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方,失敗者是裕仁,侵華結局是吃了原子彈,但居然逃過戰犯之罪,還當了虛君44年,日本變成美國附庸。毛澤東「抗美援朝」勝利,換來25年的自力更生,中美和解後,鄧小平的改革開放,換來45年的脫貧致富。
大部分人都會用先入為主的標準去衡量周遭的人、事、物的價值,而限制了其他可能性。佛陀在2700多年前就證明了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問題在於我們有沒有跟他一樣的見地和決心,去踏出第一步?
論意識形態的邪惡程度,希特拉遠遠超於普京。論發動戰爭的初心和各自的歷史虛無主義,兩個人都一樣。
開羅會議結束之後,羅斯福總統與邱吉爾首相隨即飛到伊朗首都德黑蘭,在蘇聯大使館與史太林總書記召開三巨頭會議,並將開羅會議宣言給史太林過目以示尊重。
今天,美國和西方民主國家擺出了一副要和中國進行一場「民主政權保衛戰」的樣子,好像西方民主的威脅來自中國。這其實是大錯特錯了。
這篇以〈大反攻的序幕〉作為標題,指的並不止是非建制派的大反攻──北京、中聯辦及建制派遭逢此歷史性失敗,必然不會輕易罷休,肯定會準備另一輪大攻勢,情況可能會與突出部之役相近。
我以前指出,香港的暴徒與曾橫行美國大半個世紀的3K黨有多處相似之處,但自從他們的恐怖手段不斷演變後,更接近的描述應是上世紀30年代的德國納粹黨。
2013-14的政治運動之後,給烏克蘭的教訓是:和接壤邊境的大國吵架,甚至內戰,是不自量力,只會拖垮經濟。
特朗普會否宣布啟動緊急狀態的行政權力,便會是一個大轉折。轉折方向是他和他的極右政府不再掩飾,公開走極權化的道路,挑戰美國的建制和民主文化傳統,這樣必然挑起民主黨、美國建制及社會的反對。
沙赫特用一種新穎大膽而詭異的手段處理了看起來似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他創造了帝國銀行有史以來最大的表外體系,也就是一套官方的影子金融,用五花八門、不計入資產負債表的非正式票據與通貨創造了信用。
為了避免歷史重演,德國人禁止納粹的傳播,放棄了部分的言論自由和表達自由。
中共人士不斷重覆這個說法,特區有沒有一個官員出來維護我們一國兩制應得的高度自治權?