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粵劇在香港並非孤立文化,而是一部鮮活的香港城市文化志。我期望有一天,在後輩子孫的耳邊也能響起哇呀呀的唱腔,一直敲打至記憶深處,縱然暮氣蒼茫也不會輕易逝去。

陳慕華教授身兼醫生、教授與作家三重身份,一生都體現着每日奉獻的精神。她的歷史著作涵蓋香港醫學史、人物傳記及母校校史,每本都傳遞對社會的關懷與獨到見解。透過寫作事業,陳醫生展現智慧和同情心,役己而道人地為她所身處的社群服務。

香港兒童交響樂團成員在暑假到訪各國交流音樂,其間各樂手透過演出不斷進步,為香港增光不少。

香港藝術未來可期!在這暑假,香港歌劇院為觀眾獻上一台精彩輕歌劇《風流寡婦》(Die lustige Witwe),參與演出的主要都是土生土長的香港年輕歌劇演員,演出水平令人驚訝不已!

我入培僑時,學校受文革的影響,實行天天讀報或《毛主席語錄》的習慣。有一位老師,「天天讀」時只看報紙的娛樂版,從不看新聞。另有些人拿起報紙瞧一瞧便放下,做其他事情。我心想,這樣的「天天讀」有什麼作用?

香港音樂教育蘊藏着巨大潛力,只要政府、學界及社會共同努力,必能營造優質的音樂教育環境,培育出更多具備創新精神與文化底蘊的未來音樂家,推動本地文化的繁榮及促進國際交流。

每一個人都可以燃點想像的火柴,每一個人都可以擁有自己的初心。如果想尋找心靈深處的真和珍,愛護兒童與香港,那就到北區大會堂找安徒生,開啟一場「愛與守望的奇幻旅程」吧。

粵語用「曉」表「懂得」,但在普通話裏,「曉」不是詞,要使用就必須以「得」附在後面,說「曉得」。

香港為何同日出現三宗蜜蜂螫人事件?如何解讀為懸針煞? 聽聽易學家侯天同的想法。

回顧當年青蔥的日子,絕大多是快樂無憂的,只有第一次乒乓球比賽輸給對手,整天悶悶不樂,若有所失。可是入睡後,什麼煩惱也消失了,醒來又一新天,這便是年輕的好處!

泰國首都曼谷的位置在下元九運為「零正倒置」之局,南方要求有山而反而南面暹羅灣為大水,九運西面要求有山而昭伯耶河在西為水,所以今日泰國一反多年興旺之局。

馬逢國深耕香港藝文界數十年,身兼文化人與政治人物的雙重身份,為香港的文化藝術貢獻良多。馬逢國直言:「令香港成為中外文化藝術交流中心,是香港人的共同願望,我身為香港人,怎可能沒有一份使命感?」

《玉韞珠藏識士林──張君勱研究散論》一書共十四章,以有別傳統的角度,詳細研究張君勱的主體思想及其著作內容。有興趣的讀者可以閱讀此書,深入了解張君勱。

以往介紹香港歷史的書本,總把香港歷史簡單概括為「從前是一個小漁港」。但其實香港很早已有人定居,甚至有很多繁華的墟市與村落聚集。夏思義此書,正正為讀者帶來那些珍貴的新界鄉鎮歷史。

開平的碉樓從冰冷的建築轉化成為凝聚社群記憶的地標,把文化傳承從建築保護延伸到生活中。若香港能以倉東為鏡,在城市更新中多一份對歷史溫柔以待,便能讓我們的文化在新舊交融中愈發醇厚。

《英氣》這本歷時十二載方告完成的傳記,其故事遠不止於個人奮鬥,更能從中看到時代的烙印、社會的變遷、意識形態的碰撞與融合,以及一代香港人在歷史大潮中的掙扎、適應與奮進。

卡華高斯與阿波羅樂團呈獻全巴赫協奏曲音樂會,以小型陣容的樂團帶來專業動聽的巴赫曲目。卡華高斯與樂團合作無間,演繹出典雅樸實的巴羅克風格及端正嚴肅的巴赫音樂。

《姓鄧的樹》是一篇具有歷史感的兒童文學作品,以香港歷史為骨幹、童話故事為載體,書寫香港的發展和變化。我希望透過兒童文學培養兒童成為「植根香港,胸懷祖國,放眼世界」的新一代。

金庸筆下的郭靖黃蓉,乃參照梁思成與林徽因而寫成。金庸在文中設置數之不盡的謎題,再引導解謎者用偵探的手段去追本溯源,探尋梁林的煙雲舊事。

上門來做訪問的《學苑》記者是黃紹倫和李明堃,他們後來都成為很有成就的學者。那篇訪問在港大學生中引起了相當熱烈的反應,很多港大學生通過這篇訪問認識了培僑、認識了我。

嶺南畫派中西結合,畫風別樹一格。本文略舉何永祥老師數幅大作,領略他的筆墨風格,與畫中滲透着東方文明的哲理。

劉曉禹與吳懷世雙劍合璧,為觀眾呈現精妙絕倫的柴可夫斯基第二鋼琴協奏曲。當晚演出的三首新作品亦各領風騷,展現了亞洲現代交響樂團的風采與魅力。

大碗茶承載着數百年的中國傳統,但隨着城市化與現代化,大碗茶的文化已逐漸式微。近年來,贛南積極推動鄉村文化復興,透過保留和推廣大碗茶,讓中國茶文化澤被四海。

30多年前的歌今日仍然高唱,大家常誤以為香港搖滾經典真能超越時間,但為什麼不倒過來講,香港其實是無歌可唱也!

筆者一向覺得粵語形容「散亂」的「散sɐu55 sɐu55(音同「收」)」一詞中的「sɐu55 sɐu55」當有所本,但似不宜作「收收」,反而作「修修」。

蛇年閏六月有何玄機?如何增加個人運氣? 立秋八字對我們有什麼影響?聽聽易學家侯天同的想法。

土生土長的雞冠花,使舊屋添加了夏末秋臨的情趣,在狹隘的童夢天井,冠頂的紅色不斷擴大彰顯,伴着成長中的詰問。

許先生無論做人做學問,都是後學的榜樣,讓人高山仰止。他學貫中西,融通古今,90高齡仍然著書立說,本身就是一本讓人讀不夠、讀不完的書。斯人已逝,風範永存!

許先生退休後這十幾二十年,出版了不下10本中文著作,就中國的發展發聲,在家為在美的中華學子開講座。他是教會我最多,令我最服膺的史家。

鳳凰作為古代瑞獸,其象徵意義早已深入民心。無論是早前《鳳凰之歌》或是後來的《鳳凰傳奇交響樂》,都可說是阿咩楊向杰一生的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