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轉運站》不是閉門造車之作,它的人文精神,不是虛假的,人與人之間的情誼,可不是堆砌出來的。
把《花樣年華》與《玻璃之城》放在一起比較,其實有欠公允的。前者是劇集,片長16個小時。後者是部電影,片長兩個小時。交代兩代人的故事,前者可以慢慢道來,甚至說完可以再說,喋喋不休。
讀西西作品,有兩大亮點,一是創意,二是文字,這兩個優勢,在《欽天監》再次感受到。
美女,你所面對不僅是香港的壞男人,而是全球「渣男」呀!特別是懂英文的婦女,中招機會更大。騙子在social media找到妳作為目標,立刻以愛敲打芳心,然後,以不同藉口,問妳借錢或「簽卡」。
問世間,情是何物?為什麼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為什麼人生一定有遺憾?願明天會更好。
1986年上映的《壯志凌雲》,讓湯告魯斯一炮而紅,成為票房的保證、最具賣座力的「新人」。兩年後湯告魯斯與德斯汀荷夫曼合演《手足情末了》,湯的演技更上層樓,不再靠笑容取勝了。
《我們的藍調時光》的調子偶爾有點沉重,小鎮男女所經歷的人生,雖然未能盡如人意,他們只要肯走下去,卻不是前無去路的。
「師太」亦舒在晚年寫就的「紅色敞篷小跑車」故事,依然可以引發老中青不同代際女性的共鳴,只因那是關於青春的悸動記憶,滿溢着年少時的怦然心動與黯然神傷。
創作人須遵守文法,卻不用拘泥於文法。叫它做詩的破格(poetic license)也好,藝術的變通也罷,這就是創作給予的自由。
《梅艷芳》主調溫柔,即使場面有着滄涼、悲愴一面,拍來還是有節制的。看着Anita嫁給舞台,覺得心痛,是捨不得「香港女兒」就此告別人世間。
千祈唔好講個「撐」字,就算被人問及,最好是話力有不逮,恐怕有心無力,有時認下低威可以為日後減少很多煩惱。
夫妻宮的好壞由夫妻、遷移、事業和福德決定,有時兄弟及子女亦有作用,究竟有何道理?是否符合實際生活?
林徽因的詩作《山中一個夏夜》矛盾的情節不可以脫離創作背景來看和誦讀。其實這反映出林徽因和徐志摩的愛情遇上挫敗,無奈與矛盾交織時時折磨着作者的心靈,是一種特殊的意境之美。
愛情就像燒煙花,開始時先來幾個小的,十分賞心悅目;隨之愈燒愈盛,燦爛耀眼,令人眼中除了煙花,什麼也看不到。不過儘管如何燦爛悅目,也有燒完的時候,這時激情已過,正是重新看清楚一切的時間。
林覺民將情侶之間的恩愛放在普天之下的論述框架裡是非常態的,前提是天下淪亡待救,唯有犧牲妻兒「小我」,成全天下人的「大我」。這種人生抉擇,與儒家學說並不完全對應,反而接近墨家的「兼愛」思想。
如果說不健康的愛情是一種病,真正致病、殺死我們的,都是那些微小但巨大的病原體,我們也必須把那些讓我們康復的,微小但巨大的復原因子一個個找出來。
人們常說:永久的都城不是羅馬,而是愛情。
溫柔、有趣、不必太激烈 ,三餐、四季、不必太匆忙,不疾不徐地,把自己活成一道美景,還給生活最美好的樣子,這就是一個女人最好的樣子。
Cynthia和Nicolas把大理石這個一點都不「現代」的材料賦予了當代的生命,而自己也在這種創作的激情中一直活在當下,讓時間停留。
童年父母之愛的缺失,令蕭紅變本加厲地渴望愛情作為補償。在近乎饑渴症的病態折磨下,她將幸福的幻想寄託於愛情,深陷情感依附的泥沼,孤注一擲,無法自拔。
愛情與自由,無疑是蕭紅生命裏的光。她堅信「人生激越之處,在於永不停息地向前,背負悲涼,仍有勇氣迎接朝陽。」
年輕時,所謂愛情,是跟很多「不同」的人,重複「相同」的情節。邂逅、心動、約會、熱戀、爭執、分手。我們輕易說「愛」,也輕易說「分手」。
對於不擅長甚至下意識迴避社交的朋友,我們可以反思一下我們的親情?原來答案可能與我們的成長環境以及與親人的關係有關。
很多關於女性的故事,還是要安插一個王子,這種安排隱含很多偏見。對女性的偏見是,女人的目標就是愛情和婚姻。而且對象一定要是王子型的人物。對男性的偏見是,除非你是王子型的人物,你不容易得到女性的青睞。
我們無論做什麼事情,不到最後時刻,不要輕易放棄努力。 對待婚姻如此,對待生活裏的其他事亦如此。
愛情是漩渦,婚姻是潮汐,你離海岸有多遠?腳踩濕了嗎?
我們真的能掌握自己的個性、命運、單身或婚姻的選擇嗎?或者,要等到遇到那個對的人,才會恍然大悟?
愛情,就是這麼難搞。讓男人、女人,在愛情不同階段,換了位子,換了腦袋。但不管是哪種身份,永遠沒有安全感。
年輕時,所謂愛情,是跟很多不同的人,重複相同的情節。我們輕易說「愛」,也輕易說「分手」。
人與人培養一段關係要十年。斷絕一段關係,只要十秒鐘。就算下一次機會真的再來,她大概還是會說「下次」。因為要對愛情、工作,或生命說No,永遠可以找到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