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母語應是民族共通的語言」是不對的,為什麼是「應是」?中國各民族共通的「話語」,自古以來都是書面語,包括文言文和語體文。而「港人的母語應為普通話」更不對,相信連只懂普通話有識之士都不會同意。
內蒙古的蒙古族母語(蒙語),與漢語教學糾結未了。蒙族民眾零散的請願仍發生,如何解決雙語教學與維護母語地位的紛爭,還有一段艱難的路。
現在不重視文言文,這個語文的基礎學習和提升的過程給阻隔了,學生連基本的古典知識也沒有,怎能融會入個人的表達之中?
十八世紀,威爾斯的學校強制以英語作為教學語言,若有人説了威爾斯語,就被掛上一塊刻有Welsh Not的木牌。前幾天一間「普教中」的小學處罰在課堂上講廣東話的學生,Welsh Not的陰魂在香港復活了。
學者和作家,大部分認為毋須為粤語地位擔心,只要家裏講、市場裏講粤語就可以,他們說粤語粗口不會消滅之類。他們正是有意無意地迎合中共的做法,將廣東話由大都會的官話倒退到私密空間的鄉下話。
只要話題是往海外留學,每次家長總會追着「何時走」的問題。這問題不易答,也沒固定答案,真的要依不同家庭的情況,不可一概而論,當中亦有一些誤解,但可談談幾點考慮的方向。
解難能力重要還是語文能力重要?應該說兩種都很重要吧。但仔細地分,解難能力應較側重在目標,而語文能力則較側重在方法。
15年免費教育中,香港孩子一直有學國話/普通話,為何效果仍不夠理想,是教育方法的問題。
我的生活曾經非常的忙碌,忙着照顧孩子忙着服侍丈夫, 我的家就是我的全部世界。人生走到現在,原來就是自己一個人。
林先生的一些寫法確實感性,例如他預期1997年7月1日 會有「百官悲送」的場面,事實上,到了主權移交當天,「百官」 是去了會展中心出席回歸儀式,沒有「悲送」。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學習方法,而學習語文是一切學習之始。語文學得好,吸收其他知識就比較容易,推而廣之,就更懂得享受學習的樂趣。
近年有些事件,比如母語事件、法庭拍照事件,都挑起社會不少人的神經。我們擔心我們一直珍惜的制度,珍惜的文化,以及香港的特色被無法抵擋的大波浪衝擊。
第一任港督Henry Pottinger的官方中文譯名竟是「煲顛茶」,廣東味十足,看來是廣東佬翻譯有意「過佢一戙」,暗示他是「癲佬煲茶」,亦只有廣東佬,才能用上如此啜核的中文。
這次芬蘭之旅,有一點讓香港老師無不讚歎,就是在芬蘭學校中看到的信任。我們相信,信任是建基於他們的文化對人的尊重,對小孩作為個體的尊重。
「粵語是否母語」的討論應該再無懸念,至於應否用普通話教中文,期望學術界堅守學術立場,以客觀的研究提出有強大說服力的理據,作為取捨的參考。
在網上的留言,有人以「愛國」和「政治回歸」之名,把方言強扯到「港獨」,揚言不可說廣府話是母語。這是紅衛兵式的恫嚇。
母語或中文教學在香港並不曾達到過一致的共識,更莫說以廣東話授課,其中複雜的心理,跟殖民地的職場或對畢業後工作前景的憂慮不無關係。
若粵語不是香港人的母語,這即是說香港人的下一代,自嬰兒開始牙牙學語,所學的不再是粵語。這是徹頭徹尾的一種文化自戕,所以才為世所稱奇。
用粵語和現代漢語的差異,來貶低粵語的地位,只是不懂粵語的人的偏見。
北京語言學家宋欣橋認為普通話是「現代漢語標準語」,而粵語只是「漢語方言」。由此宋欣橋推論:對於香港學生,普通話教育才是最標準的「母語教育」。結果宋欣橋的推論引起爭議。
作為語言,普通話與廣東話的表達能力及各自用母語去思考的能力都是一樣。但對母語是廣東話的新生學子來說,要學普通話,就要先學好廣東話。
這位跨界發展的另類學者既能跨越傳統,又能忠於自己,他永不放棄、自我完善思考的精神,實在值得我們學習。
外語充母語,或能逞一時快意,但將來怎麼辦?
讀完書,總得乖乖回來找事做。你不懂中文,又有什麼理想工作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