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柏楊的雜文,問柏楊:「寫出人性黑暗面,觀點是否過於偏激?」「如果社會沒有毛病,要挑也挑不出來……如果只是歌功頌德,才會真的是滿天毛病。」
作者家翁羅承勳,1982年被中國判間諜罪,假釋以後,許多文化界人士不時與之聚會,作者也得以和前輩們在一起,聆聽他們對話、議論,自感「增長知識,受益良多。」
劉紅慶是一位自由作家,撰寫人物傳記是他的強項,其中包括《沈從文家事》,但音樂人物似乎是他的最愛。
庚戌子認為,金庸雖然被好友梁羽生批評,以至多年來背負着眾人的誹議與嘲諷。可是他沒有因而退卻,更竭力繼續以各種方式再三向讀者提示,要讓讀者知道梁林兩位文人英雄的事蹟。
書寫的年代已逐漸遠去。文人的信劄、手跡已成為歷史陳跡。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潘耀明做過現代中國作家研究,編過文學書和文化雜誌,與文化人接觸和交往特別多,也收集了一些文人墨寶、手跡。
我們的話題自然聊到沈從文,因為誰都知道汪曾祺是沈從文的學生,而且沈先生一直也只承認汪曾祺是他的弟子。汪曾祺相當敬佩沈先生,他說不僅沈從文本人,「師母和孩子們也都是情操、境界很高的人」。
看劉偉聰(Lawrence)專欄結集成書《北狩人間:少年遊》,談及不少人和事,都是與「我城」有關。
中華書局最新出版了羅雪川的《我畫文人故居》繁體字版,多虧了這本書,鈎沉了不少隱身於「尋常巷陌」中的文人宅邸。
我在想,如老師和同學共遊嶽麓山、愛晚亭、橘子洲。圍讀美文名篇,老師加以點撥,引導同學賞析,是多麼美好的學習體驗喔。但願港事盡快平息,還師生一個平和學習氛圍……
「攝‧寫‧文人」推廣中文計劃首場文壇名家講座由國際知名文化研究學者李歐梵教授主講,題目為「五四新文學的意義──魯迅、沈從文、張愛玲」。
「攝‧寫‧文人」推廣中文計劃之文壇名家講座一「五四新文學的意義──魯迅、沈從文、張愛玲」現正接受報名。
只有當一個作家形成了自己的語言風格,當他的語言為豐富作品做出貢獻的時候,我們才認為他已經超越了一個小說家或者說小說匠的階段,他可以說是一個文學家了。
沈從文說過:「我從來沒想過『突破』,我只是『完成』。」他的一生,是不停地「完成」的一生。
閱讀李志綏醫生的回憶錄,也讓你好好預備回答子女將來在通識課的問題:爸爸你如何評價毛澤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