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度圖靈獎得主、史丹福大學前校長John Hennessy教授,就「深度學習革命」進行主題演講。他表示人類面臨的挑戰是思考如何利用深度學習人工智能技術,並以改善全球人類生活的方式使用它。
作為教育工作者,既不能影響科技的發展,卻可以積極發揮科技的積極效用,也應該研究(尤其是對學生的)負面風險。這方面,香港的教師,看來也是頗有優勢。
勤儉是個好習慣,自己動手做一向是學習最快的方式,只要心態正確覺得多做是自己賺到,便不會抱怨。
人腦創造了電腦,但千萬不可因此就不再用自己的腦。如果完全依賴電腦,連下班回家,都要靠GPS導航時,我們的大腦真的會像孟子說的「死於安樂」了。
絕大部分人說謊時會不由自主的緊張。這時有個學生問:政客在說謊時,面不改色,是否表示這個大腦的活化可以被抑制或改變?
音樂有正面作用,也可以相當複雜。法國哲學家阿蘭·巴迪歐認為「音樂是當代意識形態最主要的操縱者」,「是一種能征服人心和思想的秘密武器 」;2017年BBC做了一個專輯,探討了音樂如何負面影響人類心理。
當年,國外對大腦的認識已經走得很遠了,而我們還停留在抓周、收驚喝符水的階段,至於潛能開發,大腦資源也不是無限的。
社交距離、封城,當人們不能任意與他人接觸,反而多了做白日夢的機會。別以為浪費時間,這能幫你想出解方,處理一直搞不定的問題。
創造力從神經學上來說,就是超強的聯想力:兩個不相干的迴路碰在一起,活化了第三條迴路,產生了本來不會想到的點子。
研究證實,驚訝是學習的重要驅力,人腦和人工智慧一樣,是從錯誤中學習,教育不該懲罰錯誤,而是該給予回饋。
台灣升學壓力,讓人70歲還會作考試噩夢。但美國研究發現,要吸收知識,必須用腦去想。去掉分數的夢魘,測驗確實是學習好方法。
俗語說「做工不由東,累死也無功」沒有依照大腦記憶的本質去讀書,即使三更燈火五更雞,考試的成績也不理想。
5000年前文字問世後,人類大腦也發生了變化,處理文字的腦功能,把辨識面孔功能趕到一邊。我們該如何善用這種競爭關係,強化自己的大腦?
研究證實,讀書、用腦可以改變大腦結構,增強心智與記憶力,而且效力能持續。但過了70歲再來練腦力,來得及嗎?
《逃犯條例》的修訂被撤回,但換來的是頒布和實施《港區國安法》。這應該叫得不償失還是自作自受?
因為疫情在家上班,和孩子的相處時間變長,你快樂或抓狂?研究顯示,幼時的營養與經驗,可能影響孩子一生,家長能做的無非愛與榜樣。
醫學向來認為疼痛是因為受傷或疾病所造成,並不如病因那麼重要。但事實是,許多病人源自受傷或疾病的疼痛,卻在病因消除之後依然存在許久。
父母可以把不去上補習班的時間用來陪伴孩子閱讀,因為閱讀能力是所有學習的基礎,而增進閱讀能力只有大量閱讀一途,沒有其他捷徑。
想防止失智症早早找上身,為何要「多閱讀」?研究發現,文盲失智的機率比識字者高三倍,閱讀能力愈強,思緒愈複雜,大腦活化愈多。
一隻已經放棄的狗,如果讓牠體驗可以逃避的電擊後,牠會跳過柵欄去逃避。一個曾經絕望的人必須先看到希望,大腦才會重新啟動,這是為什麼幾乎所有失敗的人都需要沉潛一段時間才能東山再起。
我們的確有可能靠着重新訓練大腦,幫身體充電,改變生活方式,迎向21世紀的挑戰。本書從神經科學、心理學和生理學領域着手蒐羅研究,了解哪些事會消耗精力,接着量身打造出快速、有效恢復活力的五大策略。
這個設定,在大腦帶來幸福感,連結人與人。它能讓浪子回頭,也能讓台商回流,但台灣社會正因畸形選舉文化,漸漸失去它。
孩子的心靈如一件白衣,被大人的偏見污染,就很難洗淨。大人在孩子面前,豈可不慎言?
同儕壓力,常常是校園霸凌的源頭。孩子不敢挺身反抗,只能坐視甚至被逼加入。人究竟為什麼從眾?其實跟大腦有關係。
科技和人文是分不開的,難怪有實驗顯示人在50毫秒之內便能判定一個東西美不美,原來它竟是祖先傳給我們的內隱生存能力呢!
大腦構造相當複雜,至今醫學仍難以透徹解密。它比想像得更敏感,就算只是隨便看過的東西,也可能烙印在深層記憶,影響孩子日後行為。
中醫認為,中風針灸治療開始的時間愈早愈好,病後肢體功能康復的最佳時間是在發病後3個月以內,而發病後6個月仍是有效康復期;若病程1年以上,則康復的效果和患者肢體功能恢復的速度都會降低。
香港今次的反修訂《逃犯條例》示威暴亂,已經轉變成為政治極端主義,其標誌是逢中必反,逢共必反,不問理由證據,只信謠言。
眼睛是靈魂之窗,也是人與人互動交流的媒介,甚至是心靈間諜,洩露我們嘴巴沒說出的秘密。它又如何在人類牙牙學語階段,影響大腦發展?
其實,大腦若不能改變,如何能使人類度過演化上各種艱苦的情境而存活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