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聽心的孩子──好好說再見》這個話劇,感受到編劇吳乙言和導演盧偉力沒有說出來的話:一切要有心!自發愛別人、愛孩子的心!大人也要有童心,更要了解童心!
魯迅也有鐵漢柔情的一面,具有「俯首甘為孺子牛」的情懷。許多人都知道他是中國小說的研究者,卻不知道他也是中國兒童文學的啟蒙者。
筆者近年參與評審CASH正統作品,可是與頒獎禮緣慳一面。今年躬逢其盛,真是大開眼界。近日撰寫《香港志》流行音樂篇中不少傳奇人物,紛紛在眼前出現。例如上世紀60年代樂隊主力泰迪羅賓、馮添枝、聶安達等。
本書的趣味基本由學術經歷、邏輯、思辨來推動;可是如果讀者和我一樣,進入到蒲氏敘事風格裏,你會感受到,自有一種詩意,是與學術、與邏輯並行而來的。
「大力」在粵語中能用作形容詞。如《世說新語‧任誕》:「王曰:『向有大力者負之而趨。』」合乎古代漢語的習慣。
自古天子面南而治,天子坐在北面向南成了標準。從術數的角度,南方為太陽所居正殿,天星上太陽為君王,代表皇帝。
本年度的歷史人物選舉,以國安為主線,主題為護疆守土·安國惠民。整個選舉活動共分3部分,為投票活動、專題研習比賽以及舞台劇公演,開放予全港學校師生參與。
在尋找真正自己的歲月,我們會不會「青春與衰老交替」。綠騎士是要畫出「朝如青絲暮成雪」的人生經歷來。尋覓理想,誰不想呢?不過,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夢想成真的。
這可說是一篇千古奇文,有其特殊價值,特別在書法藝術方面,內容涵蓋天文、歷史、地理、倫理、修身、治國方方面面的知識,都可在抄練中學習。
術數名家文相濡分析,2024年烏克蘭將有大難,而中俄兩國必定互相合作,俄烏戰爭最快明年結束。一起聽聽他用獨特的角度分析。
《英氣:阿咩正傳》一書描繪了一段另類的香港現代史。當中的主角阿咩,即筆名石中英的楊向杰在節目《流金歲月》中邀請不同嘉賓對談,藉此還原當年一些不為人知的歷史情況,今集邀請著名歷史學者丁新豹教授一起談談。
從楊陽的技藝、對樂段的細緻處理、與拍檔的合作、和與樂團的融合而言,楊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古典小提琴家,水平更或甚高於部分知名的獨奏家。
戈爾巴喬夫可能是在籌劃着另一「世紀大刁」,推動蘇聯跟美國和西方在世界和平上合作?
資深傳媒人、藏書家、專欄作家兼「老總書房」創辦人鄭明仁周日(3日)晚上辭世,享年70歲。「老總」生前最為人津津樂道的是,他對香港早年通俗文學經典作品的鑽研及收藏,對於本地報業及文壇歷史如數家珍。
阿咩年少時受共產思想影響,1967年被捕入獄,父親極為震撼,兩代不惜反目。兜轉一番,後來還是繼承了祖輩的買辦DNA,當起改革開放後的中外國企之間的中介人,並且促成了中國企業首宗著名的國際併購個案。
是次演出由奧地利指揮家漢力克領導香港管弦樂團,更請來2018年作世界首演的Camille Thomas作權威演繹,演出《水仙女》幻想曲、《德伏扎克第八交響曲》等曲目,每一首作品都有各自亮點。
11月2日,香港出版總會為「故宮館藏× 香港非遺」展覽在深圳市深業上城舉辦開幕禮,香港特別行政區署理文化體育及旅遊局局長劉震表示,港府與社會各界一同努力,在全民閱讀工作上深入推進。
名城古剎,千多年來,歷盡滄桑,走過創建初期的輝煌歲月,鐮倉戒律復興時的中興,也經歷了近世江戶時代的衰落。如今,仍見證着天平時代文化的蓬勃興盛。
許先生一直是一位前瞻者,他從前現代走來,身處現代文明的漩渦,窺見了許多後現代的問題。這位世紀老人的警世恆言,處處散發着思想的輝光和對人類文明的終極關懷。
談錫永著作之豐,近代無人能望其項背,百年後必成本代的大家。
在⽂化積累豐厚的⼟壤上,譬如蘇州,踢到⼀塊⽯頭也講究來頭,踢到螃蟹殼、螃蟹腿,也要撿起來研究研究──出產在蘇州吳中的陽澄湖⼤閘蟹,應該是⻘灰蟹殼、⽩肚、⿈⽑、⾦爪……
麥當勞近來發生食物安全事件,與特朗普到訪有什麼關係?梅花易數有什麼特色?煞入中宮代表什麼?一起聽聽易學家侯天同的分享。
香港的文字使用,獨一無二。文字是溝通的工具,只能表達本地方言的文字,就是拒其他華人於千里之外。公共場所只用中文,就是不顧非華人的感覺──遊客、居民。
本港當代視覺藝術,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王建曉踽踽獨行,耗時費力用刮刀精雕細鑿,多重的調試,難能可貴的毅力,獨創其圖案格式的油畫裝飾美!紋樣新頴,卻淵懿古茂。
說一生有多麼長,回想起來不過瞬間,就都過去了。第一次到台灣,夜訪瘂弦,第一次見詩人和他的妻子橋,像是昨天的事,原來已是半個世紀前的見面了。
即將舉行的美國總統選舉特朗普捲土重來,賀錦麗代拜登為民主黨披甲上陣,究竟誰可以入主白宮,術數名家文相濡從風水命卦、兩人及其副手八字詳細分析後,指特朗普可以重返白宫,聽聽他怎樣說。
傳道,不只是一份價值觀,也是一條跑道。身為人師,既要了解自己的有限,也要明白我們對學生的最後角色,就是讓學生超越自己。如果每一位學生都對老師亦步亦趨,這是人類文明的災難,是人類發展的最大障礙。
我們仍然在發掘,然後取用金庸小說的文化意涵,甚至十分着重由此衍生的經濟利益之時,可有想過我們對金庸的內心,是否經已看得一清二楚,或只不過是一知半解呢?
今次能夠欣賞到兩位法國大師級演奏家同台合作,演奏水平與互動的作用,的確令人意想不到。特別是卡普松,他過往的沉實,似乎更蛻變為沉澱,而且更能在細微之處,演繹出變化。
筆者慕名觀賞上周六《梁山伯與祝英台》在香港文化中心大劇院的下午場。音樂更多是根據劇情的編排而重新創作,而劇情的一些關節點也有別於原曲。既有新鮮感,也有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