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莫奈死了之後,已沒有後人管理其花園。現在的信託基金會,很懂得向遊客們推銷這間莫奈的住宅和花園,已成為旅遊勝地。
中國語言文字的文化多元,應該也可以成為一種難得的資產。香港處在中西文化交匯之點,中英語言的並用,又是粵語與普通話的交叉點,非常寶貴。
日佔時期香港「證出多門」,起居飲食都要證件。理論上,香港和平後應該有大量日佔證件保留下來,但實際上數量不是想像的多。
對於柏斯卡爾的演奏,他的一派靈活不羈的風格,着實非常亮眼。不過,在樂曲開首的樂章中的音準,卻出了不少問題。
被稱為寨城公園地膽、80高齡的李敏昇,幾十年來自發蒐集寨城滄桑歷史,亦經常義務在公園向遊客解畫,樂此不疲。「敏叔帶你遊寨城」,令遊客對中國近代史加深認知。寨城本身已是一個好宣示項目,何必本末倒置呢!
本港紙本期刊近年經營非常困難,主要是疫情期間音樂會停擺,廣告收入來源斷裂。復常後亦不見起色,壯士斷臂之余,7月起轉為網上社交媒體。
研究人員發現維基百科不少文章都有所偏頗,尤其是在文章裏作出修改的編輯的立場都偏向一面(左或右)的時候。
值得注意的是,我們一向認為語言先於文字,文字只是用來紀錄人們口中的話語(語言)的。這個看法當然基本上是對的,不過起碼在中國語言裏,也偶有例外。
古代的一個學說時間推移,旁支家派漸多,真傳假說一時都難分辨,以致偽術反成主流,這是術數之不幸。
艾恩蘭德的觀點和她是否一名哲學家,甚具爭議。筆者沒有很強烈的看法,只是覺得即使反對者的觀點成立,艾恩蘭德的觀點也值得深思。
一般人對有名望的宗教人士,只知盲目敬仰,而不懂得分辨他們在道、法、術上修為的層次,在誤己之時,亦造成一股社會歪風,使邪說邪術盛行於世。
西九文化區M+博物館將於6月15日(星期六)起,舉行香港平面設計之父石漢瑞的個人展覽「石漢瑞:化圖為語」,展示他由1960年代至今最重要、最廣為人知的設計。
張洪年《人語響,文字留痕》談及的幾位語言學大師,讓我印象深刻的,是為《教我如何不想他》譜曲的趙元任先生。
萬宜灣、沙咀村出版了搬村50周年特刊,詳細介紹了鄉村歷史,以及因為政府興建萬宜水庫而搬村到西貢墟的經過,以及當中出現的小插曲。
「站見」鐵路展特別紀錄了香港鐵路的歷史及「鐵路人」的故事,透過多元化的體驗,讓香港新聞聯理事會成員在參觀過程中,重溫每個難忘的鐵路時刻,同時了解香港鐵路的發展過程。
香港的神童級小提琴手蘇千尋對於帶着中國味道的旋律,依然能使出她對於美的基礎。樂句的呼吸、平順的歌唱及亮麗的音色,都非常出色。
沈平的左筆新風又一次飛躍,更為活潑風趣,顯示出佻皮又生動的香港景色!
我們閱讀《漢書》,不要輕易放過一個字詞、一段情節,古人惜墨如金,援筆以書都是非常精煉,不會浪費筆墨的。
壓軸是一首全新的大提琴協奏曲,1967年出生的芬蘭作曲家Kirmo Lintinen將此曲獻給李垂誼。四個樂章描述未來的四季,其中第三樂章是華彩樂段,左、右手撥弦效果超卓。
劉松仁期待每個人都可以在《利瑪竇》中,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這齣音樂劇有很多層次,不同的人,在不同的片段,也得到不同的感悟,觀眾將這齣戲與自己生命結合,就是我們最大的得着,也讓我建立了信心。」
粵語「緊要」作謂語的用法是古語習慣,不過普通話沒有傳承。
古代文獻數量繁多,浩如煙海,能夠涵泳其中,神態自若,游刃有餘,自是極不平凡。我在大學一年級修讀鄭良樹教授任教「古籍導讀」科時,經常有這樣的感覺。
幾年前和愛好書法的好友參觀書展,朋友說:要看作品有沒有功力,最好看作者署名。原來說的真不錯,許多作品無論是真、草、篆、隸,或行書,書法寫得很好,但署名卻很失禮。
「十年窗下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是父母的期盼。不過,政途險惡,性情仁厚的讀書人或者別有懷抱。
假如粵文字變成香港主流的文字,就會排斥了學生學習華人社會通用的白話文,香港就會變成文字的孤島。普教中是其中一個出路,另外一條出路是,香港人要學會兩種書面語,這也許是更能反映香港現實的出路。
「粵劇被譽為『南國紅豆』,是繼崑曲後第二個被列為世界級非遺項目的中國戲種。九聲六調、梆黃唱腔,絲絲粵韻早已滲透進我所在的這方水土,成為一代代嶺南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林穎施
影片在高潮時打出《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20條「正當防衛」,點出主題!這是一部精彩的影片,據說,在內地有逾24億的票房紀錄,儘管在香港未有預期的熱烈,但並不影響這部影片的社會意義。
今時今日,大家科款,想吃一頓好的,還是容易的。想一桌子的人聚在一起,仍然是相見歡,有共同話題,說一個晚上都說不完,可不容易了。
在這一篇,筆者會首先剖析隱藏在倪匡和金庸兩人作品之間的連繫。
《秧歌》和《赤地之戀》兩書都是1954年在香港出版,當時張愛玲屈居於北角英皇道一間斗室,創作了這兩部頗受爭議的反共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