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峰是金庸筆下最偉大的英雄人物。對於人性本善、人格潛在的偉大,不無啟示。
查良鏞以金庸為筆名,共創作了15部武俠小說,塑造了超過1400位人物。他筆下的人物性格鮮明、故事情節緊湊,再加上奇幻武功、正邪對決,成就家傳戶曉的武俠文學經典,建構了香港乃至全球華人的集體回憶。
香港新派武俠小說誕生70周年紀念,70年前梁羽生開寫《龍虎鬥京華》,贏得「香港新派武俠小說開山鼻祖」美譽,並由金庸發揚光大,這一切都緣於一場在澳門舉行的生死狀比武。
一流高手並不在乎有人勝過自己,因為這代表着可以從別人身上得到更多啟發, 而懂得欣賞與讚嘆別人的謙和學習心態,才是真正高手的氣度。
金庸曾說他在創作時不斷探索新題材,以避免相同的情節重複出現在作品中,而射雕三部曲的轉變證明了他不斷在創作中注入新意,融入冗雜且讓人遐想的情感敘述,年齡增長時再次重讀,會有新的領悟。
古今中外,畫家以魚為題並不罕有,但明明是在說魚,筆者又何以說是暗暗地指向西瓜呢?金庸閃爍其詞,刻意避而不談的,原是三位畫家同樣有以西瓜為題的名作傳世。弦外之音,就是請讀者去觀賞他們繪畫西瓜的作品。
表面上金庸是撰寫武俠小說,然而其核心卻是一部偵探推理小說。既然本文的主題是西瓜,庚戌子就從書中找出與食物相關的故事來作比喻。
庚戌子按照金庸在該篇後記論及的思考方式,又破解了一個本來毫不起眼,也可能因而從來未有研究者深入分析過的事物──西瓜。
能敬重和欣賞別人,才能增進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原來十分重要。
在金庸數百萬言計的著述中,寫及親兄弟的也實在太少。而那些兄弟友愛,同步同心的親兄弟,卻又是難以結交,沒有知心朋友的人。
大俠逝世五周年之際,一場名為「從金庸小說到金庸文化」的展覽正在尖沙咀鬧市一間書店舉行。意猶未盡的「金迷」朋友,大可以來一場書中漫遊,在風起雲湧的武俠世界之外,再下一城,探索變幻無窮的金庸世界。
花生乃是外來物種,迄至明朝方從美洲傳入中國。開封有一種馳名小吃叫「花生糕」,有的商家為廣招徠,遂在包裝盒上印了「大宋宮廷御膳」六個大字。毫無疑問,這是違背史實的。
鄺啟東可能已預知金庸小說的版本研究已達極限,很難再有什麼新發現,與其再鑽牛角尖,不如另闢蹊徑。鄺啟東轉而研究「另類金庸」,結果大有所成。
庚戌子搜索出數之不盡的證據之後,已清楚見到金庸對梁林的往事「念念不忘」,而「千里傳音」就是他費盡心思,以畢生精力為梁林所做的一切。
金庸畢生從事文藝事業,成為影響幾代華人文化的作家和報人。〈惟其是脆嫩〉中慷慨激昂的言詞,亦必然令他深受牽動,而其後他亦徹徹底底地用小說作品回應了林徽因的託付了。
《詩經》、《楚辭》等先秦典籍當中就有很多的對偶句式,譬如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朝飲木蘭之墜露,夕餐秋之落英」等句,或許詩人無意識不自覺地求工求對,卻令整篇詩篇充滿節奏感。
黃永玉繪畫沒有受過正式訓練,他認為藝術沒有新舊技法之分,最重要是美,能令觀眾產生共鳴。傳統中國畫家使用毛筆,他則兼用其他工具。中國人喜歡留白,但他的作品畫面總是顏色繽紛,留白空間非常少。
黃永玉繪畫沒有受過正式訓練,他認為藝術沒有新舊技法之分,最重要是美,能令觀眾產生共鳴。傳統中國畫家使用毛筆,他則兼用其他工具。中國人喜歡留白,但他的作品畫面總是顏色繽紛,留白空間非常少。
首先,金庸認為楊過需要有福爾摩斯的偵探頭腦,而這其實是在暗示讀者也同樣需要。當大家明白金庸的這個指引,便自然要去深入調查,連結線索,設想關係。
金庸作為報人,對於民生福祉的大事從不轉彎抹角,而只會直斥其非。但當他以小說家的身份與朋友和讀者交往時,事事坦率直表,便不是他的一貫作風。
朋友近日從馬來西亞帶來幾本印尼文的金庸武俠小說,上網查資料,才知道50、60年代開始,印尼已有大量香港武俠小說的翻譯本。
筆者現在要這裏跟讀者分享兩篇足以證明金庸一直關注「梁祝」的文章,從中亦可見作者極為重視由「梁祝」傳說衍生而出的音樂和電影,對受眾的巨大影響。
金庸每次為小說作大改版都引來疑竇叢生。倪匡先生在《三看金庸小說》中,便對新版頗有微詞,並慨嘆新不如舊。庚戌子在比較過各個版本的差異之後,才得以分析出金庸是如何反覆地運用兩大啞謎的功夫。
董橋40年前寫的一篇武俠小說,到今天仍為人津津樂道。這是董橋唯一的一篇武俠小說,金庸當年看過後盛讚董橋寫得實在太好了,笑說要收董橋為徒。
武俠小説的源頭是唐代的豪俠小説。最初偏重豪士俠客的行徑。既歌頌英雄的本領和胸襟,也歌頌讚美無償義助、俠骨丹心、捨己為人的精神。將人性中的美、善本性呈現於文學之中。
鄺健行教授的書叫《摘藝西東》,所謂西東,原來是說及西方和東方文化事態。不少篇章反映出作者深湛學問素養,亦見到80、90年代作者和中國大陸學者的交往。
藝術品帶來的感受,許多時候真是難以言喻。曾氏書法固有個人風格,但何能談得上絲毫藝術意境?
急景殘年,大家都習慣會為過去一年遇到的重要事情記下感想。查先生以一篇〈「梁祝」的「十八相送」〉為1954年作結。60多年後,筆者也奢想要撰寫一封傳送給查良鏞先生,卻永遠沒法寄出的信。
著名文人學者的書信手稿,近年成為收藏界熱烈追求的藏品。其中,查良鏞(金庸)和董橋的書札、題字備受追捧,涉及兩人之間的信函,更為難得。
歌劇《林徽因》已於2019年在新加坡上演,主事單位亦有計劃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出該劇。庚戌子此刻仍不知何時會夢想成真,在香港,這個金庸60多年前已為林徽因作傳的地方,欣賞到這齣歌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