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錄片《林風眠──中法文化藝術交流的建橋者》5月5日在巴黎舉行開機儀式,主角是被譽為「中國現代藝術之父」的林風眠,是20世紀上半葉中國畫壇的精神領袖。
振興粵劇可以百花齊放,百家競藝,殊途可以同歸,無須互相排斥;傳統粵劇的精粹當然必須保留,但創新的嘗試也應得到接納的鼓勵。記得以前看過《武俠帝女花》,但商業味太重,毫無好感。
裝置藝術《銅溯山水》,在虛擬的存在空間,展示出宏觀世界。大自然和人類歷史,經歷不斷洗禮的枯榮,仍有歷劫不滅的生命力量。
港大美術館正展出丁衍庸(1902-1978)的作品,藉以紀念其誕辰120周年。此次展覽,不單只展現了丁衍庸在藝術創作上的獨特成就,亦突顯了他在藝術教育方面的貢獻。
草間彌生被稱為日本現存的經典藝術家,也被美國藝術網站My Morden Met選為「21世紀十大前衛藝術家」。最近,她的個人作品回顧展在香港舉行,但筆者認為,她的作品只不過是皇帝的新衣。
郭東杰是香港土生土長、本地培養的人才,在港大主修中國歷史出身。學歷史的人重思辨,且看一位讀歷史的掌管現代藝術部對這個市場有何更具歷史維度的想法。
王安憶去年的一篇文章——《朝聖》,開篇就是一句:「去博物館看名畫名作,很像朝聖」,這句話,莫名地就撩動了我這麽多年在世界各地參觀美術館的種種回憶。藝術大概是將來唯一幾艘能普渡我們人類的方舟之一。
人類學會了開啓遺忘的機制來保護自己。這也解釋了人們將「沙士」病毒的可怕和經歷的種種恐懼遺忘。此刻新冠肺炎肆虐,也許正是好好審視一下記憶庫的時刻,到底我們遺忘了什麼?
Sergei Shchukin曾言:「我從不收藏過去,我收藏未來。」
韓志勳自是現代藝術抽象表現主義的先鋒,但自成一格。難忘一幀舊照片中的他,裸着上身,穿着牛仔褲,戴上眼鏡,赤足在地上的畫布上迴環跑步,撥滴油彩。行動中的他全情投入,我們都在想像他的當年勇。
丹麥有一個藝術館採用一熱一冷的桑拿制,熱那邊是較為人熟悉的現代藝術家,冷那邊有待認識的當代藝術家。桑拿制就是要滿足欣賞者,能看到意想不到的東西,引起他們共鳴,使人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