揚,故而,西方文明遠遠超過東方文明在世界上的傳播。
讓我們師生學習反思,究竟我們態度行為的改變,如何能為環境、人類社會及未來生活帶來改變?
如果你承認有校風這回事,而你又是校長,兩個條件相若的求職者,一個出身教大,另一個不是,老實說,你會選哪一個?
她有一本桌球日記,每次練習都會記錄三個項目:Good、Better、How。
言論自由,應該配上敢講敢認的正直人格,才有價值吧!
大學校園跟香港任何每寸土地無異,絕不能縱容違法的事情。
林家禮說,書到用時方恨少,而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所以一生不斷進修。我們特別請他分享了幾個有效終身學習的方法。
校園一旦失去這種寬容,仇恨開始滋生,群體開始撕裂。
葉兆輝亦提醒社會各界避免將自殺日常化,避免讓青少年形成自殺是解決問題的正常方法的錯誤觀念。
千禧世代對在職的工作卻缺乏滿足感,所以不願打長工,以致對企業的忠誠度大幅下降。
陳坤耀說:「做學術工作就要有24小時工作的心理準備。不論是上班或下班,我的腦袋都在認真思考問題。」
60年篳路藍縷,60個師友故事,這本新書鮮活的記載了HKU SPACE 與時俱進的使命。
社會的需要變了,假如能夠創出新目標、新概念、新「產品」、新的學習模式,持續教育的前途就會豁然開朗。
學校能取得優異成績,主要是在於校方能堅持專注IB教學,專門化的辦學方針令學生能達致優異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