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筆下的「差不多先生」,看來西方也有不少。
金庸曾說他在創作時不斷探索新題材,以避免相同的情節重複出現在作品中,而射雕三部曲的轉變證明了他不斷在創作中注入新意,融入冗雜且讓人遐想的情感敘述,年齡增長時再次重讀,會有新的領悟。
歷史有時簡單、巧合和粗線條重複,角色不同而已,不知結果會否相同?當然,官方有其立場和例行公事,不要緊,照做。普羅大眾則感到一切平靜,安定最好,年輕人有時過於前衛,也可嘗試寬鬆一點,恩威並施,加以引導。
三書對「曱」字所標的讀音完全相同,都是「押」;但對「甴」字所標的讀音則表面上看來似乎有異──二書讀作「霅」,一書讀作「扎」。於是我們可以暫時放下音「押」的「曱」字,而聚焦於「甴」字的讀音問題。
在那個百業待興的年代,香港大學建築學院以黎錦超教授為代表的先賢們架起了中外建築學術界的橋樑,增強了國際學者對內地建築學的認知。30多年前先輩撒下的種子,在今天結下了豐碩的果實,讓筆者這樣的年輕人受益。
1927年,錢玄同過40歲生日時,胡適、劉半農等人想起錢玄同當年的激憤之語,真的寫就訃告、挽聯、挽詩以及悼念文章,並發出預告,計劃在《語絲》出一期「錢玄同先生成仁專號」。
無論是港英時期的殖民地教育政策,還是特區政府在文化回歸上的坐失良機,均令香港成為缺乏民族自覺,内涵蒼白的商業城市。既然如此,為何仍有聲音認為香港的文化底蘊是可以「放眼國際、心懷中國,又可立足本土」呢?
今日小說需要浴火重生,使社會大眾在享受閱讀的樂趣時,對人生有更深思的感悟和啟發。
無論是傳統文化人,或者是民主派人士,均認為殖民地教育及文化政策,是致力淡化港人的民族文化及自覺,將香港改造成「既中且西,不中不西,甚至忽中忽西」的雜取型社會。如此狀態究竟是空白還是留白,值得深思。
董說諸癖,當不全為衷心自然而生,實有養之而助於隱逸者也。董說養癖,類如張岱,明季遺民,此風尤盛。
滄海橫流,波瀾往復,但願青山依舊在,不必加建瘋人院;依依眼底夕陽紅,不再是焚書坑儒的烈焰。
《相約星期二》,是我們的beginner’s luck,如可以捲土重來,下一個作品才是真章;故此,我正擔心可以再做什麼……我不想為了票房,搞些媚俗、污穢、向時勢「抽水」的東西。
今天我們談談「從波提切利到梵高:英國國家美術館珍藏展」(簡稱珍藏展)裏面出現的幾位羅馬神祇,他們的希臘羅馬名字,與眾神之間的關係。
「十年生死兩茫茫」這7個字映入眼簾,我整個人如電擊般呆攝住,特別「生死」二字,這是人生最大反差的遭遇。
2022年2月24日,俄羅斯因烏克蘭要加入北約,威脅到俄國的戰略安全,因而揮軍攻入烏國,當日清晨5點,東方金星與火星相會在「斗宿」與「牛宿」之間,火星、金星皆主戰爭、流血爆炸。
閱讀,不是為了資訊,是為了從別人的角度看世界、用別人的腦袋想問題。無論是天馬行空,還是觀察入微,閱讀過程就是一種換位思考。與海耶克一起層層推演出「自發秩序」的概念,跟在網上看幾百字的解釋是兩回事。
很多人說深圳因為過於年輕,相較於底蘊深厚的城市來說,深圳簡直就是文化沙漠。但我覺得不是這樣的,深圳和大灣區就是中國複合文化的代表。
談到感情史,李歐梵(Leo)當然有話想說。他的成長,就由大學舞會開始,他們那一代文藝青年,「都是一群感情壓抑的『憤怒的年輕人』。」Leo是通過文學、電影、音樂得到慰藉。
字花屬於非法賭博,但得到貪污的有勢力人士包庇,字花檔開到遍地開花。字花報之外,坊間也有字花書賣。
研討會吸引逾600名線上觀眾及100名線下師生到場,與一眾嘉賓共同探討當今最具「先鋒」(avant-garde)性的文學或藝術生產,更以「香港」為地理坐標和勘察視角,思索先鋒未盡的潛能。
指揮的作用非常重要。要將沒有太大關連的音符,在不同樂器的演奏者之間,串連成言之有物的氣場,指揮引導樂師,奏出感染到他們自己的樂音,從而再轉化成傳導到聽眾層面的第一次感受,需要多好幾倍的理解能力。
庭菊飄黃月色明。露濃苔綠奈秋臨。
葛先生兩代人收藏的青花瓷器亦開始散落民間,這是收藏的正常規律,大家不必唏噓,因為每一個收藏家都係暫時擁有,在適當嘅時候釋出藏品亦無可厚非,最重要是收藏品能夠妥善保存繼續流傳!
香港出口商會舉辦的智營大賞自2012年以來,合共吸引了約2500間公司及機構的報名,收集了超過4600件作品,從歷年作品的水平更可以看到香港原創設計產品日趨成熟,具有無限的創作力及發展潛力。
前香港作曲家聯會主席盧厚敏的《薩》雖近30年前首演,琵琶與弦樂四重奏採用土耳其素材,奏出東、西文化互動。開始時小提琴滑音、大提琴撥弦,琵琶悠悠進入,各琴音相互探索、模仿。
藝術創作可以援引經典、改編名著,「我的創作泉源,三分之一來自音樂,三分之一來自文學,三分之一來自內在的自我。」她坦言,創作只是她生活的一部分,絕大多數時間,她閱讀、聽音樂、看電影、旅行……還有思考。
香港新聞博覽館舉辦5周年慶祝活動,並榮幸邀請香港特別行政區行政長官李家超出席,擔任主禮嘉賓。李家超在座談會中闡述了新一份《施政報告》、香港的獨特優勢以及香港未來發展前景。
在節目《世說論語》中,主持陳復生女士邀請何文匯教授分享念《論語》的心得。他說,《論語》是談「仁」的書,仁指愛人的心,那是我們獨有而與生俱來的。
說得簡單一點,就是連內容也不吸引青年,他們又怎會深究粵劇的精華呢?做手、功架、水袖、服式、頭飾、關目、唱腔等,很吸引,喜愛的人十分喜愛,但無法感受粵劇精華的人士則敬而遠之,就是眼前的現實。
「曱甴論」者所提出的幾種最有力的證據,似乎是金朝的字書《四聲篇海》、明朝宋濂所編的《篇海類編》以及生活於明末清初的吳任臣編纂的《字彙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