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媚的中文大學校園裏,煒舜兄寄來書稿,囑我為之序。我向來喜讀故事,不意激動難平,諸位師長的故事裏我曾參與過、見證着,正穿行而過,於是,我寫下這些故事,一瓣心香,致敬每個時代飄然遠去的巨大背影。
而今余光中教授已經離世6年半,但他的詩會流傳下去,與每一代的中國人結緣,而我因受蓉子的詩感染,與葛永光、柯經一結緣。
1931年至1945年日軍侵我中華的種種暴行,所犯下的滔天罪孽,這一頁的歷史很難翻得過去,對中國所造成的傷害,人神共憤,天理不容。
王良和說,學習余光中的新詩,能夠能刷新想像,寫出意象統一而優美的詩句,提高描寫能力。一位作家的內在發揮得最好之時,往往就是成就這位作家最精彩的地方。
此講座為「攝・寫・文人」推廣中文計劃 (2021-2023 學年)中學活動,本計劃由灼見名家傳媒主辦,語文教育及研究常務委員會支持及語文基金撥款。
20年前,小思老師(盧瑋鑾教授)捐了兩萬多冊藏書和研究資料給香港中文大學圖書館,圖書館特別為此成立了香港文學特藏。20年來,各界捐贈的圖書數量倍增,中大的香港文學特藏也就成為香港文學研究的寶庫。
王良和說,學習余光中的新詩,能夠能刷新想像,寫出意象統一而優美的詩句,提高描寫能力。一位作家的內在發揮得最好之時,往往就是成就這位作家最精彩的地方。
香港今年春暖,四月的木棉已到了落花時節,在「受難」與「復活」之間結了果,「穀雨」之前,棉籽就散落地上。一年一度漫天飛絮的氣象揭幕了,一些遠方的故事蕩漾心頭。
此講座為「攝・寫・文人」推廣中文計劃 (2021-2023 學年)中學活動,本計劃由灼見名家傳媒主辦,語文教育及研究常務委員會支持及語文基金撥款。
香港詩人、作家古兆申於1月11日(周二)離世,享年77歲。他早年活躍文壇,以藍山居、古蒼梧、顧耳等筆名,在中、港、台三地報刊雜誌發表創作及文藝評論。
王良和教授認為,由成長的大陸,來到香港,再去台灣,切斷了與母體的聯繫,成了余光中一直以來的心結,從此,懷念故土,抒寫鄉愁,成了他詩作一大主題。
王良和博士以幽默風趣的口吻為一眾莘莘學子介紹已故著名詩人余光中教授在香港時期的新詩,深入淺出說明他對香港的山水情感,揭開2021-2023學年「攝・寫・文人」系列活動的序幕。
用真實說出中國大故事,四両輕輕悠悠的情感,可牽動千斤的道理。
本計劃由語文教育及研究常務委員會支持及語文基金撥款。
「鄉愁就是身在異鄉,思念家鄉食物的一種情緒。」Iris有了鄉愁,才開始鑽研烹飪。
家庭發展基金總幹事羅乃萱女士表示,正向教育就是以身作則。我們怎樣做,要做給下一代看。下一代人就會做給再下一代看。
林徽因和冰心這兩位同時代的才女是閩侯同鄉,更同在海外留學。兩人是如何從昔日好友到關係決裂,其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呢?本文回顧了二人關係中的幾個關鍵節點。
筆者相信,天下的校長,都有愛校之心。愛校,卻不能保校,可憐天下校長心!
余光中先生的個子不高,一頭華髮,反襯出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白玉苦瓜玲瓏剔透,飽含歷史印記記的形象,似乎和他的外表特別相宜。
余光中比馬英九幸運,可以換場域,香港之後進入大陸這個更大的「建制世界」,備受更大尊崇榮光,馬英九不能。
要學習愉快,需要個人主義的激揚,更希望學有所用,有志能伸,安身立命,才會快樂。2020年中國小康之局,就是快樂良方。
我是個文學的逃兵,更沒有詩細胞,絕不能算是老師的好學生,不過,老師還是非常包容和鼓勵,他對我無形和有形的影響更是碩大無比。
余光中從香港移居高雄,在國立中山大學任教。1986年,余光中為木棉花文藝節寫下〈讓春天從高雄出發〉一詩。作者與高雄市關係同樣密切,改寫余光中這首詩,悼念一代詩翁。
余氏寫下千多首詩歌,他把生命全情投入於詩藝之中: 詩歌創作是余氏的最愛,是他的終極關懷,更是他人生意義之所繫、 生命價值之體現。
有許多人嘲笑新詩,說亂寫到人家不明便是新詩了,令許多想學新詩的人卻步;幸而,一批堅持自己寫法的詩人——包括余老師——要讀者讀得懂,也要見詩人的文字功力和傳統文學修為,是當時詩壇清流。
余光中教授曾發表〈中文的常態與變態〉,文章後來收錄於散文集《從徐霞客到梵谷》。這篇論文讓我獲益良多,今日我仍經常翻看、溫故知新。
余光中作品中不忌諱死亡,他表示不怕死亡。不怕死亡,當然也就不懼年老,不懼白髮了。然而,余光中真的不懼死亡嗎?人真的不懼死亡嗎?
我讀書十幾年,從未遇上過一個這麼認真的老師——他的中文字一點不潦草,整齊清晰之外,連微小的語文錯誤都細細糾正了,這樣批改一個作業要花上多少時間啊?
戰勝自己比征服他人還要艱巨和有意義。
文學翻譯似易實難,不但外語通,還要母語精,若非長年累月浸淫其中,則難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